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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便呼朋唤友,不消片刻,就把第一官填满。

傅侗文交待两句后,以“身子不爽利”为托辞,去了隔壁。

一墙之隔,傅老爷的人守着傅侗文听戏。约莫一小时后,那位姓方的面粉商人露了面,进门就给沈奚身旁的公子点了烟:“徐四爷。”

徐少爷“唔”了声,去踹身边人的椅子。

位子上换了人。

“这位,是傅三公子的人。”徐四爷介绍沈奚给行贿人。

话不多说,落座掷骰子。四万的行贿款,半小时收入囊中。

牌桌上走马灯似的换人,一茬又一茬,沈奚和徐少爷也都各自离席,让过位子,到凌晨四点上了,还不见那个大学教授出现。

徐少爷去抽大烟提神时,楼下有人吆喝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被掷进窗口。屋里的小厮接住,打开来是十块热烘烘的手巾。小厮熟练地把手巾分给在场人,裹了十块大洋在布里,扎好,从窗口丢下去。

不管丢的人,还是还的人,都是力道刚好,不偏不倚全扔的准。

这要多少年的功夫练出来的?她好奇地张望,看那把手巾的伙计继续往别的包厢扔一包包的手巾。看到后头,察觉隔壁第二官的窗户是关着的。

他没在看戏?

此时,这里包厢的帘子被打开,这回有人带进来三位卸妆妆的戏子,有个才八九岁的模样,对着几位公子俏生生地行了礼,还有三位先生模样的人,被人引荐着,去给徐少爷行礼。“这三位可都是大学里教书的先生。”

“不算,不算了,”其中一个四十岁模样的先生双手拢着袖子,文绉绉地见礼,“现下只在高中了,过了年,要是皇上平了叛,是准备要回家的。”

徐少爷笑:“家里头在打仗啊?”

“诶,四川的,”那先生苦笑,“不太平啊。”

徐少爷遥遥对紫禁城方向抱拳,说:“皇上有十万大军,蔡锷在四川那一路军还不到一万,以十打一,就算不用枪炮,用拳脚也都稳拿胜券。你且放宽心,蔡锷命不长了。”

众人笑。

沈先生也顺着这话茬感慨,说那蔡松坡真是想不开的人,筹谋着、冒着生死从北京城跑了,一个肺结核的重症病人,转道海上日本、台湾、越南,最后才回到云南老家去,也不晓得是图个什么:“非要将战火引到四川。”

徐少爷笑,沈奚始终在窗边看戏台。

徐少爷斥责说:“下来两个,我和我三嫂要上桌了。你们一个个的也是不开眼,三哥难得交人给我们照看,不想着多输点钱给嫂子,连位子也占了?”说着,一脚踹开一个。

大家这才被点醒,簇拥着,把沈奚强行按回牌桌上。

沈奚推拒两句,不再客气,坐下后,跟着把手放到了一百多张牌面上,搅合了几下。

四条长龙在牌桌四面码放好。

徐少爷烧烟到半截上,倦懒地打了个哈欠:“几时了?换大筹码,提提神。”

下人们手脚麻利,说换便换,沈奚手边上的象牙筹码翻了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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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小公子受不住大筹码,让了位。

徐少爷递了两粒骰子过来:“嫂子来。”

沈奚接了,投掷出去。

两个白底红点的骰子在绿绒布的桌面上滴溜溜地打着转,象牙牌彼此碰撞的哗哗声响,听得久了,有了末世狂欢的味道。数年未闻这穷奢糜烂的烟土香气,被这包厢里烟雾缭绕的空气浸染的神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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