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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边煦还好,具体未知。

刘桥大吃一惊,也挺担心,又说:“行,那你问吧,只是陈书记问起,我咋个说?”

方笑贻沉吟一瞬:“你找机会单独跟陈书记说实话,对客人,你就说……我家里人被车撞了下。”

刘桥苦了下脸,觉得不太吉利,但也明白,他是怕那个三哥又借题发挥到产业上去,点着头走了。

方笑贻立刻又给张侃打,响了6声,对面才接,方笑贻小心翼翼地说:“喂?”

对面传来一句:“你是在哪儿做贼吗?”

那声音有点哑,但俨然是方笑贻在等的,他绷着的神经才一瞬间松懈下来,关心道:“你没事吧?”

这边,边煦人在救护车上,说实话,自己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但他还是跟方笑贻说:“我没事,张侃有,但他精神还可以,我一会儿给你录个他的视频。”

方笑贻刚要说:别一会儿了,就现在吧,我换视频跟你说。

一道女声就在对面说:“别录了,我现在有空,来,再给你洗一遍眼睛。”

方笑贻才又警惕起来:“你眼睛怎么了?”

眼见着护士端着盘子转过来了,边煦小声说:“被蒸汽糊了下,待会儿说,别挂。”

方笑贻应了一声,闭嘴了,脑子里却在想:千夕那不是现代化无尘工厂吗?哪儿来的蒸汽?

边煦闭着眼睛又被护士掰开,正在冲生理盐水,也无暇跟他解释。

方笑贻等了五六分钟,期间听见护士问他:眼睛还灼热吗?有没有吸入那种蒸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有张侃痛呼的呻.吟。

这些动静和着鸣笛,让方笑贻心里低落又难受。

他闷了五六分钟,边煦才又吭声,方笑贻才得空问他:“什么蒸汽?怎么回事?”

边煦说:“千夕产线的杨工说,应该是镍盐蒸汽。”

方笑贻大学是学机械的,自己也焊接过不少主板,知道这是电镀过程里产生的有毒气体之一。

但好在镍本身没什么毒,一般的镍盐毒性也比较低,比什么酸雾碱雾、氢氰酸要安全很多。

不过方笑贻还是叮嘱他:“你到了医院,还是要跟医生说,你可能吸入了有毒气体,叫他给你开检查。”

边煦感觉其实还好,但为了让他安心,还是答应了。

方笑贻又问张侃的状况,边煦把手机拿到张侃右耳旁边,叫他跟方笑贻说了两句。

张侃哼哼唧唧的:“卧槽、诶唷嘶!那个爪子把我提起来,‘邦’一下摁到传送带上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会被捏爆。”

方笑贻一边想缝住他那张破嘴,一边又希望他多说点,这样才像他,遂问他:“那你是怎么下来的?”

“感谢煦总,”张侃说,“跟着我差点一起被抡到履带上,也没放开我,拿手机狂砸那个视觉相机,它碎了,臂才停住。”

到这儿意外的大概情况,方笑贻心里有个谱了,包括边煦的眼睛,估计也是臂抓着张侃往履带上转的时候,他所处的位置,离电镀操作台有点近了。

两人又聊起故障原因,边煦说的跟路雅君差不多,也是机械臂标定错误。

可方笑贻疑惑的就是这个:“你们不是知道吗?不能进入机械的臂展半径的,怎么还会被抓夹抓住?张侃是站到臂展里去了吗?”

“他没有,”边煦说,“千夕在线上也装了风险警示仪的。”

方笑贻更想不通了:“那怎么还会?”

边煦说:“因为他们刚刚上了一套新技术,给自适应机器人搭配了A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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