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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贻眼皮一佯,警惕道:“你要我的50分钟,干嘛?”
“不知道,”边煦也是灵机一动,“我还没想好。”
“那不行。”
这和空白支票,有什么区别?
“像这样扯闲屁可以,但万一,”方笑贻深谋远虑,“你叫我给你洗满50分钟的内裤袜子,那我不是傻了?”
边煦:“……”
他压根没往这儿想,但这家伙给他整得心里一麻,他深深地看了方笑贻一眼,转瞬又收起了那种用力,无语地笑了起来。
“我不会叫你给我洗内裤的,不给你钱,谁敢哪。”
方笑贻张嘴就说:“给钱我也不……不,给的够多,也不是不行。”
别人是冷脸洗内裤,到他这儿,成了收费洗。
边煦真的是醉了,但他的思路又很清奇,也好笑:“不给,不用。就扯闲屁,像这样,就行了。”
“你还挺节约。”方笑贻也笑了下,又拿起手机一看,“那就扯吧,现在是10点01,扯到51。”
但边煦拿手一撑地面,坐起来说:“今天不扯了,扯够了,我留着吧,以后用。”
“随你吧。”方笑贻看他起来了,两腿先后一曲,也准备爬起来。
边煦却朝他把右手掌一伸,方笑贻也省得爬,右手一搭上去,被人握住拉了起来。
下一刻,一阵突兀的虫鸣鸟叫声忽然响起,然后就是一段旋律。
两人蓦然对视一眼,都听出来了,是《稻香》。
十几年过去了,高中生依然还是会唱《稻香》。
只是,这次的伴奏声音明显变大了。
方笑贻眉梢一扬,脸上露出疑惑:“哪儿来的麦?有情况,走,去看看。”
说着好奇地跑下了校史馆。
校史馆门厅抬高了一层,台阶被分成了三截,中间摆花,两边走路。
边煦辍在后面,看他冲下楼梯,校服兜了风,朝后鼓出来,他腿长步子大,一腾空在飞似的,别有一种轻盈挺拔。
好看。
边煦看上他了,看他走路,都是好看的,顿时站在台阶顶上,摸出手机拍了张背影。
等下了台阶,视线越过校史馆边墙,两人立刻都看见了,那个晚会“升级”了。
只见文化石的彩灯被打亮了,而彩色的荧光棒挥舞在半空,还有那种放开的氛围和嗓门,分明都昭示着,校方公然支持的态度。
那一瞬间,方笑贻居然有点感动。
冲着这种自由度,两人又去广场溜了一趟。然后一过来,就被在路边叉着腰抽烟的高蓬跟教务主任逮住了。
“你们两个罪魁祸首,”高蓬把烟夹在手里,没舍得熄,也没抽了,说,“不在这里运筹帷幄,跑哪儿去了?”
边煦在外面,话还是不多。
他不吭声,方笑贻就接过话说:“他是罪魁祸首,我不是。”
边煦背了个大锅,也无所谓。因为高蓬根本不是个训话的样子,开玩笑罢了。
下一秒,高蓬果然没绷住,笑了:“你还不是?你是最坏的。”
开班会那天,他就在打折,今晚这满场的荧光棒,总不能是自己冒出来的。高蓬还没问,但料想跟他脱不了干系。
坏就坏吧,方笑贻抿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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