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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云唳的身影。
云唳再次听到花虞的消息,却是她的死讯。
他震惊之下,摔碎了茶碗,惹来白雪庭和齐阙意味不明的注视。
白雪庭:“仙门皆传,是少主在器宗重伤花虞,久治不愈,仙逝了。”
云唳:“不可能,分明只是轻伤……谁,谁给她疗伤了?”
齐阙打量他的表情,阴笑了一声:“你很熟悉的,药宗啊。”
是夜,鸿蒙书院一片缟素。
白日内前来吊唁的宾客走得七七八八,灵堂安静得吓人。
堂前,楚川如同被抽去了魂魄,跪坐在棺材前,手指死死捂住眼睛,泪水却止不住从指缝中流出,砸在地上。
“……云唳!”
两个字从他喉咙中挤出,饱含浓重杀意。
于是,司酒想要安抚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云唳从灵堂房掀开的青瓦中,看到了他脸上茫然无措的神色。
有一瞬间,他几乎想不管不顾落在司酒身边,将他拥入怀,告诉他所有强加的莫须有罪名。
告诉他,花虞不是他杀的,所有你在乎的人他都不会动。
可事实上,云唳只是捏着青石瓦片的手紧了一紧,甚至都不敢捏碎引来注意。
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云唳了。
楚逢尘此时走了进来。
这位前任药宗弟子、鸿蒙书院的院长,形容疲惫,他看着妻子停灵的棺椁,看着儿子痛恨不绝的身形,犹豫着说:“阿虞,可能不是云唳害的。”
一时间,房内和房顶的人,都陷入了死寂。
云唳眼底冒出某种酸热液体,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楚川沉默之后,大笑起来,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起身指着自己的父亲,“不是他?怎么可能!楚逢尘,我娘尸骨未寒,你还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偏袒云唳到什么时候!”
司酒看出他情绪不对:“楚川你冷静点……”
“别碰我!”楚川打掉他伸过来的手,手指对准了他,神色间是压抑不住的恨意,“还有你,若不是你引狼入室,执意要云唳留在鸿蒙书院,我娘怎么会死!你也是害死我娘的凶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控诉,楚川发丝凌乱,左脸狠狠偏向一侧。
司酒眼神一颤,忍不住上前:“师父……”
楚逢尘收起手,失望道:“我知你此刻心中伤悲,但这么能口不择言伤害身边人?司酒从未有任何对不起书院的地方,还有,为父从来没有偏袒云唳!
我说不是他害死你娘,是因为阿虞的死因根本不是来自她胸前的掌印。”
随后,他看向司酒:“你带师娘回宗门的路上,还遇到了谁?”
司酒舔了舔唇,忙回忆说:“当时从器宗离开时,恰好遇上药宗带人来追云唳,为首的女子见师娘受伤,特意提出给她医治,对了,那人叫白芷!”
楚逢尘的神情一瞬间冷了下去。
“白芷”,他轻轻重复了一句,随即转身朝门外走去。
“师父你要去哪——”司酒扬声问。
“看好家,我去一趟药宗!”楚森逢尘的青衣飘过门槛,头也未回。
“给我去查”,云唳离开鸿蒙书院后,对身后的黑衣弟子道。
白雪庭上前,意味深长说:“少主,可别忘了复仇的初心。”
齐阙脸上露出阴鸷笑容:“你现在帮他们有什么用?反正所有人都相信是你杀了花虞,啧,恩将仇报啊。”
云唳瞥了他们一眼,想到楚逢尘在灵堂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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