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的项圈(下)(1 / 2)
口水还挂在下巴,黏稠的丝线沿着脸颊一路垂落,在桌面晕开成污痕,像没来得及收敛的屈辱证据。
股间仍残留着被撕裂般的剧痛,火苗似的感觉在神经里乱窜,逼得双腿不受控地颤抖。
方才被硬生生扯出的肛塞,此刻正被他拎在掌心,尾端湿腥的液体滴滴坠落,映着冷光闪烁淫浊水痕。
「哈……这股骚味,真是让人兴奋的受不了。」
他凑到鼻前深深嗅了一口,眼神里满是赤裸的贪婪。
双手被铁铐死死锁在桌角,手臂无法动弹,我只能把上半身压在桌上,脸颊紧贴着冰冷的木面。呼吸浅急,额前的浏海被汗水湿透,紧黏在皮肤上。
忽然,塞子被随手丢到一旁,他弯腰拉开桌边抽屉。伴随「咔嗒」一声,从里头取出一条细长的橡胶管子,半透明的表面在冷光下闪着暗沉的光泽。
那形状陌生诡异,我不知那是什麽,只觉得心口一紧,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撒得这麽多,身子渴了吧?」
他捏着管子,语气带着戏谑,「别急,本大爷帮你补点东西。」
「不……不要……」我虚弱地颤声,浑身绷紧,下意识想想逃开那异物的威胁。
我屁股才往後一缩——
「啪!」
沉重的一掌结实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震得翻出的红肠肉瓣猛地一颤,羞耻得像在乞怜般抖动。
「还敢乱动!」他低吼着,整个人压上来。
不由分说,冰冷的手指猛力戳穿,前後两个穴口在同一瞬被粗暴撑开,刺痛直窜全身。
「啊啊──!住手!啊啊啊!」
三根手指死死掐住柔软内里,像是捏住提线般一把扯起,下身被牵得撕裂般痛楚,根本无法动弹。
冷光下,那条细长的管子被他捏在指尖,往下探去。尖端冰冷,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故意在湿腻的缝口间来回拨弄。
「唔啊──啊啊!不要……啊!」
敏感处被冰冷尖端碰得一阵阵颤抖,我尖声哭叫,羞耻到几乎要咬碎桌面。
他低笑着,就像筷子在餐盘里挑挑捡捡,尖端沿着缝隙轻佻地划过,时而按压,时而拨开,像在随意寻找一个入口。
每一次探触都让我全身一颤,嗓音破碎,哭音里忍不住带着颤媚:「呀啊──啊!」
「找到了……」
他轻哼一声,终於将尖端抵上最隐秘丶最细小的孔口。话音未落,冰冷异物便猛地往里顶去,毫不留情地边旋转着边钻入。
「啊──不丶不行……!」
我颤抖尖叫,刺痛宛如刀刃沿着缝口切开,一路窜上小腹,我的指尖僵硬蜷曲,声音破碎。
「呀啊──啊啊啊!」
湿润的黏膜被粗暴钻开,任那根冰冷管子一寸寸没入,直到最深处才无情地停下。像活生生撕裂般火辣辣作痛,我泪眼模糊颤抖尖叫,嗓音却不受控地渗出颤媚的呻吟。
他冷笑着将注射器扣上管尾。下一瞬,「啪」的一声,空气被猛打进去。
「啊啊啊啊──!」
气球在体内鼓胀开来,死死卡住出口,我整个下腹像被钉死,疼痛与异物感交织,逼得我弓起身躯,嘴里颤抖着哭喊:「不要……里面……要裂开了……呜!」
可他并未停手,反而恶意抓住管尾,猛地一拉。
管身在细缝口被扯得进退摇晃,红嫩的孔口被迫一缩一张,像被插弄的小嘴般死死含住不放。每一下拉扯都牵得深处翻搅,边缘渗出的黏液在冷光下闪着淫浊水痕。
「哼,不错,挺牢的。」
他冷笑调侃,又用力抖了几下,像在检查绳索般拉紧,每次回弹都直震在洞口,麻得一圈圈往内扩散。
我哭腔全崩,嗓音尖利:「不要拉──啊啊──好疼!」
下腹痉挛收紧,那圈皱缩的淫缝被折磨得颤抖不止,只能屈辱地承认那异物已彻底嵌进去,再也甩不掉。
随後,他慢悠悠拿起桌上的玻璃瓶,把透明液体倒进注射器,浓烈刺鼻的酒味立刻弥漫开来,呛得我眼泪再度滚落。
「既然含得这麽紧,就好好品尝这米酒头吧。」
带着讥笑的声音一落,冰冷的液体便被猛然推入。
「呀──啊啊啊啊!」
下身被灌得撑痛,火辣辣的灼烧感在腹底炸开,逼得腰板猛地弓起,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硬成弧。
铐住的双手疯狂挣动,铁链拖扯出尖锐叮当,却怎样都挣不脱。双腿胡乱抽搐,膝盖猛撞空气,脚尖死死勾紧,直到力气耗尽,只剩无力的颤抖。
臀瓣仍在痉挛,翻出的红肉一缩一张,烈酒混着湿液沿腿根蜿蜒滴落,留下纵纵淫浊痕迹。
下腹被逼得鼓胀发麻,像是整颗腹腔都被液体塞满。冲动一波波涌上来,本能想要倾泄,却被气球紧紧封死,只能在体内乱流打转,把羞耻和酸痛一点点渗透开去。
「呀啊──不丶不行!要出来了……要泄了……呜呜!」
我哭腔全崩,身子疯狂扭动,却只能屈辱地感受着那股液体在体内翻涌却无处可泄,憋得整张脸涨红。
「哈……瞧你这样子,像条被灌胀的母狗一样抖得要死。」
他低头冷笑,眼神里满是戏弄与享受,甚至伸手按压我隆起的下腹,故意感受里面翻腾的液体。
「忍着,还早呢。别急着想泄,这点分量才哪到哪啊……」
我全身抽搐颤抖,嗓音断裂,哭喊着:「不要……别再进来了…受不了……呜啊啊!」
然而下一瞬,注射器又被他重新卡紧管尾,用力一挤,瓶里剩下的液体全数沿着管子灌入。
「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惨叫一声,下腹瞬间被强行撑胀到夸张的弧度,鼓得像要炸开。体内烈火般的灼烧一波波翻涌,深处痉挛到极限,却又被那颗气球死死堵着,硬生生把想喷出的快感全塞回去。
「呀啊──!不……不行啊!」
四肢疯狂挣动,反铐的双手在桌角拉扯出刺耳的铁链声,双腿乱蹬却怎麽也挣脱不了。脚尖抽搐得死死勾紧,臀部一抖一抖,翻出的红肉紧缩颤颤,边缘渗出的汁水混着酒气,一串串淫浊地滴落在地板。
酒意让脸颊滚烫丶呼吸急促,全身软得发颤,泪水和醉意混杂成一片朦胧。
我哭得模糊不清,声音带着醉後的颤抖与含糊:「啊啊……不要……好烫……好满……可是……里面……要高潮了啊!」
而他只是俯身盯着我满脸的痛苦与羞耻,嘴角缓缓勾起,带着近乎愉悦的残忍笑意。
「嘀嘀──」
对讲机炸响,声音在房内震得刺耳:「值班二号,快到入口来,出状况了!」
「真是麻烦!」
他恶狠狠地骂了句,低头瞥了我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粗暴地翻弄桌面。指尖摸到一个生锈的金属夹子,他顺手捏起,毫不犹豫地掐在尿管出口。
「咔嗒。」
冰冷的夹子夹紧软管,那股逼人的力道把唯一的出口死死封死。尿意瞬间被堵回体内,我全身一颤,腹部紧绷得发酸,像是开关被人粗暴锁死,只能在无处可泄的窘迫里颤抖。
他咂舌一声,猛地扯开铁铐,把我拖到桌脚。膝盖重重撞地,痛得我差点失声。双手被反折扣在冰冷铁管上,「咔──」铐锁收紧,钢边陷进皮肤。我支撑不住滑坐下去,狼狈全然曝露。
他还嫌不够,忽然一把抓住尿管尾端,猛地往上一提。
「呀──!」我痛苦尖叫,屁股整个吊离地面。细管绷得发颤。嫩缝被硬扯得鼓胀翻张,褶口拢起却怎麽也阖不回去,只能湿腻颤抖着张开,将里面赤裸展示。
「乖乖待着,敢乱跑,我就把你拖回来,当众玩到站不起来。」
下一瞬,他猛地松手。
「啪──!」
尿管回弹死死砸在它钻出的洞口上,剧烈刺痛窜遍下身,双腿猛夹痉挛,脚趾僵白。呼吸全断,喉间只挤出破碎的哽声,身体不停卷曲抽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副狼狈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冷笑,眼神里带着一种把猎物踩在脚下的恶意愉悦。
「很好,这样才对嘛。」
他低声喃喃,随即将手铐钥匙啪地甩到对面桌上,发出刺耳脆响,彷佛在昭告──即便放在眼前,也休想得到。
反锁上门,他快步转身离去,留下一室冷寂。
痛感没有立刻散去,而是延迟般在下身深处一圈圈扩散,像馀震般翻涌。
可那股混浊的酒意却在此时缓缓漫开,推着痛感在体内翻涌,刺得酸麻。尖锐的冲击逐渐被灼热压软,烧灼与醉意缠结交错,最後扭曲成一股酥麻颤抖的快感,像是痛苦与愉悦被硬生生扭结在一起。
就在恍惚间,馀光里出现熟悉的轮廓——主人遗落的包包。那一瞬间,空洞的心口忽然被什麽狠狠攫住,像是重新找到寄托般,眼神逐渐聚焦。
我抬头,看见桌面边缘,那把冰冷的钥匙在光下闪着细微的银光。心口一紧,本能驱使我笨拙地伸长双腿去勾。
可酒意让我的脚掌根本不听使唤,脚尖一次次滑开,碰到桌脚便软绵绵地弹回,像是醉鬼无力的挣扎。
终於,踢落下来的钥匙掉在我两腿之间,却近得尴尬,任凭双脚怎麽夹也夹不到。
焦躁之下,我只能挪动着屁股,将钥匙引到胯下。铁钥冰冷的边角顶在下身,带着颤抖的摩擦。
钥匙的锯齿边缘在缝口与肉壁间来回刮动,不仅一次次撬开早已脆弱不堪的皱摺,还不时擦过那颗敏感的突起。每一次触到,电流般的颤栗都冲上腰椎,臀瓣一缩一紧,竟把钥匙夹得更死。
摊开的肉瓣死死贴在地板上,我像发情一样将下身疯狂蹭动,把钥匙一点点往後推。湿润的痕迹被反覆涂抹,混着灰尘晕成一滩黏腻,整片地面都沾满我狼狈流出的淫渍。
「哈……啊啊……」
越急切,越下流,却也在那锯齿擦过突起时,被迫爽得浑身打颤。
终於,那枚冰冷的铁片被送到手铐後方,颤抖的手指死死扣住,几乎抽筋。伴随「喀」的一声,锁头松开,整个人猛然一松,气力却像被抽光,浑身发软。
意识因酒意昏沉而漂浮,脑袋嗡嗡作响,眼前景物一阵阵旋转。伸手去抓主人的包包时,力气使不上来,手指滑了好几次才勉强攥住,又胡乱把散落的裙子扯起抱在怀里。
下半身赤裸得发颤,双腿像踩在棉絮上一样不受控。我踉跄着站起来,身形摇摇欲坠,塞子早已不知掉到哪里去,甚至连回头寻找的勇气都没有。
顾不得一切,跌跌撞撞推开门,脚步东歪西斜地闯向走廊深处,像随时会扑倒在地。
走廊里空无一人,醉意让脚步踉跄。
猛地一拐角,我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
「妳还好吧?」
他伸手欲扶,我却慌乱侧身,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跪倒在地。
「啪啦──」包包和裙子同时脱手滚落,那根晶亮的管子也跌了出来。
我跪趴在地,下身赤裸,最羞耻的地方完全摊开。冰冷的空气灌上来,我瞬间窒息般发抖。
男人伸手去捡,指尖却僵在半空——管壁覆着水痕,尾端挂着一颗液珠。视线很快下移,停在我腿间:管子的另一端正从柔嫩的小孔垂落,湿亮颤抖,透明液体一滴滴坠下。
「妳……」他的声音沙哑,却再说不下去。
明明想遮掩,却僵在最淫秽的姿势里,彷佛就是逼他看。直到快喘不过气,我才慌乱捡起东西逃离,拖着那条仍连在身上的管子,一路留下凄惨的湿痕。
直到发现一处僻静的侧门,铁栏後的小角落里堆着几桶积满灰尘的清洁用具,显然少有人问津。我急忙钻了进去,背靠着栏杆滑坐下来。怀里的包和手上的破布是我仅存的屏障。
不顾腿根的污秽,我颤着手把破烂的裙子往身上套,只想快点遮住赤裸。
布料沾上湿漉的分泌物,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可羞耻比冰冷更强烈,我咬紧牙关,把布料往腰上拉。
然而拉到一半,就感觉到阻力。侧边的扣子早已被扯断,布料裂开,怎麽也合不拢。裙身松垮地滑落下来,根本固定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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