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环的叛逆(2 / 2)
我原本只是想挤在掌心,可指尖才刚按到按压处,动作就顿住了。
脑海里闪过今天一路上的种种——绳结的磨刮丶重量的压迫丶牵扯的酸麻丶胀满的沉甸……胸口猛地一热,我反手将瓶口探向後方,手掌牢牢抓住瓶底,指节发白,用力将它推向那紧缩闭合的花口。
瓶口才刚贴上,就勾出一阵细细的颤栗——那是早上清点库存时留下的细裂伤口,至今仍隐隐作痛。
可我脑海里却固执地将这刺痛,幻作那层从未被人跨越的薄障,被粗重而毫不留情地顶开。
「主…主人…贱奴…这是第一次……」——话像是被挤压着从喉间慢慢溢出,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媚音,在颤抖与羞怯间渗出丝丝讨好意味。
微弱的裂感宛如细丝在内里一寸寸绽开,伴着撑满的胀意,让入口像被人从内侧剥夺。
羞耻与酸麻交织成一团灼热的雾,紧紧将我裹住——每一次呼气,都溢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乞求,又像是在催促自己更深地,一口气将它全部吞下。
我深吸一口气,手腕一沉,瓶身缓缓陷入,直到前端「咚」地撞上里头的迷你瓶,闷痛在肉壁深处震荡开来。
那感觉不再只是冰冷的塑胶,更像是一股沉沉的力量——带着主人的气息与形状,厚实丶饱满丶渗着隐隐的恶意,像在用他的阳具将我从深处钉死,让我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占有。
手臂开始抽送——「啵丶啵」的肉瓣翻开声,混着瓶身撞击迷你瓶时的「咚丶咚」闷响,以及我自己压不住的低喘与破碎的哀求声,交织成浴室里一首淫乱的节奏曲。
起初我还半蹲着,试图稳住平衡,可随着力量越来越重,身体被快感逼得趴倒在湿滑的地板上,双膝打开,臀部高高翘起,像是在迎接一次次更深丶更狠的捶打。
「主……主人……再用力……捅穿我……干死我!」我几乎是哭着求他,手掌死死扣住瓶底,狠劲将它送到底端,彷佛要将自己钉死在它的轨迹上。
忽然,腰背猛地绷紧,紧缩的花蕊瞬间痉挛收拢,把瓶身死死锁在里面。下腹深处像被电流猛地击中,整条脊椎一节节颤抖着收紧,腿尖在地板上不受控地蜷起。
掌心猛地将瓶身更深推送——「啪嗒」——紧密的环口沿着瓶壁瞬间收拢,随即用力挤压,像缠住猎物般一点点榨出里头的浓稠。近乎黏腻的洗发精被迫涌入深处,厚重得像一团无法化开的精液,缓慢沿着内里的褶皱滑落丶涂满。
那一刻,我的呼吸断成两截,喉间发出颤抖的低吟,眼前一片发白,彷佛整个人被这股渗进体内的黏稠推上失重的顶点,所有羞耻与快感都在这一瞬间被主人深深烙进我的身体。
我瘫倒在冰凉的地砖上,胸口急促起伏,像是被主人狠狠拥抱过後的馀喘。
可那股充盈感在几次呼吸间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空得让刚才的高潮像梦一样短暂。
後庭仍在轻颤,却像被掏空的容器一样渴望被再次填满。
那渴望并非来自身体的需要,而是一种更深层的本能——想要更多,想要被更大的东西丶以更无情的方式撑开丶占据,直到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为止。
视线在浴室里游移,落在墙边垂挂的莲蓬头上。
金属管身粗硬,握柄宽厚,喷水盘的圆面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那份存在感几乎比刚才的瓶子还更具威胁。
我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膝盖像失了力般爬过去,双手颤着将它扯下。
冰凉的金属贴上後穴时,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这是主人强而有力的手,掌心厚实丶指节分明,骨节在收拢间微微突起,握成一颗饱满而沉重的拳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它正要整只捅进我里面,把刚被占领过的地方再次彻底掏开。
我双手包住握柄,感受那比瓶子更沉丶更宽的重量压在手心,手臂一沉,让圆面一寸寸挤开紧缩的花口。
那份撑裂感强烈到让我倒抽一口气,後庭的环形褶皱被迫向外翻开——就像主人的大手,带着侵略性的温度,一寸寸剥开我,直到深处也被完全占满。
第一次抽出时,金属盘面沿着内壁拖擦,带出一串黏腻的「啵」声;再推回去时,沉重的圆面毫不留情地碾进深处,「咚」地撞上里面的障碍,震得肉壁发麻。
我反覆地抽送——先慢慢退出,感受每一道褶皱被金属边缘划过,再猛地推回去,让整片盘面将花口完全吞没。
一次次的进出间,肉瓣的翻动声丶金属与内壁的闷响,以及我压不住的呻吟混在一起,淫浊得像一场湿透的搏斗。
它太大了,第一次进出的撑裂感像是在逼我咬紧牙关适应,每一次推送都让花口在颤抖中重新张开。
可随着热意一点点爬上腰背,最初的刺痛逐渐化成灼热的快感,像是每一次进出都在刻意揉磨那颤抖的深处。
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加快——推送更猛,抽出更急,圆面在体内翻搅的节奏从缓慢试探变成急促捶打,像要把快感一口气逼到极限。
可我没有停下,反而伸手扭开水阀。
细柱状的水流立刻从喷盘涌入,冲击着内里每一寸褶皱。
那不是单纯的水——那是主人双手抵住我的腰眼丶将力量与命令同时灌进来的方式,逼迫我一次次接受丶一次次撑开自己,直到完全被填满。
我忍不住「嗯——!」肆意声音在浴室回荡,声音像被压到胸口又被挤出喉间。
肠道被顶得鼓胀丶贴满,每一个转角的碰撞都逼得我「啊…啊…」地失去节奏地喘。
热度一点点取代冰冷後,呼吸反而越来越乱——鼻尖溢出的气音混着急促的「哈…哈…」,像是被卷进一场缓慢却无法停止的汹涌。
还未缓过来,洗发精残留的刺意被水搅动开来,渗进内壁,逼得肠道抽蓄得像在痉挛,腹部一阵一阵地绞痛, 像是有人从里面攥住内脏拧转。
脑袋被痛感与压迫撕成一片空白,口水不受控地沿唇角滑落,喉头挤出带颤的声音——半是闷吟,半是被挤压出的颤鸣。
随着水压增加,异物与肠壁的对抗愈发激烈。
绳结被水流推得与转角硬碰硬,每一次顶撞都像在骨盆内投下一记沉闷的鼓槌, 压迫感像涨潮的海水一层层推来,把肠壁逼得一寸寸展开,热意在其中翻涌。
像是要将整个人从内部重新塑形。
那股东西依旧死死占据着体内最深处,彷佛牢牢扣住了周遭的一切,不容我推也不容我退。
每一次用力,它都只是微微晃动一下,像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提醒我它的存在并不受我的意志左右。
那种顽固与压迫,让时间变得黏稠,让每一秒都像在跟某个不愿离开的东西对峙。
肠壁被温水包覆的触感,像是有层暖意在里面铺开,把那股尖锐的刺激磨钝。
绞痛开始变得迟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稳定而沉甸的胀满感。
胀大的绳结被水推动着与肠壁紧紧贴合,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细细描摹那片最敏感的地方,
将疼痛一点点抹去,换上一层带电的麻痹与酥软。
下意识地,身躯微微扭动,腰背拱起又放下,像是在替鼓胀的腹部寻找最能容纳更多的角度,让水流与绳结得以更深地嵌进去,把内里每一寸空间都填满丶压实。
视线下移,鼓起的肚子在起伏间显得格外夸张——像是正孕育着什麽新的生命。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那是属於我与主人的结晶,是他毫不留情地在我体内种下的印记,沉甸甸地存在着,像在宣告我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那份重量温热丶真实,让胸口微微发紧——可越是感受它的存在,就越清楚它并不属於温柔的未来,而是混杂着羞耻与灼热的秽物。
这份「庄严」很快被快感掏空了外壳,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耻——羞耻於自己正为这种状态颤抖, 羞耻於下腹深处传来的悸动不再是抗拒,而是渴求。
水流仍在不断涌入,压迫感一点点逼近极限,腹部鼓得更高,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 每一次呼吸都牵动里面沉甸甸的重量, 像是稍微一动,就会将它们全部倾泻出来。
那股颤动从骨盆深处迅速扩散,肠壁开始本能地收缩, 绳结被挤压着在里面滚动丶碰撞, 像是要将一切搅成浑沌,推到出口边缘。
不知何时,花蕊的入口也跟着一缩一放地抽搐起来…,金属环被牵动着互相碰撞,「叮丶叮」声与我急促的「嗯…啊…哈…」交错。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忍耐,反而像在催促自己更快。
「啊……哈…哈……」大腿因颤抖而发软,腰背随着节奏不自觉地抬动,像是整个人被推到悬崖边,等着最後一击。
突然间,子宫深处猛地一缩——「啊啊啊——!」
高昂的颤叫在浴室墙面炸开。
腹肌丶腰背丶腿部同时收紧——狠狠挤出体内的水与秽物。
我颤了。
温热的洪流冲击着出口,那一刻像是要将我整个人掏空。
温热的洪流伴随着绳结最後一次掠过後穴最敏感的地方,一股又一股酥麻电流冲进脑门,让视线一片白, 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颤音……
身体在这股释放中轻微地颤抖着,膝盖不受控地跪在湿滑的瓷砖上, 水珠与汗水交织,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力气被抽空,支撑着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身体随着呼吸一下一下下沉,直到侧身伏在冰凉的瓷砖上。
温热的水渍与稠重的排泄物混成一滩,缓慢地在胸口与腹部之间蔓延开来, 黏腻的触感伴随着一抹浑浊的色泽, 在皮肤上晕开,像是将方才从体内倾泻出的痕迹直接烙在身上。
气味在潮湿的浴室里迅速扩散,鼻尖每一次呼吸都卷入那股属於自己的浓烈气息, 脑海被这气味与方才的冲击搅得发烫——
就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跨过那条迟迟没能越过的线,高潮的馀波正沿着脊椎一寸寸地消退。
腹部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错觉,胸口起伏间,乳尖时不时擦过那层黏滑, 触感像是从四面八方渗进来, 将我整个人浸没在温热与浑浊之中——
方才还被我牢牢包住的东西,此刻却反过来将我包围。
不知过了多久,力气才一点点回到四肢。
背贴着冰凉的墙,整个人半倚半坐在湿滑的地面上,浑身沾满混浊的水痕与散乱的气息。
湿重的长发贴在锁骨与胸口,发梢黏着几点浑浊的色泽;乳尖同样沾上细小的污迹,随着胸口的起伏缓慢滑落,化成一道暧昧的痕。
腹部微微隆起,像还残留着什麽重量——
而那个在体内卡了许久丶固执得不肯离开的囚犯,
此刻静静横卧在我双腿之间,被自己方才排出的浑浊拥抱着,形状诡异却带着熟悉的份量感。
指尖下意识探向後方,触到那已经松垮丶还残着温热的入口。
那触感像把方才的情景重新刻回脑海——
那阵不受控制的颤动,那股从深处翻涌而上的热流, 像深潮涌顶般,将我最後一丝力气与矜持一并卷走。
原来,答案早在那深潮涌上的瞬间就已经注定——
无论是否穿上女仆的装扮,这具身体永远只是主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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