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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9 章 · 第1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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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第129章

什么剥不剥个四仰八叉,黛黎完全不在意。

放狠话而已,随他放呗。

秦长庚未在规定时间内猎到老虎,这场打赌说破天都是她赢。

单论说话,谁不会说。黛黎故意提高了些音量说,“什么狐狸?难道君侯此行猎到了狐狸?是白狐还是赤狐,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您别掖着藏着,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秦邵宗:“……”

此番带回了什么猎物,随行的丰锋一清二楚,这会儿赶紧打圆场:“确实猎到了一只赤狐,不过后来发现那只母狐狸怀了孕,君侯不忍杀它,又将它放跑了。”

黛黎赞叹道:“君侯仁民爱物,是个遵守狩猎规则的高尚之人。”

在“遵守”这两个字上,她特地咬重了些许。

秦邵宗真是被她气笑了,“夫人记性卓绝,不去当账房司计真是可惜。”

“谢过君侯指教。”黛黎全当夸奖听。

锣声镲声的影响不小,不仅秦邵宗空手回来,今日其他外出打猎的人都一无所获。

不是无人恼怒,但得知“始作俑者”是秦祈年和秦宴州以后,纷纷嘘声了。

原来是小子调皮,行吧,交给武安侯自己教训。

虽说今日大家都空手而归,但晚间的篝火宴会依旧如常举行。

肉食是昨日那些个少年郎猎的,昨晚晚宴吃了一部分,但未能完全吃完。折了腿的鹿和獐子被养了起来,本想当做战利品带回,未想到竟意外成了储备粮。

篝火燃起,穿着肉的木头长矛架于火堆其上,随着肉块逐渐呈金黄色,慢慢有油沥出来。

黄油少顷后滴落,火焰如蛇噌地窜起,香气霎时更浓郁了些。

然而今晚的众人,少有将注意力放在食物上。原因无他,只要眼睛没瞎,任谁都看得出秦邵宗心情不美妙。

无形的阴云遮天蔽日,隐约还能听见雷鸣隆隆,却是一直隐而不发。

众人正襟危坐,一个个谨言慎行。

身旁男人气压阴沉,周围气氛也很怪异,但黛黎可不管那些,她吃得开怀,胃口比昨晚好多了。

吃完这串肉,她又伸手去拿冻柿子,雪白的腮帮子鼓起一点,红唇吃得油亮油亮的,像涂了一层蜜。

秦邵宗看了黛黎几回,但不知道她是没察觉,还是懒得理他,她一次都没转过头来。

秦邵宗冷呵一声,伸手拿了一串肉。

黛黎就坐在他身侧,男人抬手往前的动作她看得一清二楚,她咀嚼的动作一顿。

他刚刚拿的,好像是……鹿肉。

黛黎不由侧头,正好看见这人大口吃肉。他森白的犬牙狠狠咬进肉中,浅棕色的眼瞳紧锁着她,眼里的暗火比前面的熊熊篝火还要盛。

黛黎心里打了个突。

三下五除二,秦邵宗将一串鹿肉吃完,而后又去拿新的肉串。

这回他拿的还是鹿肉

了厚茧的长指挑开卡扣。

黛黎嘴角抽了抽。

她未说话,秦邵宗也不催促,解开鞶带以后便一个饿虎扑食,在黛黎的惊呼声中将人摁倒。

秦邵宗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手大掌张开裹着她下颌,两指隔着柔软的脸颊捏开她的唇关,而后熟练地撬开探入。

那股憋了一个白日的火气终是烧了过来,他将她笼在自己的暗影里,吮着咬着她颤抖的唇,又肆无忌惮地在其内横扫,如同最严格谨慎的军巡一般,不放过每个角落。

黛黎早已习惯他的章法,如今见他来势汹汹,调起这般高,暗道了声不好,别是这宿真得通宵达旦。

她抬手按住他不知何时勾上她腰带的手,口不能言,便以指在腰带上绕两圈,再扯着收回,同时尽量侧开头。

“君侯不想知晓答案吗?”她气息已乱。

男人撑起身,竟还真忍些退开了些,他目光如炬,昏暗中的棕瞳似有亮光,“如实招来。”

“大部分是州州,我只给他查漏补缺。”黛黎迟疑着说。

秦长庚这人在她这里信用值挺好,他承诺过的都能做到,未有一次失言。他既然说不追究州州,那就是真不追究。

这话方落,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了他又笑了一下,还是方才那种笑容。

还不等黛黎仔细琢磨,原先缠着她手指的腰带被解开、利落抽离,待整条脱离外裳后,又缠在她的双腕上。

“夫人这腰带好生别致,借我一用。”

黛黎正欲挣扎,他的声音在此时骤然变得严厉肃穆,“罪妇黛黎,犯戏弄丈夫之罪,现本官判处其受鞭笞三百下,剥除狐狸皮一宿,以儆效尤。”

黛黎:“……”

黛黎大为震惊,正欲反驳,又被堵住了口。

……

时间流逝,天上的圆月逐渐西斜。

北地的寒风刮得呼啦啦地响,夜里一双双幽绿的小灯盏闪烁着冷锐的光,四周有狼嚎呼喊,掩盖了许多动静。

夜已深,但仍有人未酣睡。

偌大的幄帐中,门帘已垂下,相对位置的两侧窗帘卷起少许,便于空气对流透气。

帐中热火朝天,酣战正浓。

黛黎趴在软床上,双手死死抓着下方的锦被,红唇紧咬,努力抑制喉管里的声音。

帐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她鬓间、脖颈间和身上都出一层薄汗,雪白的肌肤被蒸出了浅浅的粉调,仿佛刚从温泉里捞上来。

他兴致盎然,津津有味,用那条湘妃色的腰带丈量过许多地方。

“休、休息片刻……”黛黎刚过一轮,双目无神。

“三百鞭笞还未过半,岂能休息?”他不仅不听,还顺带将此时直接系在女人腰上的腰带收回,重新绑在她双腕上。

黛黎气笑了,“未过半?你睁眼说瞎话,我不服,让你上峰来和我说话。”

他恶劣地笑着,也恶劣地动着,“堂下何人状告

求,她就答应了?她知晓个中内情否?”

秦宴州摇头说她不知。

秦邵宗忽地笑了下。

不管知不知晓,但在施溶月被没收唢呐以后,她必定知晓猎场内禁乐。

“这个施茸茸小小一个,倒是胆大包天。”他突然话音一转,“但我昨夜听夫人说,到处敲锣打鼓和分散侍卫行事都是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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