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月光下的爱与恨(1 / 2)
第65章:月光下的爱与恨
“咯吱。”
木门转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刺耳分明。
屋中的两人齐齐一震,眼里既有惊惧,也有终于要解脱的轻松。
秦宴州没有立马入内,而是似想起什么,退后一步取了屋檐下的灯笼,提灯进入。光亮从外及内,既映亮了屋中二人,也让他们看到了来者的面容。
屋内,范天石和范仲民嘴巴里堵着麻布,防止他们咬舌自尽,同时双手被反剪着,捆得结结实实。
二人看到提灯的秦宴州时,皆是一愣。
范仲民眼瞳收紧,鼻孔大张,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呜呜声。
相比起情绪剧烈起伏的范仲民,一旁的范天石要沉稳一些,当然,这或许也是因他负伤甚久的缘故。
秦宴州将灯笼随手搁在案几上,而后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朝着范仲民走去。
范仲民疯狂摇头,他双腿双手被捆着,如同长虫般在地上蠕动,企图远离秦宴州。
秦宴州走到他跟前,蹲下拔掉他口中的麻布,“想活命吗?”
范仲民一愣,随即疯狂点头,“犬芥,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吧!我有许多银钱和美姬,倘若你愿意给我一条活路,那些东西我全部赠给你。”秦宴州挥刀。
范仲民下意识闭眼并大叫,但痛觉迟迟未来,反倒是手上的束缚松了。他睁开眼,以为秦宴州同意了,不由涌起一阵狂喜,只是下一刻——
“当啷。”一把短刀落在他面前。
短刀在木质的地板上小弧度弹起,铮亮的刀面折射出一缕寒芒。
“一刻钟内,把他的右臂切下来,我让你活命。”秦宴州面无表情道。
范仲民脸上的欣喜凝固了,他僵硬地转头看向旁侧,只见他的父亲正惊恐地看着他,“我、我……”
秦宴州沉默地抽出另一把刀。
范仲民开始哆嗦,他打小娇生惯养,自知绝非眼前人的对手。
他将目光重新移回范天石身上,挣扎许久后双手握着刀上前,嘴里神经质地开始念道:“父亲,是他逼我的,都是犬芥逼我的。而且犬芥不是要您的命,一条胳膊而已,您一定舍得的。您已经没了一个嫡子了,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仅存的嫡子白白送命的是不是……”
范天石目眦欲裂,鼻腔里发出一阵极重的气声。
范仲民闭眼,抖着手将刀刺入,想着一刀削下。但他疏于锻炼,力道不足,加上心里瘆得慌,这一刀非常的不利落,完全是在范天石的肩膀上来回锯。
范天石双眼充血,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许久许久以后,终于有什么东西“啪嗒”地落了下来,鲜血淌开一地。
范仲民白着脸转身,正要扯出个讨好的笑容,一把短刀将他刺了个对穿,他眼瞳放大,“你、你诓我。”
此时有风吹进来,将那被取了灯罩的烛火吹得摇曳不定,那明与暗强烈浮动的烛光映着青年精致的脸,
知过了多久,黛黎忽觉座下的精壮身躯绷紧。
她的胸腔此时也起伏得厉害,衣带尽散,本来绑于身后的帕腹也欲掉不掉地挂着,露出大片的雪白丰美。
月光落于其上,令那片带着点点绯红的白腻泛起一层柔光。
秦邵宗忽然抱紧了面前女人,埋首下去,将自己高挺的鼻梁压入白润中。
片刻后,黛黎感觉到他放松下来,她偷偷勾起唇角。却不料他忽然在这时抬头,两人目光碰了个正着。
黛黎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要糟。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伺候夫人一回。”他勾起嘴角,忽然以手圈起她的腰,单凭臂力将她抱起,同时另一手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入裈裤中。
待黛黎再坐下,全然是坐在他手上。
黛黎大惊,待还不待她说话,他再次倾身过来,将她一腔话语尽数吞入腹中。*
秦宴州走出那间阁院时,恰逢拂来一阵夜风。那风迎面吹过,微凉的、清爽的,像一只无形却有力的手,将压在他肩背上的那座大山搬开了些。
血腥味从后方飘来,分明不好闻,但青年却阖眼享受般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像要将这些年积在胸腔里的郁闷和痛苦一并吐出。
片刻后,他才提步离开,而院外早已空无一人。
起初秦宴州以为黛黎回去了,但等他回到主院,却发现无论是偏房还是主院,凝神静听都听不见其内有动静。
“小郎君回来了。”念夏一直在院中等候。
秦宴州问:“我母亲回来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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