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2 / 2)
秦宴州看过屋舍布局图,知晓这院子的重要性,如今他停在院口不入。
秦邵宗未听闻脚步声,回首看,只见他静立于院口前,“杵那儿作甚?我的院外无需一根木头桩子。”
乔望飞来报时同样惊醒了念夏和碧珀,二女见黛黎随他们一并离开,干脆起身准备,在院中点了灯,静待主人回来。
如今等是等到了,只是……
二女看着秦宴州,皆是心头一惊。此人好生丑陋,他为何能与夫人如此亲密,且君侯瞧着也无异议。
隔着几步之距,秦宴州低声道:“换个院子。”
秦邵
() 宗的目光冷了下来:“她就住在此地,旁的地方没有她房间。长辈之间的事,小辈不该、也断不能插手。”
“不是长辈之间!”秦宴州反驳。
秦邵宗冷呵道:“依你原先的年纪,你父亲的岁数肯定比我轻。我姓秦,他也姓秦,同姓为一家,你那个还不知晓在哪儿的爹,到了我面前还不是高低得喊我一声大哥?”
秦宴州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男人,痛恨自己的不善言辞。
在范府时,平威时常对他冷嘲热讽,他当时只觉得不痛不痒。因为大家都一样,不过是旁人手中随时可丢弃的刀,都是得过且过,有今日或许无明日。
和那等将死之人有什可计较?且他也无力气去计较……
现在他想计较了,却因常年的寡言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秦邵宗也是一肚子火。
这小子惹了一屁股的烂事,后面全要他来一一收拾,简直是无妄之灾。那都罢了,他也不是无能力处理,偏偏这小子不仅不感恩戴德,还露出一副千防万防的模样。
防什么防,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这惹人生气的本事,真是和他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秦邵宗压了压怒火,“更深露重,她穿的不多,在外面待久了要染风寒了。你再磨蹭,待会不仅需给她看脚上的伤,还需连带风寒也一并治了。”
而话毕,秦邵宗转身往偏房走。
“我母亲脚上伤了?何时伤的?”秦宴州这回跟上了。
秦邵宗慢悠悠道,“就不久前,她听闻你的消息,急着从榻上下来,一个不慎摔到地上。”
如今已是深夜,寻常人早安寝了,能知晓她是下榻时摔的,唯有当时同居一室。
后面不出意外的一静。
走在前面的秦邵宗勾了勾嘴角。
偏房里灯火通明,念夏与碧珀已知晓这位面目丑陋的青年是她们主子之子,心里都惊得不轻。
两人偷偷打量秦宴州,不约而同的给他开八百倍的滤镜。
小郎君个儿高,身形卓越,眉眼长得真像夫人,面型倒比夫人刚毅些,鼻子很挺,嘴巴也生得好看。不看那些疤痕,其实也是个相当俊美的小郎君嘛!
秦宴州将人放到榻上,而后欲直起身,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黛黎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袍一角。
抓得很紧,连手关节都有些泛白。
秦宴州稍稍一顿,轻声道:“妈妈,我回来了。”
黛黎没有反应,依旧紧紧抓着。
秦宴州无法,只好将外袍脱掉。待他退开,念夏上前给黛黎除去鞋履。
秦邵宗吩咐另一个女婢,“你去我房中寻最角落的那个矮柜,取其第三层内黑色瓶子的药酒过来。”
碧珀当即过去,很快拿着东西回来。
秦邵宗接过药酒,开始赶人,“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此地没有你的事,隔壁还有间偏房,你小子自行去那歇息。”
秦宴州站着不动,“不劳君侯屈尊。”
秦邵宗额上青筋跳了跳,再次觉得面前人是怎么看怎么扎眼,一整个闹心。
就在这时,二人听到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原是念夏听闻“药酒”二字,心里担忧,遂悄悄将黛黎的裙摆卷起了些,打算瞧瞧她伤了何处,结果这一瞧,看见她脚腕又红又肿了。
秦邵宗站于床侧,偏头便见那截肿得泛红的脚腕。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随即将药酒抛给碧珀,“你帮夫人处理妥当,再看看她还有何处伤着。倘若巳正时她还未醒,去寻丁连溪过来一趟。”
秦邵宗转身,越过秦宴州时道:“你小子也出来。”
这回秦宴州没有继续站在原地。
————————笑死,我才发现你们给老秦取了各种称呼,什么冤大头,工具人,冤种后爹hhh本章以后,这个小阶段算是结束啦!
接下来进入第二轮的“她逃他追”,dbq,我是土狗,就喜欢这些,而且本文的核心梗也一直是这个(咳)(顶锅盖遁走)
广东的天气真的好多变,今天狂流鼻涕,脑袋晕晕的,状况不大行,宝子凑合着看吧[化了]Ngimua:@u_245275,18/04/202522:01
[53]第53章:您想离开这里吗?\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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