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一百零七章 新式陆海军装和飞鱼服(2 / 2)

加入书签

后面的学员团整齐肃杀丶简单朴实。

可能是简单朴实,学员团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和凛冽之气没有被华丽和丰仪所掩盖,直接展现在众人面前,更有冲击感。

街道两边的百姓们,闻讯纷纷涌到巷口,店铺大门窗口,以及二楼窗户,簇拥着探出头张望。

看到锦衣卫,心中一凛,但还能低声悄悄议论着,今儿是哪位官老爷要遭殃?

朝廷又出什麽大事。

锦衣卫虽然可怕,可天子脚下大家都是见多识广的主,看多了也就不怕了。

可是等到刘带着一连学员,迈着整齐的步伐,背着寒光闪闪的刺刀走过。

肃杀的队伍,整齐的脚步声,还有全副武装丶一脸肃穆的官兵,让围观的百姓不由自主地目瞪口呆,心肝乱颤,死死地闭住嘴巴,大气不敢出。

队伍走到都察院左都御史李宗延的府邸门口,锦衣卫军校迅速堵住了府邸前后门。刘指挥本连学员,占据府邸四角,警惕有人逃出或靠近。

他自己带着两个班站在大门口。

「举枪!」

二十位学员下枪,双手举枪在身前,刺刀高高地直刺阴沉的天空。

东城警察局主事刘秉忠带着几十位警察在街口,远远地维持秩序,拦住百姓们不要靠近。还有翊卫军站在街道两边。

更远处是四卫营和新军营。

刘秉忠站在街口,远远地看到锦衣卫军校冲进李宗延府邸大门。

过了一刻钟,刘秉忠看到锦衣卫军校押着李宗延和他的三个儿子出来了。

他们穿着棉袍衣服,双手锁了铁手,双脚也上了铁脚。

此时的风雪更大。

北风卷着雪花,漫天飞舞。

屋顶和院墙,还有地面上堆积着一层雪花。

肃穆洁白。

黑色丶银白色和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就像雪地里的泼墨和红布,鲜艳刺眼。

那两排学员,灰绿长大衣,就像大雪里的石头,圆檐帽上的红边,军大衣小翻领上的一片红,

肩章丶袖章的红,裤子的红边,如星星点点的红梅,没有那麽刺眼,却直刺人心。

他们的军装和手里的滑膛枪是如此相得益彰,简单却充满力量,比漫天飞舞的风雪更加让人心寒。

李宗延缓缓走到刘跟前,眯着眼睛看着他,以及他身后的两排学员。

打量着他们身上的军装,手里的滑膛枪。

目光有些黯然。

「想不到,皇上不知不觉中居然羽翼已成。我们是自取其辱!」

刘比李宗延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答道:「你们是自取灭亡!」

李宗延面如死灰,神情萎靡,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任由锦衣卫军校把他和他的三个儿子塞进马车里。

然后锦衣卫军校分出十几人,护在马车周围。

刘接到千户的示意,大声道:「全体集合!」

然后吹响了铜哨。

不过二十馀息,随着整齐的脚步声,整个连队全部集合,刘喊着口令。

「立正!

向右看齐!

报数!」

一丶二丶三...五十一。

副连长自己报数后转身到刘铸敬帽檐礼。

「报告连长,步兵科三连应到五十一人,实到五十一人。」

「第一班为前导,二丶三班护住马车左右,其馀各班殿后!」

「喏!」

在十几位锦衣卫军校和刘连队的护送下,马车顺利达到重兵把守的锦衣卫诏狱。

这里还陆续押解来了礼部尚书薛三省,他是被两位军校左右架着,双脚瘫软拖着走,身上还有一股恶臭。

吏部尚书崔景荣低着头,跟李宗延一样默不作声,只是浑身颤抖不已。

兵部尚书高第一下马车就痛哭流涕,嘴里念叨:「李薛误我,李薛误我啊!」

后续还押解来了翰林院掌院学士邝学真,礼部左侍郎梁宥丶右侍郎来宗道,户部右侍郎梁鹿篆,兵部右侍郎吴辉奇,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王那章丶鸿胪寺卿章约法...

足足十六人,都是锦衣卫军校和学员团一起逮捕和押送过来。

接下来就是一串的小喽罗。六部郎中和员外郎丶五寺少卿和寺丞丶都察院金都御史和监察御史丶通政司左右参议丶翰林院侍读侍讲丶詹事府左右庶子和左右谕德丶六科给事中..:

四五六七品官都有,零零总总六十七人。

下马车时都是垂头丧气,面如死灰。有的浑身瘫软,完全是军校架着走。还有的嘴里念念有词,如痴如癫。

也有大喊冤枉的,吃了军校几记耳光就老实了。

围观的百姓们兴奋地传递着消息。

「还有啊,刑部大牢还抓进去三百多人,全是七品以下的官吏。」

「啊,怎麽这次抓了这麽多人?出了什麽大案?

「这些官老爷许多人涉及弑君谋逆丶以及卖国大案。」

「弑君谋逆,这麽生猛?」

「可不是。牵涉这样的大案,估计是没法活着出来了。以后再见他们,得是西市口了。」

「我听锦衣卫的朋友说,这些逆贼在滦州收买驻军,意图作乱。还买有死士,意图行刺皇上,

被识破了。」

「还有啊,皇上去了关宁打了大胜仗,从辽东建奴手里缴获许多书信,全是朝中大小官员写过去的。」

「这些写信给建奴作甚?」

「为了银子呗。建奴明码标价,什麽情报多少银子。不少官员为了那两三百两银子,把军情卖给建奴。」

「我听说,有的官员违禁走私,跟建奴做生意。为了多赚钱,主动拿着军国情报,泄露给建奴,好卖个人情。」

「玛德,狼心狗肺的东西!」

「难怪此前王师屡战屡败,尽失辽东,耗费了那麽多钱粮,死伤那麽多人,就是这些混帐奸细害的!

该杀!」

「该死!」

街头巷尾,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声声激愤,很快汇集成声潮,如海涛巨浪,直冲云霄。

被押解进诏狱和刑部大狱的大小官吏们,听到这排山倒海的喊杀声,各个面如死灰,如丧考姚。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