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千人一面(1 / 2)
嫦娥她们哪敢听从馀庆去抓人的命令。她们从设计的时候就被屏蔽了对人进行主动攻击的行为。
谁知这时馀庆竟号啕大哭起来,唬得嫦娥和尧丹抬起他就往十楼房间里跑去。
馀庆躺在床上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他明白自己患上单相思病了。
不过他不自觉地还在向嫦娥她们掩饰自己的内心世界。他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我没事。刚才突然想起过去的事了。」
嫦娥小心翼翼地说:「官人,你坐电梯时是在哪一层碰到那个人的?我想她应该在那一层。」
「应该是4楼吧。」
「那我去4楼找找看。」
馀庆想了一下,说:「她如果待在房间里,你是找不到她的。要不你这麽办…」
他凑在嫦娥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
嫦娥点点头,走了。这时尧丹不高兴地说:「相公,你和嫦娥说什麽,连我也不能知道了吗?」
馀庆笑道:「我让她去4楼找你。」
尧丹不解地说:「我不是在这儿吗,你脑子发烧了吧,相公?」
「我知道你在这儿,可别人不知道你在这儿啊。我让嫦娥去4楼一间间敲门去找你,总有一间是她出来开门吧?」
「我明白了。相公,你真狡猾。」
「狡猾这词用词不当啊,应该说你相公我聪明。」
「人家要是不睬你,死活不开门呢?」
「那也好办,我不是让嫦娥一边骂你,一边把门割了…」
「看人家不找你麻烦才怪呢!」
「就怕她不找我呀。」
不过最后事情并没有那麽复杂,嫦娥回到房间说:「官人,她住在414房间呢。」
「她开门还算乾脆吧?」
「乾脆得很,我轻轻敲了两下,她便把门打开了。只是她回答了一句话,让我很尴尬。」
「什麽话能让你尴尬了?」
「她笑着说,『去告诉你后面那个白痴不要胡思乱想』。」
馀庆不好意思地说:「她看出了我的意图。我就不信那个邪了!」
嫦娥和尧丹面面相觑,彼此电语道:「我们这位中邪了,不要再刺激他了。」
于是她们殷勤地给他揉肩捏背,哄他先睡下来休息,等养足了精神,来日再直接去泳池堵她。
馀庆想想也只好如此了。她住在这里,应该就是来游泳的,去那里碰上她的机会很大。
那天晚上馀庆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第二天一大早,他穿着睡衣便一个人蹑手蹑脚去了4楼。此时泳池里空无一人,他把睡衣脱了,跳进池里心不在焉扑腾了两下。
谁知这一等便是三四个小时,除了他自己连个人影也没见着。他的身子都泡脱皮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这中间嫦娥她们倒是来过,被他给骂回去了。
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想起身去躺一下,发现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扑通一声又栽进水里去了。
此时他的手也不得劲,呛了几口洗澡水,慌乱里在水中瞎挣扎。这时他十分担心自己竟窝窝囊囊淹死在这里了。
好不容易仰过身体浮住,他不停地咳嗽起来。幸亏他感觉到尧丹冲过来救她了,轻轻把他的后背托了起来。他连忙伸出双手把自己吊在她的脖子上。
他刚想说「你怎麽才来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抱着的竟然是魂牵梦萦的那个美女,便将错就错,顺势昏倒在她的怀里。
其实他这个时候还是有几分清醒,但是他更想醉倒在那让人发软的体温和香香的呼吸里。这种体验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他感觉自己被抱上泳池了,放在一个什麽地方,然后自己的手正被掰开。他哪里肯松开,这天赐良机绝对不能放手,因此他的双手用吃奶的劲死死箍住对方的脖子。
也许是疲惫不堪的缘故,没过多久,他竟在对方怀里呼呼大睡了。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吊在人家脖子上,这时也不好继续下去,只能语无伦次地说:「我…不…对不起…这样…怎麽…」
美女顺势把他推到一边坐着,嗔怒道:「你真够无赖的!我一下午的时间都让你耽误了!」
馀庆手足无措地说:「是是是,我…我…我…」
美女咄咄逼人地说:「喂,没必要心跳那麽快吧?再快一点小心爆了。你谁呀?抚平可有些年头没有出现过如此低级的…男生。」
馀庆谦卑地说:「我叫馀庆,来自第一乐园,路过这里。昨天…看见…太迷人了…」
「什麽?昨天看到谁太迷人了?」
「看到…你…」
「看到我?你见鬼了吧?我今天才过来,你在哪里见到我了?会不会聊天?」
馀庆疑惑地问:「不是你吗,难道是你…妹妹?」
美女听了,恍然大悟,笑道:「有趣。你昨天没少分泌多巴胺吧?喂,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第一乐园的人为什麽那麽古板…原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请问你叫什麽?」
「叫我姑射好了。我的意思很明白,你们应该与时俱进,不要抱残守缺。原生态人类的那种转瞬即逝的恩恩爱爱有何意义?」
馀庆胆子慢慢大了起来,辩解道:「肯定有意义…反正我特想…和你说话…」
姑射挑逗道:「是不是还想抓住我的手,然后像只猴子一样…」
馀庆一把拉过姑射的手,激动地说:「我就想这样。我才不管猴子是什麽样的!」
姑射眨巴眨巴眼睛,说:「有趣!我的手竟然比什麽开关都管用,瞧你多巴胺的龙头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响了!」
她还用手在他脸上摸了摸,笑道:「这样是不是更激动了。」
馀庆见姑射一心只想嘲弄自己,壮着胆子便揽过她的头,狠狠亲了她一下。
姑射勃然大怒,抽了他一巴掌。馀庆闪了一下,耳朵还是被重重打了一下。
姑射瞪了馀庆一眼,说:「恶心死了!猴子都不知道什麽叫脏!」
说完姑射起身便走了,留下馀庆一个人在那里懊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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