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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放冷笑一声:"顺王来龙体欠安,朝中早有流言说时发难,分明是要借陛下之手除掉诚王。"
"顺王今日之举,实乃破釜沉舟。"老三贾啟放下茶盏,指尖轻叩紫檀木案几,"甄贵妃病重,信王被禁足,甄家势力土崩瓦解,顺王已无退路。"
贾攸捋着胡须,是,顺王明知无望夺嫡,干脆鱼死网破?"
兄弟中官职最高,却是最善谋略者,"顺王此举看似疯狂,实则精妙。他公开指控诚王,其举妄动,以免被怀疑与此事有关联。" W?a?n?g?阯?F?a?b?u?页?ī????ǔ?????n?②???2????﹒???ò??
贾敬沉吟道:"可巫蛊之术乃十恶不赦之大罪,若查无实证,顺王岂非自寻死路?"
贾啟轻笑:"二哥多虑了。顺王敢在朝堂上公开指控,必已备好后手。即便最终无法坐实诚王之罪,也能全身而退。"
"最蹊跷的是,"贾攸缓缓道,"下值时暗探传来消息,禁军竟真在诚王府搜出了证据。那龙袍且不说,巫蛊之物竟藏在书房这等显眼之处,诚王若真有此心,怎会如此大意?"
贾敬眉头紧锁:"大哥的意思是...有人栽赃?"
"栽赃与否暂且不论,"贾啟沉声道,"陛下大怒,眼下诚王被废为庶人,一家圈禁,顺王被景王拉拢,景王这一派势力大涨。我们宁国公府与雍王是姻亲,处境微妙啊。"
贾牧急道:"正是如此!雍王与景王向来不和,如今景王得势,下一个会不会..."
"五弟!"贾攸一声轻喝,打断了贾牧的话,"慎言!"
一直沉默的老四贾放突然开口:"我今日下朝时,见顺王与礼部侍郎密谈,随后便去了城南的清风别院。"
"清风别院?"贾牧挑眉,"那不是..."
"男宠云集之地。"贾放压低声音,"顺王自朝堂下来,便直奔那里,据说包下了头牌柳公子三日。"
贾啟眼中精光一闪:"妙啊!顺王这是要自污以保身。公开蓄养男宠,既转移其他王爷的注意,又向陛下表明他已无意大位。"
贾攸若有所思:"三弟是说,顺王在用这种方式退出夺嫡之争?"
"不错。"贾啟起身踱步,"诸位王爷中,顺王年纪稍小,一直以信王为首,母族势力又被瓦解,本就不占优势。如今他先发制人指控诚王,再以荒唐行径自保,实乃高明之举。"
窗外风雪渐大,拍打着窗棂。贾攸望着跳动的烛火,轻叹一声:"天家无情啊。诸位王爷明争暗斗这些年,如今信王诚王率先出局,不知下一个会是谁。"
贾啟走至窗前,望着皇宫方向:"大哥,我们贾家世代忠良,但在这夺嫡之争中,一步错,满盘皆输。依我之见,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为上。"
"三哥此言差矣!"贾牧急道,"此时不站队,待新君登基,我贾家何以自处?"
贾啟转身,烛光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五弟,夺嫡如弈棋,观棋不语真君子。我们贾家要做的是那执棋之手,而非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书房内一时寂静,只听得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贾攸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渐暗的天色:"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我们宁国公府更需谨言慎行。"
贾牧忽然道:"大哥,我听闻诚王被押往宗人府时,曾大喊冤枉,说是有人陷害。若真如此..."
"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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