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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直怼青木儿。

青木儿下意识抓住了周竹的袖子。

“你个小畜生!”陈阿珍有了目标,瞪着青木儿:“刚嫁来没几天就敢打我乖孙子,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说着便要上手抓人,青木儿从未遇过这等架势,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被周竹拉稳了。

周竹站在他面前挡住了陈阿珍的攀扯,焦急道:“娘、娘……清哥儿不是那样的人……”

“滚开!没良心的狗东西。”陈阿珍被周竹挡着抓不到青木儿,推了周竹一把,周竹身后还有双胎和青木儿,硬撑着没动。

陈阿珍见他还敢反抗,登时怒火冲顶,随手捡起一旁的棍子就往周竹身上打,周竹的手臂硬生生挨了一棍,干农活的人,力道都不小,疼得他瞬间咬紧了牙关。

双胎紧紧抓着自家阿爹,吓得嚎啕大哭。

“不许打我阿爹!不许打我阿爹——”赵玲儿抱着周竹的腰哭叫着胡乱挥手,彷佛要把吃人的恶鬼驱散。

“兔崽子还敢叫唤?”陈阿珍扬起手。

青木儿瞳孔一缩,在陈阿珍下一棍甩下来之前拉住了阿爹的手臂,手忙脚乱地把阿爹扯回来。

“阿爹——”

周竹反手将双胎和青木儿护在怀里,背上一疼,他紧闭上眼想,他给那老婆子打几下不碍事,气过了就好了,与其反抗换来更惨痛的代价,不如咬牙忍一忍。

对骂时,围观的人还只是附和两声,见陈阿珍动手,有人皱了皱眉头站出来说:“孩子家打闹,怎的还动起手来了?”

“就是,你家孩子这么金贵,就别让他出来玩呗……”

“说的什么风凉话,下回你家孩子摔了你不心疼!”孙玉梅骂了一句。

“这摔的也不——”陈阿珍眼一瞪,那人闭上了嘴。

几年前,赵有德浑身是血抬出赵家的场景,许多人都还记得,哪怕村长来了,最后也不过赔几十个铜板,可赵有德是躺了三个月才好,这事儿还是村里周大夫说的呢,要是晚一点,肯定要出人命。

村里人心里都清楚,赵有德被打成那样,不就是他爹、大哥和四弟一起动的手?

要不然赵有德这么高壮的汉子,能没有反手之力?

而这陈阿珍在村里头更是出了名的,惯会撒泼耍无赖,谁也不想触霉头,毕竟这算赵家人自家的事儿,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犯不着得罪这无赖婆子。

“打得好打得好!叫你不把山捻子给我!打得好打得好!”胖小子鼓掌:“阿奶!打死他们!山捻子就是我的了!”

青木儿见阿爹唇色都发白了,颤抖着手抓紧阿爹的手臂,又拍拍哭得差点喘不过气的双胎。

他呆滞地看着阿爹额上的汗,不知该怎么办。

逆来顺受惯了,没人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倒是进山打草路过的田柳听了一耳朵,闲闲地说了一句:“抢山捻子?那活该被摔啊,才摔这么一下,皮都没破,要我说,屁股蛋子摔烂了才好呢。”

陈阿珍没料到真有人敢出头,耷拉的眼皮都挣大了不少:“小娼货胡咧咧什么呢!”

田柳双眼一眯:“骂谁小娼货呢?”

“谁应我骂谁!”陈阿珍怒道。

“你骂我?你个老泼妇你敢骂我?赶明儿我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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