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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想找嫩草尖不容易,得花点心思。
他看着床顶想着事儿,直到赵炎上了床才回过神。
脑海中,骤然闪过傍晚时分那块一掌就裂的薄木板,青木儿默默地往里挪了两寸。
他攥着薄被往上拉了一点,盖住下半脸,小心翼翼看向那个凶猛莽撞的汉子。
他的想法里,只要他们洞房过了,就算真的夫夫了,这档子事儿不用日日都有。
但赵炎不这么想,他一个刚开荤的汉子,尝了一回,便有些食髓知味,白日见不到还好,夜里烛火一灭,万籁俱寂,欲念一起,便丢了神智,只想粘着小夫郎。
他上了床,待到身上凉气散去,便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的小夫郎。
打铁时,别的铁匠师傅偶尔聊些荤话,他听过几回,当时的他,一心打铁,对别的事儿全然不上心,甚至在听荤话的时候,还觉得这些人怎能如此没有理智。
那档子事儿,能有打铁快活?
现在的他,也没了理智。
夜里昏暗,赵炎看不清小夫郎的神情,只隐约感受到小夫郎离他不远,霎时间,昨夜尝过的香软滋味涌上心头。
无名的火烧得他喉间发紧发涩,喉结滑动了几下,抑制不住伸手往黑影摸去,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却听不到小夫郎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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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被沿摸了进去,被子拱起,悉悉索索,发烫的掌心一下便摸到了小夫郎的小肚子上。
青木儿霎时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颤,抓住了赵炎那只粗糙发烫的手。
赵炎手指一挑,长着厚茧的手指像一条喝醉了的蟒蛇,死死缠着柔软滑腻的皮肉,怎么都不肯松口。
青木儿死死闭着眼睛,他一个从小就被训练过的清倌,太容易被挑起欲望了。
赵炎凑到他脖子处细细一嗅,燥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膝头便不由自主地蹭起了薄被。
高大的汉子将他笼罩在床最里边,汗水混着无患子香味,鼻息被这猛烈的味道侵蚀,心底酥酥麻麻犹如蚂蚁啃噬的痒意,让青木儿难以抑制地勾起脚背,脚跟情不自禁地拖蹭床板。
床板吱呀——吱呀——嘎吱——嘎吱——哐当——哐当——
天光大亮。
青木儿揉着腰,皱着小脸坐起。
他想,他对不起美夫郎多年来的教诲,美夫郎教了他许多手段,结果一到那种时候,他见着那骇人之物,便惊得忘了用,任由那失了理智的汉子胡乱冲撞。
他闷头倒回床上,挠了挠床板,轻轻叹了一口气。
今天还得上山摘嫩草尖呢,可不能赖床,他撑着手臂颤颤巍巍爬起,快快地收拾好,吃过早饭,便和双胎上山摘嫩草尖了。
家里养了小鸡小鸭,就得勤快些找嫩草尖,这一块摘完了,就得换一块地方摘,不过家里的鸡鸭还小,一天也吃不了多少,等大了就不用特意找了。
摘完了嫩草尖,还得回来剁碎,喂完了鸡鸭,还得和阿爹一起理竹篾,白天事情多,夜里那点子事儿,也就没空多想了。
而且,多想无益,虽说他不知赵炎为何改了回家的时间,但他知道只要赵炎回家,这事儿避不开,且还是他先主动勾的人,便只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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