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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彗之一怔,不能反驳:“……”

赵斐之仿佛抓住敌人的软肋,几招连发“痛击友军”,冷笑道:“傻小子,感情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啊。你先别‘禀明’家里人,只管径自去问他。你看他肯不肯认——哪怕是说谎骗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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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后天周四更。

拍脑袋写的“绝句”写得狗屁不通,有机会我会换的,不代表陛下的真实水平哈。

理想的陛下的诗风是自然雍容,长于音律,诗之正格,题材以宫闱、政事、民生、读经史为多。

【《御制诗集正编》正安十七年天书阁稿本】《夏日书怀》其六:银台星灯浸夜深,烛剪书乱忽闻砧。更忆年少客新吴,不识稚子入敝门。翰林文臣谨注:此诗作于正安四年季夏,时西北大营有兵事,后久病,帝心惫神忧,感怀岁月以勉之。新吴,江浙行省无锡府旧称也。按《文宗朝实录》,帝少有抱负,曾独赴无锡治水,夜宿一农户家,时年十六。

第八十七章 记得

“二哥究竟是怎么想的?”

“什么?”傅润卷起荷兰商人进献的世界地图,想着被番人描绘成黄金乡的中国,若有所思。

近来福建泉州等地的私窑兴起烧制涂染异国山水、圆圈文字、裸肩贵女像的彩瓷的风气。

商人逐利,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此举自然是有厚利可图——海那边的人喜欢。

往深处思索:因他父子两朝罢海禁、兴贸易,沿海富庶太平,抵达中国的海船愈多了……

也许再过五十年,从津埠、沙门至瓜州、广州的海疆将取代西北西南边境成为最要紧的地方。

为长远之计,待打退鞑靼,休养生息几年,要不要拨银钞在东海、南海再练两批海军?

“二哥!”

“唔、嗯,你说什么?”傅润将地图搁在手旁,背往后仰,靠着镂空的竹几闭目养神。

两位圆脸窄肩的宫娥洗净双手,小心地收拾桌上散乱的海运文书,蹑手蹑脚低着头退下。

兰真待宫娥出去了,十指交叉盖住一只藕粉色八瓣莲花状的瓷手炉,轻声重复道:

“皇后娘娘的病……听说很不好,恐怕熬不过今年冬天?我在陶府是个隐形人,最近也常有世家的老嬷嬷借口来问。哥哥用情至深,待皇后是没得说的,可是、总要为今后打算吧?”

傅润默默玩味“用情至深”四字,半是气恼半是笑,因是自家兄妹,收敛厉色懒洋洋地说:

“不必为孤担忧。皇后——你嫂嫂他虽有油尽灯枯之兆,尚且敢编故事骗我,等他……再议。”

兰真猛地抬头,看向傅润,“二哥。你若抱着这样的打算,早些纳妃生子也好的。”

傅润被妹妹严肃的口吻说得脸上有些不自在,问:“这是什么说法?”

兰真:“哥哥是男子,男子大多嘴上风月,实则不信这世间有比翼鸟,女孩儿却深信不疑,再有情深的,如皇后这般,如何想不到自己死后哥哥要娶旁人继任皇后!活着的时候还能替哥哥看一眼那人的人品相貌,一旦死了,既恨哥哥无情,又怕哥哥一个人孤零零挨冷受冻。”

她这番劝告已在心底盘桓数月,虽未必妥帖尽然,却将嫁入皇家的女子的可爱可怜说尽了。

傅润想赵彗之哪里是妹妹口中的女孩儿,摇头轻笑,“你别管我,再者……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转念一想将来生死离别,不禁口齿发涩,心神恍惚,撑着榻边坐直了喝茶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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