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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在金匮经禅僧觉圆月正点拨、早已知晓所有真相,傅润听了依旧遍体生寒。

他的抱负、谋略、才智,在文宗眼里,充其量是可以为幼弟铺平道路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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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宗不但看不上他,也不想让他有一儿半女——否则老九怎么在他“驾崩”后名正言顺继位呢。

如此一想,命他娶赵坼的女儿,是看准他心高气傲、不肯同权臣之女有任何私情;放任李季臣结党,是要拖延他彻底掌控皇权的时间;诏元勉回京守武械库,则是为四、五年后新皇御极做打算,毕竟他在文宗的暗示下从来以为元勉是太子党,疑且不及,谈何重用!

“……你是一时糊涂,还是装糊涂?”傅润压低声线叹息,抬手轻拍刘福汗淋淋的脸颊。

“我、我……殿下!奴婢是怕殿下再不肯使唤奴婢了,想着殿下若再病一些——”

傅润只是看着他,目光如一把冷刀。

刘福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眼角缓缓流下热泪,哽咽道:“求殿下恕罪!”

“孤恕你的罪还不够多么。”傅润看向腰侧的佩剑,淡淡地喊他:“小福子。”

十八年的主仆,不知多少声小福子。

刘福颤声应了,只见那珠光宝灿的龙袍朝自己靠近,心口一凉,天旋地转,陷入无边黑暗。

*

“陛下有口头圣旨:传赵指挥使入宫。”王长全翻身下马,站在将军府堂厅外急嚷道。

赵坼在裴府教训裴多的儿子,赵夫人急匆匆披素衣出来,屈膝一拜,“现就去么?什么事?”

王长全不敢看她,低头说:“不清楚。总之、陛下喝了些酒,不大高兴。赵都将,请。”

赵夫人想了想,叮嘱儿子:“你如今是有官服的,行事务必小心谨慎。”

赵彗之闻言掩饰急促,“母亲放心。”

……

“这里。陛下就在这里。”王长全满头大汗,见时辰迟了,利索关上门,脚底抹油跑了。

赵彗之掀帘子走进内殿,借微弱的烛光寻人,忽然后颈被一柄剑抵住。

他忍住反手将其制服的冲动,手持一盏油灯静静地站着,那剑又慢吞吞收了回去。

傅润扔了剑,将手指捂热了,再抱住赵彗之的腰,“好迟。再迟半刻,孤就出宫杀了你。”

“陛下吃了多少酒?”

“一杯。”

“真的?”

傅润转过身来抬眸瞧他,青丝缭乱,瞳孔覆着湿漉漉的雾,“便是两杯又如何?”

赵彗之亲了一下傅润的额头,又俯身吻他的唇,“不如何。早知如此,臣陪陛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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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安语录》天书阁覆刻本】帝好饮酒,性恣,尝夜半诏赵都将入宫,摒退宫人,秉烛坐对。內侍王长全立于殿外,忽闻“酒来”,呈酒上阶,又闻“茶来”、“笔来”,旋转奔回,汗落成雨,犁明方止。史臣谨按:此事,帝有《朝见曦虹》一诗(见《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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