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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应下,立马下山去了。
钟年在屋里等了一会儿,看着时间,见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人回来,就有点着急了。
思来想去,索性打算下山去亲自确认一眼。
身上的衣服漂亮华贵但不方便,在衣柜里寻了一身合适的去换,脱到一半时忽然听到窗户外有异响。
这点动静很小,常人很难注意到,但是钟年的听力极为敏锐,反应很快地把刚脱下的上衣套回身上。
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窗户已经被推开,一个人影豹子一般动作迅速又敏捷地翻进来,一站稳,用着灼热无比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屋内的钟年。
钟年只是愣了一下,立即拉紧衣襟侧过身去,遮住身前的风光,圆眼带着羞恼瞪过去,用着不太镇定的颤音呵斥:“盘浔川!”
盘浔川回神,露出尖尖的虎牙,应了一声:“诶。”
钟年见到他这厚脸皮的样就气得牙痒痒:“你给我出去。”
“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盘浔川嘴巴一瘪,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走近凑到钟年边上,一边嗅着久违的香气,一边诉苦,“我好不容易才躲过我阿妈的监视过来找你,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钟年躲着不停往自己脸边贴的鼻子:“我在换衣服!”
“我帮你换,我本来就是来伺候你的。”说着,盘浔川的手臂已经从敞开的衣襟下摆伸进去。
但也就刚碰上那软得像是豆腐一样的肌肤,正脸上就“啪”地挨了一下巴掌。
钟年重重拍在盘浔川脸上,将人往外推抵,但他另一只手还要扯着衣服,力气不足,怎么也甩不掉这块牛皮糖。
盘浔川挨了下反倒笑了,故意把自己的脸往他手里拱,用硬挺的鼻尖去蹭柔软的手心肉,趁机又吸入几口香气。
钟年赶紧把自己被蹭得出汗的手心缩起来,拧着眉很抗拒的样子:“你走开。”
“不走。”
盘浔川托着钟年的大腿一把将人抱起,一转身放在没两步远的躺椅上。
躺椅容纳钟年一个还有富余,但还要再挤上一个盘浔川,就不堪其重似的嘎吱作响。
钟年被困在窄小之处,面对压在自己上身的盘浔川,真有点慌起来。
“你要干嘛啊……”
“干嘛?”盘浔川哼笑一声,“不记得了?之前我说过什么。”
“什么跟什么……我不清楚,你别压着我!”钟年一时根本想不起来盘浔川说过什么话,就是直觉不是好事,下意识想要逃避过去,“你起来,我们好好说。”
“不。”盘浔川抓着他的腰,死死摁住不让起身,“你把我退货了,我们要先把这笔账算清楚。”
“我又没有什么对不起你,本来就是你不好。”钟年想起那晚被这人脸磨得发酸的事,羞耻与气氛交加之下,脸上热意上涌,“是你太坏了,我又没有错。”
“原来你是真对我不满意。”
男生正是最好胜且自尊心最强的年纪,一次“退货”,几乎摧毁了他所有的自信心。
那日村长的“宣判”对他而言就是当头一棒,更别说之后每日都看着新的人红光满面地上山,又魂不守舍地回来,换了一个又一个,无一例外地全被山神的新娘勾走了魂,模样蠢得让人发笑。
——就和他一样。
如果钟年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也就算了,可是那个姓段的老男人又是凭什么?
年纪大有什么好处吗?
盘浔川不信段鹤活了一把年纪都是个单身汉有什么好活,硬件条件又会比自己厉害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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