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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点。

面罩男人抱着被褥开始打地铺,要让钟年休息。

钟年拉住他:“今晚上半夜是我守夜,也休息不了多久,我在沙发上坐着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能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坐着会冷。”面罩男人执意把地铺弄好,下面三层上面两层。

钟年有点拿他没办法。

他们别有计划,守夜也不需要了,这床完全没必要这么认真地铺,做个样子也就好了。

不过躺进软乎的被褥里,裹上一层厚毛毯,确实比坐在沙发上要舒服多了。

皙白的脸颊染上几分胭脂般的红意,钟年像是只惬意打盹的猫,蹭了蹭毛毯上的毛毛,又看了看被男人塞进被子里的小人偶。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身边靠墙坐着的面罩男。

习惯使然,钟年还没说什么,面罩男人就主动俯身把耳朵凑过去,是倾听的姿态。

钟年觉得有点太近了,指尖樱粉的手指戳着男人那块侧腰往外推抵,轻声埋怨:“你是不是有点把我看得太娇气了?我没有那么需要被人照顾的。”

侧腰被戳着的地方像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刺痒感蔓延到心尖上。

面罩男人下颌收紧,抓住了能轻易拨动自己心弦的手指,声音低哑:“不会。”

钟年撇了下嘴,把手指收回来,换了个姿势躺着。

可也不知道被子里有什么东西,后腰压住了,软软弹弹的,也不硬,但是温度冰凉,衣摆下露出的一点肌肤触碰到,陡然的凉意让钟年低呜了一声。

“怎么了?”面罩男人问。

钟年手往后一摸,抓住了那东西,面色不改道:“没事,昨天后腰撞到的地方还有点酸……”

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掐着那截偷溜出来捣乱的东西以作惩罚。

“还没好吗?”面罩男人拧眉。

他自己的身体什么伤势都好得快,对疼痛也不敏感,很扛得住,之前弄的伤只是上一两回药就能结痂,现在已经完全不碍事了。

在恐怖游戏里,受伤丢命都是常事。

面罩男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像钟年这样的人,和琉璃一般漂亮又脆弱。

即使钟年的性格比想象中要更加坚韧,也依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只想让他坐于高台之上,不忍其受一点风雨摧残。

哪怕钟年仅是眉尖一蹙,也能轻易把人的心提起来。

面罩男人不敢疏忽一点的不好,一听他说不舒服,就紧张起来:“让我再看看。”

“不、不用。”钟年按住男人要来掀被子的手,心虚地抖着长睫,小声道,“没事,只是有一点点酸而已,时间不多,我有点困了,先赶紧睡一会儿。”

他揉揉眼睛,做出一副困倦的样子,拉好毯子闭上眼。

如此,面罩男人没再打扰他。

钟年悄悄将一只眼睁开一道缝,见男人的视线移开了,就背过身偷偷收拾被子里不听话的章鱼。

两只手给触手狠狠打了个结,章鱼老实了,虽然没回影子里,但是也乖乖趴在钟年的手底下没乱动。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接近凌晨,木屋里静得落针可闻,墙壁上老旧钟表走动的声音在此时格外清晰。

秒针“咔哒咔哒”地挪动着,将时针和分针一点点推近,当两根呈现一百八十度时,钟年睁开眼,和面罩男人沉静如水的眸对视上。

他轻轻坐起来,目光扫过在另一边利用餐桌椅子搭了个简易的“床”的干瘦男人,又寻到近处在双人沙发探出脑袋的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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