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7(2 / 2)
潭水渐深,已经漫上她的裤腿,宝相花缎薄薄贴在那双纤秾合度的小腿上,透过浅淡的海天霞色,隐约可见娇嫩莹白的肌肤。
梨瓷试着挣了两下,却未曾挣开,足底的坚冰越发硬挺了。
谢枕川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轻叹。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易便握住了过分纤细的脚踝,一双玉足柔若无骨,一动也不敢动,惟有足弓紧张地绷出了好看的弧度。
他倒是宁愿她挣扎得更厉害一点,偏生如此乖巧,只能握住她的脚踝,在行走间贴住这一处温暖。
药引慢慢开始生效,蛰伏的热毒被彻底勾出,化作滚烫的烈焰在血脉里灼烧,引出更为炙热的温度。
谢枕川眸光一沉,立刻将她从肩上放下,可还未等她站稳,“噬月”的毒效便骤然爆发。
烈焰焚心,梨瓷连攀住他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直直往水中坠去,好在谢枕川及时抱住了她,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后颈,又往寒潭更深处走了几步,确保她膻中穴以下尽数浸入水中。
至阳至热与至阴至寒相生相克,两股极力在体内对峙许久,占据地利的寒意渐渐占了上风,烈焰焚心的疼痛化作另一种钻心刮骨的寒凉,滚烫的血液一寸寸冷却,冻得她嘴唇发白。
刚开始独自泡这寒潭的时候,梨瓷每每都痛得哭出来,后来次数多了,便也渐渐地习惯了,痛到麻木之后,勉强也能忍受,可今日有谢枕川相伴,这种痛苦却被放大了,甚至比第一次更为难熬。
她紧紧抿着唇,眸中渐渐泛出水光,“恕瑾哥哥……”
见她这般模样,谢枕川只觉得心头一紧,方才的欲念也尽数化作心疼。
他以掌贴在她后心,试着给她渡了一点内力,温热的暖流顺着经脉游走,驱散了些许寒意。
梨瓷轻轻“唔”了一声,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伸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只是潭水太深,她踩不到底,便只能环在他腰上。
此举虽然有效,可她未曾习过武,经脉脆弱,再多的却不能承受了。
除非……换个法子。
梨瓷趴在他耳边,唇瓣几乎贴着他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微弱而冰凉,带着一丝颤抖的恳求,“我好冷,还要。”
这句话几乎击碎了他的神志。
他扶住了她的腰身,声音低沉又蛊惑,像是纠缠着欲念的蛇,一点一点地钻进她耳蜗深处,“换个法子渡给你,可好?”
梨瓷懵懵懂懂地点头,未及反应,膻中和曲谷两处穴位已被暖意覆住。
单薄的衣衫被浸透,里边的小衣也是素色,隐隐绰绰地透出更嫩的颜色。
谢枕川眸光微动,像是在大雪中行进的旅人,为了汲取那一丝温暖,极有耐心地开始钻木取火。
书中自有颜如玉,他颖悟绝伦,又天赋异禀,在马车上苦读一番,此刻便能深学笃用了。
以硬石击燧木,火花又引火绒,初燃的火苗太弱小,哪怕温度已然攀升,谢枕川仍旧沉心静气,有张有弛地磨着燧木。
素白的绫罗与海天霞缎早已交缠着沉入寒潭,梨瓷微闭着眼,凝着霜雪的睫毛仍旧止不住地颤抖,冰晶被肌肤的温度浸染,化作水光,漫过眼尾泛出的薄红,似是泪痕。
温热的唇吻去了眼尾水光,又落在耳畔,伴随着稳扎稳打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呼吸碾成断续的线。
满腔热忱似是能融寒潭冷泉,化作涓涓暖流,将所有理智都泡得发软。
连续不断的暗潮涌动,梨瓷已经连抽气声都发不出来了,谢枕川终是忍不住,抱着她缓缓往潭心走去。
梨瓷不会水,见他要往更深处去,便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