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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川眸中暗色愈深,低声安慰她,“别怕。”

他亦忍得难受,从来神色自若的人,此刻额上也微微覆了一层薄汗,半张脸映在烛光之中,明暗交织,勾勒出完美的轮廓,凤眸眼尾也染着薄绯,好看得要命。

为这一眼,梨瓷也的确快舍了半条命了,她又羞又怕,眼里含着眼泪,只能用呜咽的声音控诉他。

谢枕川没忍住,连她眸中的泪水也尽数吮去。

暖红烛火轻舔,偶有灯花爆鸣之声,很快便被更大的声响湮没了,轻不可闻。

波斯红长羊毛地毯上,衣物凌乱堆叠在一处,再难分你我。

-

第二日。

梨瓷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她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歪着头,在不知谁的肩头上蹭了蹭,又要睡去。

因为身中“噬月”之毒的缘故,她体温较常人更高些,此刻贴着了一片凉凉滑滑、玉一样的肌肤,自然便舍不得放手,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谢枕川自然起了反应,但她实在太过娇嫩,昨夜便已经上过药了,此刻便只能动心忍性。

偏生她又动了动,抱得更紧了些。

谢枕川不易察觉地深吸了口气,这才稳住声音,好整以暇地吓唬她,“再来一次?”

梨瓷分明还没醒,却已经条件反射地松了手,转身背对着他,抱紧怀中的小被子。

谢枕川失笑,眼底还未散尽的欲色已然化作了春水般的温柔,极轻地拂开她的鬓发,只用眼神细细描摹她睫毛轻颤的幅度。

梨瓷将醒未醒,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起身的声音,那人自行穿好了衣裳,将昨夜的狼藉收拾了,又叫了水进来。

咦,她为什么要说“又”?

他将自己收拾妥当了,又拧了热帕子过来,亲力亲为地为她梳洗。

梨瓷这会儿总算是醒了,身上还觉得疼,清透的眸子一睁开,便瞧见了昨夜的罪魁祸首。

她立刻瞪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

分明是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此刻却拎着那张帕子,令其在水中舒展开,轻易被揉圆搓扁,又被拧得一滴水也不剩。

“怎么了?”谢枕川用帕子拭净了手上的水,眼神无辜,语气柔顺谦恭,“是我伺候得不好么?”

梨瓷下意识摇头。

擦脸的帕子柔软热和,力道也极尽轻柔,贴心程度比起自小服侍她的绣春也不遑多让,的确让人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可他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梨瓷想明白了,很快又恢复了先前的河豚模样,气呼呼地看着他。

“阿瓷不喜欢?”那双好看的凤眸挑起,故作讶异地看着她,“可是你昨夜分明……”

一只莹白的手臂从锦被里伸出来,羞愤地去捂他的嘴,可惜她力气不够,没直得起身,只捂在了他胸前的位置。

梨瓷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隔着薄薄一层里衣,她已经能够清晰回忆出那是怎样一块漂亮又紧实的肌肉,还有昨夜情动时,雾蒙蒙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谢枕川大大方方地任她捂着,坦然自若道:“可是我很喜欢。”

他说话时,指下肌理也随之起伏,胸腔的共鸣顺着掌心传了过来,震得她心里也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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