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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那双被笑意浸染得莹澈明净的眼眸,已有了成算在心。◎
“谢大人说得是,”梨瓷果然被他糊弄过去,又微微仰起脸,认真地看着他,“所以我才想来问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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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清澈而笃定,语气也全然信赖,若提及的不是此事就更好了。
万千思绪翻涌过心头,触及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又被生生压下。
谢枕川很快恢复了平常的神色,语气也四平八稳,波澜不兴,“古训有云,‘耳不闻人之非,目不视人之短,口不言人之过’……”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梨瓷便更好奇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非要磨出一个答案,“告诉我嘛,此处又没有外人,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和别人说。”
她声音似被茶苏润过,带着又暖又甜的香气,说的话也难得妥帖,谢枕川心情稍稍好转些许。
濯影司早已收集过书院学子的卷宗,平时同处于书院,多少有些交集,至于如何评述,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谢枕川勾了勾唇,语气一派中正无私,似乎当真是在慎重为她权衡利弊:“那位隋公子身强力壮,力能扛鼎,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可惜性情莽直失慎,虽在书院读了几年书,不过识得几个粗浅字句,终究难成大器。”
梨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说法,毕竟自己就是不太聪明,父母才想为自己招赘的,若是招来的赘婿也是如此,如何扛得起家中大事小事呢?
谢枕川眸中深色消融,又不紧不慢道:“贺公子倒是才学不俗,为人圆融,书院上下皆与他交好。如此这般,难免有些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且他家中境况复杂,恐怕也难以相与。”
梨瓷乐观道:“此事应当无碍,等他与我去了山西,自然不必再为此烦忧。”
这也是梨固有意让女儿在应天招赘的原因,一来可以请岳父帮忙在书院择选,又有师生这一层关系,自然要对梨瓷看重几分;二来嘛,这远“嫁”的女婿,人脉往来也要比本地的省心许多。
谢枕川也不争辩,不慌不忙将内情娓娓道来,“贺嘉石其父曾是京中大员,才大心细,能说会道,若不是贪恋女色误了事,也不会被贬至南京。听闻后宅如今已纳了八房妻妾,整日闹得不可开交,兄弟姊妹亦是如此。梨家若是出得起价钱,想必贺嘉石的嫡母会乐见此事,毕竟他生母常年体弱,月月都要参方养着,姊妹更是一个赛一个的贪恋富贵,只怕恨不得一同送去山西。”
梨瓷心原本是更为偏向贺嘉石的,只是听他这样说,面上又茫然起来,虽然不知如何是好,但也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喝了一口茶苏汤,打起精神听他继续。
谢枕川十分满意她的通情达理,神情自若地抬手为她续了一盏茶汤。
“至于程公子,”他眼也未抬,修长手指徐徐将杯盏推至梨瓷面前,继续道:“勉强也算过得去,只是此人心志不坚,随人俯仰,为长远计,并非良配。”
见他三言两语就将外祖与自己精挑细选的赘婿人选一一否决了,梨瓷微微睁大了眼睛,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失望之色,“这三个都不合适吗,就连外祖挑的也不行吗?”
哼,果然是周则善那个老匹夫从中作梗。
谢枕川还未来得及展颜,又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差异,“不知周大人看中的是哪位才俊?”
梨瓷毫无防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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