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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稍安,打开了角门,向门外把守的男侍卫出示了令牌,带着两个体型稍壮的妇人走出去。
半个时辰后,王珍等三人带着采购的米粮布料回来,依旧从角门进府。
走得远了,王珍才向那个两个妇人道:“你们刚在外面听见没有,昨天晚上刑部监狱被人烧了!我说怎么外面全是官兵呢。”
妇人接话道:“说是烧的女监,那些犯人全跑了!真是奇怪,也不知为什么单单只劫女监。”
“我看那些土匪肯定是不安好心,指不定是想对那些女囚做什么,希望能赶紧抓到人。”
王珍没接话,心里也觉得此事说不出的古怪。
三人一路议论着,到了厨房,王珍差使两人把采购的东西都整理好。
自己则带了个烧火丫鬟,着手准备早上的伙食。
王珍虽然有五十出头了,但手脚依旧麻利,很快就做好了几样小食点心,熬好了粥,一并装在食盒子里,提在手上,往昭庆公主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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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走进屋,却没有看见人,到床边一摸,被子都是冷的。
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立马退出屋子,走到院子里,仰头往屋顶上看去。
果然,昭庆公主就披头散发地坐在屋脊上,也不知坐了多久了。
清晨雾气重,她身上衣衫却十分单薄,凉风阵阵,吹得她长发乱飞,衣衫乱舞。
王珍看着都觉得冷,赵玉璋却浑不在意,手里拿了坛酒,眯着眼睛,脸颊薄红,显然是喝得醉了。
“公主,喝酒伤身,你快下来吃点早饭,暖暖胃吧。”
赵玉璋低头看了她一眼,把手里酒壶放下了,谁想没放稳当,酒壶竟然沿着青瓦咕噜噜滚了下来,啪嗒摔碎了,瞬间酒香四溢。
她也没管,抬手指了指府外,“外面在吵什么?”
王珍就将今早在外面听到的消息说了,又添了几句她们刚才的议论和猜测。
赵玉璋听完,立即从屋顶上站了起来,脚步却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吓得王珍一阵心惊肉跳。
好在下一瞬,她就站稳了,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可落地时还是晃了一下,单膝跪在了地上。
王珍立刻上前扶住她,“公主,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要见皇兄,我要请旨让皇兄放我出去,夜劫刑狱这种热闹怎么能不叫我去看看呢?”赵玉璋嘴里嘟囔着,撇开她的手,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王珍看着她的背影,心瞬间揪痛起来,冲她大声喊道:“公主,先帝已经薨逝了,你见不到他了。”
赵玉璋身形一顿,缓缓扭过头,眼神阴郁,“你说什么,他死了?他怎么可能死了!”
王珍叹了口气,满眼心疼。
自从先帝将公主幽禁在这公主府后,外面的人慢慢地都把她们忘了,甚至连先帝的葬礼,都没人来告诉她们。
而她们被关在这府里面,对外面的消息也不怎么知道。
她解释说:“前几日,甄大人才送过来先帝逝世的讣告,只是公主您不肯见他,又一天到晚的喝酒,我跟你说了,你也没听进去。”
赵玉璋似是难以接受,捂着脑袋难受地低吟起来,好一阵,神色才平静下来,“那么,现在是谁做皇帝?不会是赵纯那个蠢货吧?”
王珍脸上闪过一丝不赞成,那到底是公主的侄子,再说他而今也是皇帝了,心里面骂他几句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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