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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烧。这不晒干坯子就进窑,多年老师傅也得百分百开裂。”
裴长青:阿宁就是体贴人,从来不给人压力。
扒到最后,八个漏斗,裂了六个,竟然还有两个完好无损的。 W?a?n?g?阯?F?a?布?y?e?i????????ě?n?Ⅱ?〇?2?????????o??
裴长青:“只有俩,这次品率,没谁了。”
沈宁却非常高兴,“有两个好的呢!你超级厉害的,谁第一次烧窑成功率能有25%?就问谁能吧?”
她原本以为一个好的都没呢,寻思有一个好的能凑活用也行啊。
结果有俩!
裴长青蹲在残窑堆里翻检琢磨一番,分析道:“烧窑技术不行,温度掌控不好,灌水的时机和量也没掌握好,出来的成品颜色青红不均匀。”
沈宁却捧着上下欣赏,“我瞧着像艺术品,你看又青又红的,埋地里当花盆插花怪好看的呢。”
她敲了敲,发出闷闷的声音,不脆,因为烧得不太好。
但是够用了。
她兴奋道:“走,今天试验那个黄泥水淋脱色法去。”
裴长青和沈宁忙里忙外,把工具、蔗糖、黄泥土等准备好。
之前玩泥巴的时候裴长青粉碎晒干了一些黄黏土,还贴心地过筛了,现在直接拿过来调配泥水溶液即可。
他们躲在一个草棚子里,往一个小瓮上放了个木格子,将漏斗坐在木格子上。
漏斗是大斗小嘴,把漏嘴塞上稻草,再塞麦糠,再塞稻草。
裴长青小声解释道:“尽可能让泥水流得慢一些,跟蔗糖反应的时间久一些。”
沈宁配合他小声道:“咱们直接用红糖脱色吗?”
裴长青回忆了一下当初看过的资料,“当地人是直接用甘蔗榨汁,然后熬甘蔗汁,熬成粘稠的糖饴,再继续翻炒成糖砂。把这个半固体糖砂装在漏斗里,糖砂就会结成块,再用黄泥水淋。”
沈宁瞅瞅一边儿瓮里的红砂糖,“这个糖显然是脱色过的高档红糖,不是甘蔗汁直接熬成的黑糖吧?”
甘蔗汁直接熬的黑糖肯定颜色很黑,里面很多杂质,熬制的糖饴是流沙状,冷却就是固体糖块。
这里的红糖是红褐色的糖砂,应该是脱色过的了。
裴长青想了想:“岭南那边儿会用草木灰、石灰水以及贝壳粉等对蔗糖进行脱色,这些应该是经过初步脱色完成的红糖。”
沈宁:“那咱直接用红糖淋黄泥水脱色,还是要把红糖兑水熬一熬变成半固体糖砂再淋?要是直接用红糖淋黄泥水那……和把红糖直接泡在黄泥水里没区别吧?”
裴长青:“……”
所以看是一回事儿,真正试验是很难的。
他先脑内预演了一下,“红糖直接泡黄泥水搅拌融化,再静置,估计会出现分层,最上层澄清的液体取出来熬干,应该是比较白的糖,中间的是红糖,底下就是黑糖加渣滓。不过这方法肯定不行,脱色很差,获取白糖率肯定低得可怜。
不过我们可以把红糖略加水分熬成半固体糖膏,此时再往里注入黄泥水慢慢渗透脱色,效果应该会好一些。”
他又脑内预演了一会儿,分析道:“脱色的原理其实是吸附、分层选择,吸附就是泥土中的纳米级孔隙通过分子筛效应来分离黑精分子和蔗糖分子,再者黏土颗粒表面带有静电荷,可以吸附诸如焦糖色素中的羟基、羧基等极性基团,实现给蔗糖脱色。
应该还有少量化学反应,黏土的酸碱会和蔗糖的有机酸反应,所以为了不让糖变酸,会用草木灰或者石灰水脱色,抑制糖变酸,还有离子交换?”
沈宁听得两眼转蚊香圈圈。
躲在草棚子外面的小鹤年听得两眼放光!
裴长青:“另外这土……八成也不是什么土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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