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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男人胡子拉碴,臭气熏天,油乎乎的,只有膈应人。
她收拾一下也出门儿了。
一离开大儿子家,她双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哎呀娘呀,她拍拍自己胸口,自己方才是被儿媳妇上身了吧?
咋滴那么能耐?那么陌生呢?
她赶紧站直,扯了扯衣襟下摆。
今儿这事儿不能告诉老二两口子,这钱也不能让他俩知道,这样老大就赖不着他俩。
老大想发脾气只能找她这个亲娘。
以前没分家,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他给亲娘说甩脸子就甩脸子。
现在分家了,不在一个屋檐下,他要跟她发脾气就得去老二家。
那他的臭脸就非常显眼,转圈丢人,他不敢。
这么一想,裴母登时乐不可支。
哈哈哈,咋那么爽呢?
你说二郎媳妇儿咋就那么厉害,那么有招儿呢?
她对付二蛋后娘这招儿可让自己学会了。
以后,老大两口子再敢欺负老头子,她就上门摆婆婆和亲娘的架子。
分家咋了?分家你就不是我儿子了?
你和你兄弟分家,又不是和老娘分家。
你趁早给老娘上菜、上茶!
如此想着裴母就忍不住嘎嘎乐,惹得路上人看到都好奇,纷纷关心她怎么了。
裴母笑着打招呼,“我高兴呀,高兴的,今儿闺女和女婿带着孩子回来,老二媳妇儿给我们做了红烧肉,喷香噗嗤一包油儿啊。我给老大送了一碗肉来,老大吃得眼泪汪汪的,给了我几钱银子,让我赶紧雇人帮他爹翻地种麦子。我高兴的。”
裴母从来不知道自己撒谎如此顺溜。
她以前明明是不会也不敢撒谎的。
她寻思呀这都是阿宁的功劳。
因为她不会撒谎,所以老头子挨饿的事儿不许她回家说,她虽然没说,却还是被阿宁看出不对劲儿了。
昨下午和晚上阿宁几次试探,她都支支吾吾搪塞过去,阿宁就不问了,却又主动让她每天去地里给公爹送饭。
阿宁说“你是娘,是长辈,有时候就是可以给小辈儿做主的。”
她不太懂什么意思,晚上睡觉时候悄悄问阿年。
阿年聪明啊。
阿年说“奶,我娘的意思是让你先斩后奏,去找人帮我爷干活儿,回头让人去找我大伯算钱。我大伯要是不认账,人家出去嚷嚷他就丢人,他必须得付钱。”
她就想先斩什么斩?
万一老大就是不认账,让人家去找老二算钱呢?
她原本想用红烧肉和大儿子打打感情牌,让他多关心老父亲,花钱雇人种地。
结果大儿子喝那死样儿,裴母就不管了,直接上手。
她去找陶氏帮忙,满村只有陶氏有铜钱给她换,还能帮她雇人。
陶氏很乐意帮忙,先给她换三百来文,雇俩人种完今年的麦子,余下的碎银子让裴母收好等来年春天继续雇人。
陶氏笑道:“大妹子,你信得过我,那我肯定不辜负你,你放心吧,我保管给你安排妥妥的。”
裴母笑道:“咱们一个村儿多少年的交情了,谁不知道谁呀,还有啥信不过?只别告诉二郎两口子就成,他们忙,就别管大房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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