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有车)(1 / 2)
季承禹双手插兜走出病房,心里大石落地。
「两不相欠。」他低声喃喃。
走出医院,季承禹看着那人:「谢谢。」
「应该的。」那人说道:「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离开名为父亲的重担。
病房内,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是季承禹的父亲。
也可能不算。
至少对季承禹来说,并不是。
从小父亲好色好酒好赌,天天不着家,还会把妈妈藏起来的钱翻出来赌,没钱就家暴妈妈,而妈妈从小拉拔他长大,对季承禹来说,家人只有妈妈。
可妈妈在他成年那天车祸而亡。
季承禹半工半读,养活自己,但他的生活也变成黑白。
直到大学遇到那人,用鲜活的笑容以及旺盛的光芒闯入他的生活,将他从深渊拉出来,染上色彩。
「季承禹,别把自己当机器,你是人,就连机器都需要定期维修,更何况是你。」
後来父亲出了意外,季承禹面对庞大的债务和高昂的手术费用,数额实在太大,就连银行都不愿借他。
还是那人借钱给他。
「裴听屿,你图什麽?」
「你说呢?你还剩什麽?」
季承禹沉默良久,两人之间的窗户纸,也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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