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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9)[R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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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比澈风还要厉害。」

「澈风是医者,奴才是伺候人……天职不同,自然法门也不同。」

歌华语毕,竟将凌霄一只腿微微提起,置於自己膝头,开始更深层的按摩。指腹游走间,他将掌心缓缓贴上凌霄大腿内侧,隔着薄衣揉捏肌肉,呼吸逐渐加重。

凌霄本能地想抽回腿,却被歌华轻声安抚:「这处最易淤堵,血气不通便会影响龙体……奴才不敢逾矩。」

但他逾的,从来不是矩——而是界。

手掌越过大腿根部,缓缓覆上凌霄私处,隔着内衣轻揉。他并未立刻深入,只是以极缓极柔的姿态描摹那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

「最近这里……也疲了吗?」

这句话几近亵渎,却说得异常自然,如同太医问诊,没有丝毫情色语气,却让凌霄全身肌肉绷紧,呼吸骤乱。

他知道,歌华不是靖尘那般霸道,不是澈风那般温柔,他是毒蛇,是蜘蛛,是那张网里最隐蔽的一线——却能勒断一切防线。

「你究竟想怎麽样……」凌霄语气颤抖,却没有拒绝,只是攀住歌华的手腕,像是在寻找支撑。

「奴才想让陛下舒服。」歌华低声说完,终於将衣襟撩起,双手熟练地褪下凌霄的亵衣,那根性器半硬不软地露在灯下,色泽嫣红,已被抚弄得微微湿润。

歌华俯身,用唇瓣轻点。

「奴才曾在司礼监读过一册西域养身术,上曰:‘欲者,气之所聚。聚则通,通则养。’」

语毕,他唇舌相接,缓慢地含住那根阳物,吸吮间不发出一丝声响,却将整个榻上的凌霄逼至颤抖。

他不像澈风那般带着情感,也不像靖尘那般毫无节制,他只是机械丶克制,却又不失精准地引导着凌霄一寸寸地失控。

凌霄呻吟逸出唇角,手已无力挣脱,只能任由歌华扶着他的腰,将阳根完全吞入,再一寸寸吐出——像是一场仪式。

在这宦官冰冷又炙热的服侍中,他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那不是爱情,不是温柔,而是一种无可替代的掌控。

是臣服。

他像是被活生生拆解成一具乐器,由歌华一指一指调音丶撩拨丶奏响。

他终於忍不住,在歌华口中泄出白浊,身体瘫软,唇色发白,眼神涣散。

歌华吞咽之後,用帕巾拭唇,神色平静,宛如方才那场淫靡只是一次例行的医治。他将凌霄轻轻扶回榻中,为他盖上薄毯,低声道:

「陛下,今日之事,奴才自当忘怀。」

凌霄虚弱地闭上眼,却知道——这个宦官,才是真正看穿他的人。

而他,早已无法逃离这场温柔而冰冷的囚笼。

——

养心殿夜深,灯火摇曳,歌华仍未退下。

凌霄半卧龙榻,气息微喘,指节轻握。肌肤上残留着先前被调教後的红痕,眼角泛着一丝隐隐湿意——不是痛,也不是情,只是被彻底理解与操控後的虚脱与依赖。

歌华坐在榻侧,指腹轻轻摩挲着凌霄掌心。

「陛下……可还安好?」语气仍是恭顺,却无一丝惧意。

凌霄望着他,眼神朦胧,像是在黑夜中寻求依靠的孩子。他早已看出歌华非池中物,却在这宦官设下的丝丝网罗中,一步步沉溺,甚至甘愿被绑缚。歌华不是爱人,不是臣子,更不是男宠——他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他最深的欲望与脆弱。

「你……什麽都知道,是不是?」

歌华垂眸,指尖轻按住凌霄胸口心窝处,低声回应:「奴才只知,这颗心……从未真正属於任何人。」

「连靖尘与澈风也不行吗?」

「他们太明亮了,像太阳丶像月,能温暖,也能灼伤。可奴才不同,奴才只是一条影子,只会在您脚边,不会刺眼。」

话落,他低头,唇印上凌霄心口,柔软丶冷静丶却带着一种无声的操控力。那不是激情,而是誓言,或诅咒。

凌霄颤了一下,微微昂起颈项,像是一头终於低头的兽。

歌华并不急着再次展开情欲,他只是静静地,为凌霄褪下衣袍。手法温柔得几近虔诚,每一层薄绢滑落,都像是剥开一层心理防线。当最後一层亵衣脱落,凌霄裸裎在宫灯光下,身体微颤,却未有半分阻挡。

他已经习惯——歌华的接近,总是先剥开心,再占据身。

「让奴才看看……这副躯体,是否还有为奴才效力之处。」歌华嘴角微勾,将凌霄双腿拉开,低头细细检视那处甫被玩弄过的私密。

他手掌覆上那已微微肿胀的性器与下体,指尖来回抚弄,极缓丶极柔,每一下都像是在给予,而不是夺取。凌霄忍不住喘息,双手攀上歌华肩膀。

「别……太用力……」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沙哑。

「陛下这句话……奴才只当您在邀请。」歌华举止仍旧恭敬,却一点点地展露出属於掌控者的阴冷勾魂。

他从怀中取出一瓶半透明油膏,蘸指轻抹於指间,开始一点点按入凌霄紧窄的後穴。他不是猛力攻破,而是像训兽一般,一寸寸深入,一指丶两指丶再三指……每一下都将凌霄的意志推往深渊。

「放松,陛下。」他一边动作,一边低语,「您是这天下至尊,自然要学会,如何成为最驯服的器皿。」

这话如毒,却甜。

凌霄本能地想合腿,却被歌华用膝顶住,强行打开。他的後穴早被训练得足够敏感,仅仅是三指扩张便已泛出淫靡的汁液,从穴口沿着缝隙滑下,沾湿了榻毯。

歌华俯下身,舌尖舔上那口。那不是吻,而是标记。

「陛下,您如今的模样……才真正像个帝王。」

凌霄泪光闪烁,身体不自觉地抖颤,却未曾言拒。这种被识破丶被攻陷丶被蚕食的过程,对他来说不再是羞耻,而是解放。

夜已深,养心殿内烛火微晃,药香未散。

歌华跪伏榻旁,手中托着银盒,那是他亲自调制的药汤与一柄细长玉器。那玉器非淫器,而是用於引药入体之器,造型近人形,表面刻有微小经脉符文,通体温润,经特制药膏涂抹後可通导经络。

「陛下此番受寒入骨,宫医虽言无恙,然奴才以为……需以内引之法,助药气入五脏。」歌华低声请示,神色如常。

凌霄疲惫地倚着锦枕,眉间尚有未褪的潮红与馀喘。他瞥了一眼那银盒,眼神复杂。若是平日,他定不允这般方式,但此刻,他实在无力再与人争持。

「……允。」

歌华闻言,轻轻应声:「奴才失礼。」

他先将药汤滴入玉器凹槽,再以布帕细细温热,方才解开凌霄下摆,缓缓探入玉器。那过程极慢,每一下推进都像是试探,又像是仪式。凌霄微颤,眉头皱起。

「冷?」

「不是……只是有点……麻。」

歌华呼吸轻浅,语气依旧恭谨,手法却显出极深的熟稔。他一边缓送,一边微调角度,直到那玉器的斜面恰巧压迫住凌霄体内某处敏感腺点。

凌霄身体猛地一颤,腿根夹紧,却反被那压迫激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奴才在,请主上放松……一息之後,药力便通。」

说罢,他轻轻推送几下——玉器在体内前後磨动,极慢,极深,每一次都像是在试探凌霄的底线,又像是有意无意地在模仿肉体交合。

凌霄额头冒汗,喘息渐重,却无力阻止。他知道歌华仍在分寸之内,并未越礼,但这种近似抽插的「送药动作」,早已挑拨了身体底层的欲望。

玉器被完全没入,只留尾端垂出的流苏轻拂外腿根。歌华停下,将玉器尾端稳稳固定,双手扶住凌霄腿弯,轻声说:「药需停留半刻,奴才会守着,若有异样,立即取出。」

凌霄睁开眼,双眸微红,声音极轻:「……你是在藉机试探朕的身体?」

歌华伏首於榻边,低声回道:

「不敢。奴才只是……想让您睡得安稳些。」

那语气温顺无波,却在烛火下,泛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执念。

凌霄终於合眼不语。

歌华轻覆上锦被,掌心停在他下腹处,似在察觉药力流动,实则每一下接触都极近情人的抚触。

他低声呢喃:「奴才不奢望得您身……但若有朝一日,您连心也无处可栖……愿让奴才这微命,替您承一份荒唐与渴望。」

榻上人未语,只留微微起伏的胸膛与体内那尚未取出的玉器,在夜色中,慢慢散发出药香与湿热的馀温。

那不是性,却远比性更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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