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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阴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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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一切都迟了。

也许是分手之後两个人关系微妙,明明只是正常的问候加说了些私事,两个人片刻就不欢而散。

嘉敏洒脱地去跟朋友们汇合,把这段小插曲抛在脑後。

她小跑过去,笑着说:「我们去喝奶茶吧。」

临湖的小店正适合夏日,正值毕业季活动,团购套餐赠发圈,人人有份,试戴一下,红色很搭配炎夏。加冰沙的奶茶一口吃下去丝丝凉意,搭配的甜点则没那麽好吃,糖分过浓,齁得很,只有咖啡曲奇好一些。

「对了,思雯,李乾一现在怎麽样?过量服药很危险的,希望他没事。」嘉敏还记得早上的事,不禁担心那位躺在医院的学生。

「昏迷三十六小时,今早终於醒了。好在及时送医院洗胃,应该没事了。中午他给我发消息说正在医院观察。」思雯哀叹,「为什麽想不开……」

黎妍难以抽出多馀的同情心,她意外地默然。一句关心的话也不想说。

每当她想停下来多想一些,生活总是推着她往前走,告诉她在生活面前感情是多馀的。眼见轻生事件发生而无济於事,不知道怎麽感慨,亦不知怎麽解救。结合身边的一些大事小情,悲剧一幕一幕上演,最後只会变成抹去的数字。一如公寓跳楼自杀的研究生,凌晨悄无声息的死去,而用不到中午,血痕再无踪影。不需一个月,再没人记得他的存在。

「会好起来吧……」黎妍说。

而时间在流逝,生活在继续,记忆在遗忘。

「对了,」思雯突然龇牙咧嘴地笑,「我拿到了老头环的卡带,妍妍,我真的一整天超激动的!感谢社长大人善心大发!」她不遗馀力攒积分,得到的回报就是社长大手一挥送她卡带。

「带DLC?」

「是的!」

「我的天,社长人真的超好啊!」黎妍也为她激动。

「要是他再做慈善白送我一个Switch2,我一定跪谢。」

嘉敏说:「我买了,思雯你可以用我的玩。」

思雯搁着桌子抱她,「嘉敏,你人太好了,爱你呦。」

「我玩乙女比较多,《被囚禁的掌心》《虔诚之花的晚钟》《魔鬼恋人》……最喜欢的类型还是如月晴人!我的白月光!」

黎妍以前也超爱晴人,可惜她才玩两个结局,游戏就下架了。说起来算是一个巨大的遗憾吧。找遍全网无代餐,甚至自己去写同人文,都比不上游戏里的晴人。

忧郁的蓝色瞳孔,温柔的外表,完美纸片人比真实的好多了。

记忆片段的蓝色褪色成车水马龙的闹市区的摩天轮,灰蓝彩灯转动成夜空之眼。夜空,迷雾,灰蒙蒙的,如她的心情。

谢景渊的管家迎接她:「黎小姐,先生在等你。」只见过一面,亏得她认得出她,果然业务能力优秀。

「好。」

她和初次前来拜见的人一般,眼波捉摸不定,不仅迟疑,而且还有一丝戒备。

谢景渊忙着照顾影音室阳台养的花卉,管家好意地叫她端着茶点伺候他。

放眼望去整个阳台犹如花房,月季丶三角梅丶天竺葵等满架精心打理的盆栽,颜色多为粉丶红丶黄浓重的暖色,配上不知道多少的小盆多肉,这里如花鸟市场般夸张,令人眼花缭乱。他是不是喜欢肆意生长到夸张的林地,才把阳台布置成花丛,黎妍腹诽着。

谢景渊给已经生长繁茂的绣球花修建根茎,然後填土丶换盆丶施肥。

「你来了。」他摘掉手套,坐下来休息「刚忙完。」

「谢导你的茶都快凉了。」她指着浅粉的胭脂水茶杯,妍很有眼力见地端给他,即便自己看起来像是个不得宠的妃子伺候皇帝。

谢景渊从剪辑室回来满打满算等了三个小时,蹙眉说:「请你过来真不容易。反正茶已经凉了,再凉一些也无妨。」他抬眼一看,象牙白的长裙底端是流光溢彩的强烈冲击,也换了耳饰,穿搭终於比以前好一些。唇釉换成了软嫩的奶油橘红,妆容也精心画过,别有韵味。

「啊……我陪朋友逛街,不小心忘记时间了……」

猛地接吻缠斗,心怦怦悸动,太突然了,吓得她後怕。

他抹掉唇边沾到的口红,轻轻舔掉,「巧克力的香味。」

「大变态……」妍的脸涨红,死鸭子嘴硬。

「不喜欢?」

他可不顾她说什麽,狂吻不止,唇舌交战。舌头的猛攻下,她被杀得片甲不留,只有情难自抑地接近,褪不去的燥热以及留恋。唾液不再润滑,乾燥到互相触摸。隔着bra在乳晕的地方打转,食指只在她吻得忘情的时候会碰几下乳头。再是胳膊垂下来,明目张胆地伸入腿缝,然後颇为扫兴地戛然而止,以免擦枪走火。

一分钟就让她精心化的妆容白费,唇色回复以往的淡粉,反而是巧克力味在口腔里经久不灭。

「急不可耐了啊,妍。」

黎妍口乾得很,把茶一饮而下,使自己冷静。「是啊,小气鬼。」

谢景渊要继续被她制止,只感叹:「看不出来你挺记仇的。」目的得逞,勾勒出的奸笑。

「小人得志。难道你也要竞争鼠系帅哥吗?」

老鼠系当然是骂流量的,谢景渊爽朗地笑了两三声,「不敢不敢。签名而已,黎小姐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

「我只要一个。」她也没有其他的准备,而且弄那麽多签名被怀疑是假的怎麽办,到时候会有很多麻烦的。

「好说。To签内容?」

「随便写好啦。我没有要求。」

*

专业家政阿姨加班给他们做晚餐後就离开了,住家管家也九点准时回房休息了,所以谢景渊家工作时间以外都是静悄悄的,千坪豪宅夜里死寂蛮吓人的。夜晚到豪宅探索,那是恐怖游戏的剧情,毕竟游戏里一般也瞧不起穷鬼,专挑有钱人家闹鬼。谢景渊家除了卧室以外,图书室丶画室丶影音室丶录音间丶琴房丶健身房丶酒窖一个不落,足够脑补一系列深夜恐怖游戏密室逃脱剧情:记者拍导演隐私,被关进酒窖,找钥匙逃脱,然後开启一段追逐战,再是躲到琴房等等……最好再跟丽山有个联动剧情,来回穿梭,捡道具……脑洞超大。

跟卧室的华丽堆叠有所区分,其他房间大多数仍然是珍珠白墙纸配有金箔的白金配色,只有少数用绿丶红丶紫这样壁纸常用色。可展现出来的布置不会令人头晕眼花,反而门庭整肃,低调奢华,突出以秩序丶协调及疏离构成的古典美。

「壕无人性。」她佩服,谢景渊不仅有钱,品位也不烂。话说回来,这种生活她想象也无从去想,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晚餐是藜麦蔬菜沙拉,鸡胸肉炒羽衣甘蓝以及无酒精啤酒。无麸质,低碳水,符合她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但她既不喜欢鸡胸肉的口感,又吃不下羽衣甘蓝,只是简单地吃沙拉果腹。

「妍,没有胃口?」

「嗯,不想吃。」

黎妍拄头,虽然室内有冷气,但闷闷的,始终不太畅快。流动的风汇流成歌,飘过横在他们中间的无限宁寂,谢景渊狡黠地笑了下,开果汁给她喝。苹果汁酸酸甜甜,喝起来很解腻。可抬眸一望,漆黑的瞳孔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芒刺在背,非常不自在。

被她察觉到,谢景渊的眼神稍微柔和些,随口一问:「剧本有看吗?」

「还没有。我忘记剧情内容是什麽了……」她总不能说自己非常讨厌柴野写的癫公癫婆,所以一眼没看。她努力回忆,几乎都是女二夏绘的情节,热气火热又忠於自我的女二给人观感极好。相比之下,追求性自由的女主则一直跟男主上床,情节比较无趣。「我只记得剧本内容:女主和男主抽签时候遇到,然後他们做了长期固定炮友。剧情无聊,女主的演员演技很烂,没有看点。」

女主的演员属於顶流明星中口碑稍好的,演技有点但不多,乏善可陈,台词现场说出来却如同捧读般的尴尬。妍在剧组充当临时工那天,休息之馀,也有看女主的表演。每到她说台词时,尴尬的气息溢出屏幕,谢景渊眉头总透露半分愁色,半分愠怒,苦於隐忍不能发作罢了。至於到了补拍会怎麽样,她倒是乐得看笑话,恶人还需恶人磨喽。

全天下的观众都苦於流水线上的影视工业垃圾。

「差不多。」谢景渊揉揉太阳穴,围着明星转的日子很不好过,不仅剧本被改了多次,还要受经纪公司和资方的掣肘,拍摄流程几乎未曾顺遂。「接下来还要重拍一些戏份,任务很重。」

「哦。我的要求就是钱多事少工时短。」她的诉求一向如此。

「可以。」

谢景渊点点头,大概率是对电影无可奈何。

「既然无药可救,谢导放弃这部电影就好了,免得浪费心血。」

他造作地轻叹,「我说过保护口碑。所以花点钱,改个结局。」

大无语。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妍索性拿书找他要签名,「对了,谢导给我签个名吧!」

「好啊,但你要好好吃饭。」

谢景渊洋洋洒洒写了一连串文字。To签的中文很好懂,冠冕堂皇,附上一句意大利文:Tu mi fai impazzire. 黎妍没心思钻研,卖钱为上计,目的已达到,笑意快藏不住。虽然导演的签名没有演员的值钱,但终归也是钱。鸡胸肉那麽柴,吃到嘴里都觉得好吃一些。

吃完,窝在被窝里看足球比赛回放,球队输掉了,充满不甘与痛楚。即便过了几个小时,仍然无法摆脱目睹主队核心断腿的阴影。甚至是更加残酷的经历:麻木不仁的解说,冷漠无情的对手,迟来许久的道歉,各路人等的冷嘲热讽等等。看完集锦立刻关掉,无论过了多少年她还是会支持主队。

日常枯燥,生活压抑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但终究还是要有点激情。

所以她才到球场,会去参加手球俱乐部。

「妍,来帮我一下。」谢景渊敲门。

「好。」她理了下被弄散的头髪,门只开一个小缝,探头问:「要做什麽啊?」

谢景渊说:「帮我打扫蛇箱。」

早听说他养蛇,但让她跟蛇近距离接触,她绝对做不到!

「不行!我怕蛇的。」

她拉门把手,却不料他卡住门。

「来吧。」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但是我的生活助理。」

她最终无奈地跟他去温室。

室内只放了两个不大的可以调节温度和湿度的饲养箱,箱中有人造景观,两条白蛇慵懒地伏在树上。黎妍本来觉得蛇是猛兽,家养小白蛇居然这麽人畜无害,软萌可爱,甚至很想摸一下。

「它们长得不像,难道是不同品种吗?」

「是的,左侧是象牙球蟒Amadeus,右侧是暴风雪王蛇Marcus。」

她跟蛇蛇打招呼,「暴风雪看起来更可爱点。另外一只看起来呆呆的,长相有点凶,希望它不会咬我。」

「哈哈,我不会让你摸它的,Amadeus很快就要蜕皮,拒绝接触的,也不能喂食。」谢景渊边说边调高湿度,同时还把右侧的蛇箱打开,小心翼翼地抱稳,「这是Marcus,成年雄性,别看它体长1米,体重只有350克左右。体型小而且无毒,脾气在蛇类里面算好的。很适合新手饲养。」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蛇信子在有意无意地探测她,这种诡异冷酷的生物天然地代表诱惑,晶莹洁白的鳞片辉映着凛冽寒光,明明冰冷疏离,却令人渴望抚摸它。

黎妍问:「我可以碰它吗?」

「不要碰头部和尾巴。抚摸中间的部分,顺着鳞片哦,像这样,」他教她抚摸动作,黎妍起初犹豫地碰了鳞片,雪白里面透着米黄,细腻柔滑,略带温热的触感,即便是有鳞片,也是有温度的生命,有着呼吸和心跳。

「它很喜欢你。」

嗜血红瞳盯着她,蛮吓人的。她稍微有害怕,「蛇信子一直对着我,它是想咬我吧?」她想着想着更细思极恐,「会不会像故事里写的那样,每天夜里量我的脖子尺寸,然後某天把我勒死吧。」她眼睛里有丝丝惊恐,因为都市鬼故事总有可怕的原型。

男人被逗笑了,「不会哈哈。」

「那就好。」

「Marcus在熟悉你的气息,它想要靠近你啊。我说过他很喜欢你。」他覆上她的唇,品尝甜美的惊恐。蛇信子的搅动引得她超级不爽。他冠冕堂皇地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接吻之日。」

「你胡编的吧?」她被吻得拉丝,忙不迭擦掉涎水。

「自己查吧。」

谢景渊换个姿势,让蛇盘在他肩上,「第一次见就不让你抱它了,Marcus胆子小,怕它受惊咬伤你。」

「谢导真是特别的人,过去我没有见过养蛇的人。」

「哎?养蛇的人很多啊。疫情的时候不得已把其他的蛇都放在专业机构寄养了,之後也替它们找到了各自的新主人。说来很可惜,有好几条是我养了超过五年的,一夕之间交给别人,心里挺难受的。但总好过因为防疫被弃养或者被捕杀吧。」他苦笑,「要铲屎了。来搭把手。」

她乖乖地杵在旁边,他要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良久,才问出积压了许久的问题:「谢导有跟萧祈恒老师合作?」

「没有,私下认识而已。」谢景渊面无表情地抚摸蛇颈。

「萧老师是SE公司里很好相处的人,下下星期要跟他合作。」

谢景渊边说边换掉底垫,不屑地说:「他啊,你离他远点,赌鬼一个,沾到了晦气。」

万万没想到,「赌……赌鬼?」

「对啊,不然争了那麽多年的钱,怎麽还去做男优。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年轻时就烂赌成瘾倾家荡产。做了男优依旧风流成性,喜欢清纯漂亮小姑娘。」无需再引申,她也知道下面的内容。他有意地盯着她的脸蛋,那种扫视极其冰冷,无数次地令她回忆起第一次进入SE时被齐总审视的一番,这种恐惧使得她彷徨丶无助。来到SE後,她得到的仅有的善意的背後竟然是这般不堪。

浴室里,脱光衣服,抚摸过蛇的双手,沾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正如她今天对蛇的改观,镜子里是一具平凡的血肉之躯。如果没有人赋予的定义,何谈美丑,温柔与冷血。同理,性爱也没有诱惑与欲望,应该被叫做交尾或者交配才对吧。腿上的疤痕也只是烫伤的痕迹,不是什麽观众眼里的眼中钉。

男人从後环住她,从腰到大腿中缝,被眷顾个遍。就如同他日常的所作所为一样脖子上种草莓,所以冲洗完,妍躺在床上,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谢景渊打趣她,「妍,这麽不开心,我给你的草莓不好吃吗?」

「哼!」她装作不高兴。凡是到了暧昧的环节,她就产生抗拒感。

他吻着她的鬓发,在她额头一贴,眼中的爱意再也不能隐藏。她当然也注意到了,含情的水眸凝视着他。

「一会儿你轻点。」她期许道。

「嗯。」

他主动握着她的手,这次没有调弄,而是吻在纤纤玉指,然後轻轻一躺,她就顺势坐他身上,正像是缠绵在一起的蛇,一到交尾就一发不可收拾,难舍难分,忘乎所以,放空一切,把所有都寄托给迷离的情谊。

「你很喜欢吧。」

「我哪有喜欢女上。」她嘟囔着:「不够湿,而且我要你动。」

「好。」

谢景渊的手拦在她的腰,妍的眸子炯炯凝眸,他情不自禁地逗她的敏感处玩,被她无情地回击了几下。

「认真点!」

他才勉强动几下,不为猛顶,充其量是嵌合,紧密交接之界限纹丝不动。妍无语,躺他身上,在他耳边似威胁低喃着:「再不动我就走人。」

「好啊,怕你承受不了。」

体内坚挺的阳物愈发硬起,开始起伏在内里翻江倒海,女孩静静捱着,凭藉做女优的经验化解他的攻势。她的腰随之而起舞,在他手中摇曳生姿。他被她温热的脸庞迷住,动的幅度越大,怀中身躯越滚烫。她闭紧双眸,睫毛投射唯美的阴影线,像是那些古希腊的神像——性爱女神。

妍垂头吸吮他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呼的喘息,很色情。他的冲击速度不减,只是尺度变大了不少,撞得她身体一晃一晃。随着一阵激烈的夹缩,谢景渊的阴茎被刺激得又硬挺几分。亲密无间,所以畅通无阻。妍抬头跟他对视,可怜又侵略性,不等他猛攻,她先用手抚摸阴囊发出邀请的信函。扶正阴茎,调到一个正合适的位置,慢慢吞没,贪婪地抒发淫欲,无尽地磨她最贪心的爽点。

谢景渊差点被她弄破功。抱她翻个身,把她按着操。她也乐此不疲地配合着,传教士永恒的依偎,没那麽剧烈的抵触,在他的怀抱里,高潮迭起。她虽然有些无奈,但身体经不住体感的抚慰,笑声那麽动听。

到最後那滚烫又硬的东西还不遗馀力地求索,在她体内诱使她继续,妍也不示弱,那被刺激的收缩逼迫他投降,逼迫他释放。在忘我的深吻与窒息的海中,浓烈的快意喷涌而出。

「呜……这就是你说的『难忘的接吻日』。」颤栗之後,她推开他。

「好了好了,大不了再做一遍,迟早你会记住的。」谢景渊亲吻额头。

妍双手护胸,「不要了,很累的。」她低头若有所思地看套子里一滩精液,「烦哦,还是那麽多……」

「证明身体好。」他打个结丢掉。

「女优也会抗议,特别会反对跟欲望那麽强烈的人上床。」黎妍欲迎还拒,只想跟他继续做。

谢景渊含她的乳房,舔得她开始娇喘,才说:「妍,我的欲望因你而起,当然要你来陪睡。」

「下流。」她在他那里掐了一下,「下次换个姿势。」

「要这次。」

她摸他,特别粗硬还烫,妍下意识捏了他的腰,「麻烦。」她还要重新伺候他,不满的表情写在脸上。「快点吧,别浪费时间。」

谢景渊呵呵一笑,「我是金主哦,妍,我用钱买了你的时间,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哦。」

「……买卖交易,所以我肯定会想工作量轻点,偷工减料。要是像以前那样说的那样,只有几分钟就好了。谢景渊,我跟你上床超累的。」她实话实说。

「妍,你说的会让我更想狠狠疼爱你,做得越久越好。」谢景渊抚摸秀气的脸庞,尽管他们之间有着无形的隔阂,「亲爱的妍,看着我好吗?」

置若罔闻,侧过身故意无视掉。

「真爱别扭。」他压在她身上,「就算你讨厌,我们也要做一次二次三次乃至无数次呵呵。」

「唔……欲求不满……你大可以找个职业的来替代我。」

「哦?如果真可以替代,妍你早就可以离开了。」

「你很讨厌,谢景渊。」她咬唇。

「放松点,我们只是上个床而已,家常便饭。」

「……」

她吻他,至少现在他是她的。

当她听到他夸别人好看,「很漂亮,我喜欢」是那麽无助。自己终究会有替代品。

她既不是他的妻子,女友,也不是公开的情人,更谈不上暗恋的对象,甚至炮友。她不过是被藏得密不透风的情妇,他随心所欲呼来唤去的性服务者。所以她一面是那麽伤感的继续,另一面又那麽想离开他,可是为了钱还是要跟他做。

「好吧。」

「黎妍,腿分开。」命令式。

她照做,没有一点不情愿。

在男人卖力的期间,她正是像她做女优那样。男人讶异於她的乖巧,愈发疼爱,得寸进尺。呢喃着暧昧无间的话语。直到最後,也恋恋不舍不愿退出。

————(废话中)————

复活了!而且把章节合在一起。

本来想7月6日也就是真正的世界接吻日回来,但是因为遇到了特别糟糕的事情让我完全没有动力写文,所以拖更到了现在。最初设定想写成乙女类,写多个独立线,後来谢导一条线都写不完/擦泪。挣扎失败,於是到现在完全变成了看似NP实则1v1的故事,没错,谢是男主哦/虽然也槽点满满

阴霾这一章可以说超长了,在尽力把世界写完整了。新手保护期结束,後面的剧情会阴暗一些。冯千韶也会上线哦。

30章後我会多写一些配角的故事,纯痛和纯恨组合都蛮合我性癖的。

并且也在考虑要不要写一个非常炸裂的番外[借种],或者景妍的中元节特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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