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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哥,你好像都没问过我,你的兔子怎么样了。”

程不辞笑起来:“你父亲的朋友圈似乎也没有设置仅我不可见。”

“……”

怪不得把兔子送回国后就没再过问过一次,原来是已经知道了。

谢嘉遇哼一声,大逆不道地跟人吐槽他爹是叛徒。

远在曦园的谢天华临睡前打了个巨响的喷嚏,林嫂担心地问先生是不是感冒了,谢天华却摆手认定是儿子在想他。

次日一早,程不辞和谢嘉遇去了曦园。

谢天华见着两人面上波澜不惊,对程不辞也没流露明显的情绪起伏,只把人喊进书房聊了一个上午,中午吃饭时却交待程不辞多吃些,说他跟谢嘉遇看着精壮,实际上总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谢嘉遇对此大有异议,他哥跟弱不禁风这词可反义了十万八千里!

别问原因,问就是七次,问就是腰和屁股蛋子疼。

“……”

“……”

八月二十九,程不辞跟谢嘉遇落地首都。

次日晚七点半,虞苏时个人世界巡演最后场首都站正式开幕。

十点,鸟巢内人声鼎沸,结尾曲将现场气氛再度拉向高潮。直至灯光散尽,彩带尽舞,歌迷、粉丝的哭声开始在场馆各个角落此起彼伏。

人群缓慢往场外移动,谢嘉遇出了一身的汗,前面的刘海湿了一大片——都是刚才又吼又跳闹出来的。

这会儿他累了,跟程不辞说要歇会儿再出去。

程不辞点点头,先给谢嘉遇擦了擦脸上的汗,等谢嘉遇喝完水,便在人身前半蹲下,从随身背的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往人手里轻放。

他在谢嘉遇没及时反应过来的诧异目光中说:“谢嘉遇,这是第十七封回信。”

与其他十六封信不同,这只信封的颜色不再是低调的浅粉色,而是艳红如血。封口处也没用火碱作封,只在两侧手绘了图案,是两个稍写实的小人像,都穿着小西装打着蝴蝶小领结。

整得跟结婚喜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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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遇呼吸倏地一滞,当即耳鸣了一瞬。

信封有些厚度,边角撑起显著的四方轮廓。

他止不住手抖。

明明是不需费力就能打开的物件,他却花了整整半分钟才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取了出来。

三张折起的手写信、两张备注了他生日密码的银行卡、一本存折、一块叠得四方齐整的红色丝绒布,以及一本烫金的红封手写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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