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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逸蹲在不远处,见他出来立刻起身跟上,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背后,鼻尖微动,左嗅嗅,右嗅嗅。

顾怀玉这会心情不佳,连带说话也没个好脸色,“闻什么?”

裴靖逸嗅着他身上潮湿的香气,这香气里夹杂着很浅的麝香气息,他颇为幽怨地瞥顾怀玉一眼,舌尖舔舔嘴唇,“相爷的琼浆……不给我尝尝。”

顾怀玉耳根倏地烧红,面上却仍冷若冰霜:“我看你是耳朵又痒了。”

裴靖逸手指摸了摸只剩一点血痂的耳洞,如实地说:“耳朵是痒,但有个地方更痒。”

至于是哪儿,那还用说?

顾怀玉眯着眼眸瞧他,“除了这些浑话,你不会说别的了?”

裴靖逸忽然敛了神色里的轻佻,双眸定定直视着他,语气坦然:“对您情难自禁,是人之常情,若是半点心思都无——”

“不是装正经,便是您说的不能人道。”

稍顿一下,他丝毫不觉得羞耻,理直气壮补一句:“您亲手‘明鉴’过,我行不行,您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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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玉宁可他装正经,冷着脸训斥道:“拣些我爱听的讲,否则缝上你的嘴。”

裴靖逸知道这位是真说得出做得出,于是敛了笑意,正色道:“今日去山下小庙,瞧见百姓给相爷立的长生牌,香火很旺,供果都是新鲜的。”

“我们这离京城三十里,都有人特意来上香,说明如今百姓到处求神拜佛,盼的就是您早些回去。”

顾怀玉只淡淡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坐在床沿,脚一抬,姿态自然地示意裴靖逸过来伺候。

裴靖逸当即蹲在他身旁,一手托起靴底,一手解着系带。

顾怀玉这才说道:“沈浚明日该到了。”

裴靖逸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相爷与沈大人有联系?”

顾怀玉不知他在想什么,轻摇着头说:“没联系,但我了解沈浚,他知道我的意图,自会替我把事办好。”

“沈大人与相爷心有灵犀,自愧不如。”

裴靖逸手上微微使了点劲,干脆利索地脱下他的靴袜。

顾怀玉倒是认同这一点,难得大方地点了头,“沈浚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所以才是本相的心腹。”

裴靖逸腮帮子微微一紧,像是咬着后槽牙,唇畔却衔着松散笑意,“沈大人是相爷的心腹,那我是相爷的什么?”

顾怀玉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了他一番,抬手指尖隔空在他脸上轻轻一点,“你?你是本相的利器。”

“沈浚替我运筹帷幄,而你这把刀平时不能示人,出鞘便要见血。”

裴靖逸被他勾的心跳加快,摁在顾怀玉脚踝上的手缓缓上移,越发大胆,“若我不止想做相爷的利器呢?”

顾怀玉动也不动一下,低垂的眼眸洞若观火,“你想做什么?”

“做本相的男人?还是……入幕之宾?”

裴靖逸喉结隐隐地滚动,扯出个痞里痞气的笑:“相爷明明知道,还问——”

尾音拖长,竟带出几分撒娇似的意味。

顾怀玉不吃这一套,身子懒懒后仰,手臂反撑着床榻,另一只尚未脱去的锦靴抬起,鞋尖逗狗一般抵他的下颚,“想做我的入幕之宾?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裴靖逸轻轻捏了捏掌中那只赤裸的足,后悔没把靴子给他脱快点,否则抵在他下颚的足亦是光着的,“怎么才算够格?”

“脱了。”

顾怀玉鞋尖慢悠悠下滑,轻点他手背,示意他脱靴,“但不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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