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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以你的身体为重,天玄宗的未来可都维系于你一人。”
他的脸因为羞愧而染上薄红。
其实他神魂的损耗并不十分严重,早就恢复如初。
但他还是平生第一次撒了谎。
他并不厌恶和眼前的少女接触,但是对方的每一次靠近都让他心惊胆颤,莫名地感到紧张。
尤其是在经过那晚以后,只要一想到他那时躺在她身下失神颤抖,浑然失去自制,暴露出最丑陋□□的姿态,他就会格外羞耻不安,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她。
如果掌门师兄和长老们知道,他竟出于这种原因不断推迟解毒的时间,辜负师门对他的期许,一定会很失望。
他想自己现在一定看起来很心虚窘迫,偏偏对面的少女仍注视着他。
他真想捂住对方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
贺流虹眼巴巴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今晚是没希望了,明天后天也没希望,这一趟白跑了。
回去之前,只能多看两眼美人回个本。
窗外满树鲜花盛放得绚烂,映得美人容色格外昳丽,如玉的脸颊染着花朵般鲜艳的红晕。
那清冷的神情出现在这张旖旎艳色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效果,反倒增添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贺流虹回想起他那晚缠着自己不愿意放手的样子。
第19章
景雍知道她还在看自己,按在桌上的指尖泛白,另一只手翻了一页书,将飘落在页面上的花瓣轻轻拂开。
贺流虹瞟了一眼,是一位大修前辈为某部功法做的注释手札,充斥着有关修炼技巧的晦涩字眼。
她又想起那本装在他芥子袋中的大尺度画册,意有所指地问:“小师叔,你除了看这些,还会看些别的吗,比如一些画啊,图啊,什么的。”
景雍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认真答道:“掌门师兄说那些对修炼并无益处,皆是旁门左道。”
他如今修为阻滞,本来就无法修炼,再继续看些杂七杂八的闲书,更是不务正业。
所以每日只能依靠翻看这些前辈们留下的笔记注释,勉强获得一些感悟,弥补不能修炼的损失。
贺流虹好像在听,又好像在走神,随口回应道:“师叔你还挺听你师兄的话的。”
她在身后的一排书架边溜达几个来回,确实没瞧见任何所谓的闲书杂书。
景雍的余光悄悄追随着她肆意游走的脚步,面上仍是一片平静,八风不动。
贺流虹自顾自地瞎逛了一会儿,没有开口说话,室内陷入寂静,气氛忽然有些凝滞。
她说话时,景雍后悔让她进来,她闭了嘴,景雍还是不自在,犹豫着想要主动开口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焦灼的寂静。
终于,贺流虹转了一圈又回到他身边,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小师叔休养好了我再来。”
景雍眼睁睁看着她一溜烟跑走了,好像不能神交的话,在这里多停留一秒都是浪费时间。
屋子里又恢复成只剩他一人,多年如一日的空旷静谧。
他忽然想起什么,拿出自己常用的那只芥子袋,打开一瞧,那本画册果然换了位置。
那天他变换身形容貌离开神月峰,费了一番功夫才找人购买到这本画册。
卖他的那人鬼鬼祟祟,说画上之人是照着琼华真人的模样画出来的,只要六百六十六块灵石,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出于好奇,他把它带回神月峰。
作画者绝对没有亲眼见过他。
因为画上的男修除了眼尾一颗泪痣,与他并无太多相似之处,无论是长相,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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