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1 / 2)
第140章
王雪娇对冲洗胶卷没有心得,但有着丰富的搞破坏经验。
所以,当张英山准备显影液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他的手:“先检查一下显影液过期了没有。”
张英山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如果显影液过期,胶卷还没显影,就直接定影把乳剂定没了。
显影液的时间非常新鲜,张英山按流程把开始冲洗胶卷,每一个步骤,王雪娇都会检查一遍。
张英山看她这么认真,忍不住笑道:“你怎么想得这么细?”
“你是想说我有被害妄想症吧。”王雪娇冲他做了个鬼脸,“我不是妄想哦~每一个流程我都出过错,有的还有不止一个错误结果。”
张英山:“……怎么做到的?”
“我在另一个世界的爸喜欢玩摄影,整天带我出去拍拍拍,回家就冲胶卷,我那会儿才四岁,觉得拿粉末搅和水很好玩,就跟着学,浪费了一瓶显影液后,被我爸发现,他以为我是摄影天才,就要教我拍照和冲照片……”
“其实,最后,那个底片没有拍到东西,是因为我拍的时候,忘记拨一下,胶片没有上卷……只不过,正好显影液也过期了,我爸也没生气,顺便教我显影液过期的后果。我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以为我将来必成一代化学大师,我自己放弃了,怕有一天糊在墙上,要被铲下来安葬。”
张英山手里用水洗着漂白好的胶卷,微笑地看着她:“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我是破坏王?”王雪娇气哼哼地看着他。
张英山摇摇头:“你对很多事情都很好奇又是个急性子,但是在很多事情上,又会特别谨慎,这两种特性是相悖的,只能说明,让你谨慎的事情,是有过惨痛教训的。你到底犯过多少事?”
“不好说,反正我爸妈说没有我的时候,他们俩也经常遇事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也会先发泄情绪后办事。有了我以后,他俩特别淡定从容,还学会了很多生活小技巧,比如把一部分墙皮铲掉,自己糊一层上去。”
张英山:“他们也挺不容易的。”
“是啊,作文里都是父母离了孩子,就随便做点吃的糊弄,我不在家,他们天天拍照发朋友圈,今天吃龙虾,明天吃烤鸭,后天组团出去玩吃生蚝……还是数码相机好,所见即所得,不用这么麻烦,还能直接发出去。”
王雪娇看着忙得一刻不停的张英山,深感胶卷之不便,而且能不能冲好,还要等最后的结果:“要是有人拿着带墨汁的毛笔甩一甩,正好甩到照片上面,人就没有头了。”
张英山笑道:“这不会又是你的经验之谈吧?”
“不是,真不是,我是在中学生作文选上看到的。”王雪娇高傲地说,“什么正经人在暗房里洗毛笔啊,要让人没头还不容易,伸手去抓……咳,反正就那个意思。”
张英山点点她的鼻子:“体验派大师。”
“谢谢夸奖。”王雪娇昂起头。
印度带,属于是泥菩萨过海,自身难保。
资料上显示这些人的年龄都在二十多岁,照片上的脸年轻充满活力,也不知道他们是被骗、被绑,还是单纯因为没钱想自己卖……王雪娇心情很低落,忧郁地趴在床上:“啊,好讨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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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英山从脖子上摘下大金链子,红宝戒指就坠在金链子上。
不需要王雪娇再说什么,他打开微型相机的镜头盖,对着文件的照片进行翻拍。
拍完后,他看着照片和底片,犹豫了一下,思考是不是应该把它撕了扔到海里。
“烧了吧,撕了还是有痕迹的。”王雪娇还沉浸在不能马上解决事情的无力感中,说话半死不活。
“烧了有味道,万一被闻到……”
王雪娇摆摆手:“闻到就闻到,我跟洪春艳说了,这照片是我们俩拍的黄色照片,就为了今天晚上助兴用,这种东西么,用一回,烧了,拍新的再继续用,也没什么问题……你在想什么!脸红什么?”
张英山拿起照片,向阳台走去:“我去烧照片。”
困守船上,光有资料,却什么事都做不了,闷到无聊的王雪娇又手欠的开始拨弄起了床头的开关。
“吱~”床头柱缓缓升起来。
“咣当”天花板上垂下来五个钩子,四角和正中间各一个。
床头柜里有绳子、有手铐、有口球、有皮鞭、有低温蜡烛,以及各种圈圈、棍棍、羽毛、眼罩……还有各种款式的猫狗狐狸尾巴、耳朵。
王雪娇把它们都拿出来围观,感叹道:“真全面!”
烧完照片的张英山回来,被房间里的东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你……有什么想法?”
“我就看看!”王雪娇理直气壮,顺手点了个低温蜡烛,伸手试试,“真的不烫诶!”
她捉住张英山的手:“我来给你滴个手表。”
第二天,打扫房间的服务员非常体贴地放了两瓶神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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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航行后,已经进入安达曼海,孔雀公主号申请在普吉停靠,让月光女神号上的人挨个认领了自己的东西之后下船。
月光女神号的出发地是曼谷,围着整个中南半岛转一圈,目的地是普吉,所以上船的人都是有护照,有暹罗签证的。
王雪娇看着失主们欢天喜地认领了自己的东西,并表示以后会再来孔雀公主号消费。
贺阳也把他的公文包领走了,与那个抱怨船员没素质的泰国人逼逼了几句,说的是英文。
王雪娇倚在阳台的船舷旁,悲伤地俯视着他们,现在中国仅在曼谷设有大使馆,普吉的总领事馆要在一年以后才会有,她就算现在找理由下船,也找不到能出手帮忙的人。
她不是一剑能挡百万兵的穆桂英
() 一口气。
“真巧,又见面了。()”???敧N?齱襠葶???沏?N?????????羕靟衟???葶??
“恏??炍??()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王雪娇指了指这个村子,“你们不会正好住这吧?”
王雪娇看着这个破破的村子,评估着周围会有多少人。
——你们名单上的人,是不是也都在这?
贺阳“哈哈”一笑,摇摇头:“我们遇到了一点意外,也要去印度,正想问问,你们的船能不能带我们一程。”
“哦?”王雪娇问道:“什么意外?”
那个长得非常泰国人的男人开口:“与余小姐你也有一些关系。”
王雪娇迷茫地看着他:“啊?我?我干什么了?”
“你的人最近在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王雪娇看了一眼张英山,又转回头:“知道,在喝冰水。”
两人:“……”
王雪娇无辜地看着他们:“我手下那么多人,我也不能天天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们那又不要天天早请示、晚汇报。有什么事就直接说,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你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跟我没有关系。”
本来他们还想拿捏一下王雪娇,就算不能在道德上让她感到愧疚,按照道上的规矩,她也得意思意思,客气客气,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谁知道这个余梦雪根本就不像他们想的那样,至少还要装一装道上人的义气,她不仅脑回路清奇,而且还一点余地都不留,张口就要赶人。
“我叫帕通,在清盛有一家很大的医疗中心。”那个长得像泰国人的男人开口。
清盛是金三角核心区,是标标准准的老、缅、泰三国分界的界河所在地。
金三角既然能贩毒,其他所有无法无天的事情自然也能干,不会有人管。
人体器官交易、贩卖人口、乃至玉石走私,凡是能来钱的,就没有他们不干的。
王雪娇讥诮地扬起嘴唇,医疗中心,你可真敢说,不就是把人切碎了卖零件么。
帕通叹了一口气:“刚刚我们接到消息,那家医疗中心昨天晚上被炸了。”
“我炸的?”王雪娇指着自己,“肯定不是我,我刚下船呢。”
帕通无语:“确实不是。”
“我的人炸的?”王雪娇又问,那些人最近无所事事,完全在搞员工自治,王雪娇还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如果帕通说是她的人炸的,她就说那些人其实都是她的对家派来的,伪装成她的人。
不得不说,娱乐圈那套真好用,只要干的事影响了艺人本人,不管此人到底是什么人,统统打成“对家派来的披皮黑”就完事了。
帕通还是摇头:“不,是查瓦特的人做的。”
“???”王雪娇对查瓦特这三个字十分陌生,完全不知道他是谁。
王雪娇迷茫地看着他:“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本来是种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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