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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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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华丽的木门,再一次,被轻轻地推开了。

林婉月哼着轻快的小曲,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充满了海岛风情的小洋装。腰环丶裙边上,还挂着细致的蕾丝,点缀着极强的时尚感,若隐若现地,展示着里面那白皙的丶完美无瑕的肌肤。

「回来啦?外面会冷吗?」Peter拿了一瓶矿泉水,从床边走了过来。

「还好啊,我有穿了件小外套。你呢?有睡饱吗?」

Peter苦笑着:「有啊,睡一觉起来,都已经晚上了。妳跑出去按摩了,我都不知道。」

「哈哈,你体力还是有限的嘛。」林婉月微笑着,一只手却早已缠到了Peter的腰上,轻轻地抬起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没办法,还是要服老。禁不住,像年轻时那样玩了。」Peter笑着自嘲。

「那可怎麽办?」林婉月故意地,紧了一下眉头,一只手,却开始极具挑逗意味地,抚摸着Peter结实的胸膛,然後,不断地向下,「……我好像,有点上瘾了耶。」

这间,他们两人待了整整两天的爱情小屋里,好像,被注入了充满了野兽气息的原始贺尔蒙。让人一走进来,就只想继续地温存,无法停止地做爱。

「哦!看来,还是很硬嘛。」

Peter还正想要,说点什麽。林婉月的手,却早已摸到了那根,因为刚刚的意外,而饱灌着血液丶仍未完全消退的巨大阴茎。

麻麻的快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等Peter,再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短裤已被脱了下来。那根粗壮的阴茎,正被林婉月,用一种充满了游戏意味的方式,挑弄着。

她边用纤细的手,轻柔地套弄着,边先稍稍地,用舌尖,舔玩着那极为敏感的龟头丶阴沟。然後,才扶着他的大腿,用一种充满了挑逗的姿态,从下,向上地,看着Peter,张开了嘴,将那根早已绷紧的阴茎含住,用舌身灵活地包覆着,轻巧地前後吸吐。

「呼~」

不可思议。

Peter知道,林婉月,几乎从来不帮男人做前戏。这不一定是,没有意愿,而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她那种,与生俱来的对情绪的挑弄,往往就已经能让男人为之癫狂。

而如果,她真的,要做……

口交这种简单的把戏,对她而言,实在是,有如小儿科一般,轻松上手。

她能精准地,抓住他阴茎上,每一丝快感的来源。她的眼神丶她的手丶她的嘴丶她的舌头,如同一个配合无间的交响乐队一般,完美地配合着。无须太过用力,便能带来他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过的极致愉悦感受。

「婉月。」他轻声地,呼喊着林婉月的名字,伸出手,将她从自己的身下,拉了起来。他蛮横地,将她狠狠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狂热地丶用力地,吻着这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沦陷的女人。

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刮搔着他那早已灼热的耳後;另一只手的五指,却又用力地,抓着他的後颈,将这个男人,更深地推向自己。那根热烫的阴茎,不知在何时,早已被这两具灼烧的躯体,紧紧地,夹在了中间,被那滑腻的肌肤,浅浅地,来回地套弄。

欲望,让它,胀痛得越来越难受。

Peter几乎是,快要无法控制自己般。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剩下那股早已无法压抑的熊熊欲火。

「……内裤,早就脱下来了喔。」当Peter的双手,游移着,最後抓住了她那紧实的蜜臀时,林婉月那温婉,却又淫骚无比的声音,痒痒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要从後面来。」

让他,更为用力地,抓了一把。

然後,他便如同,听到了一声神圣的命令般,将林婉月转过了身,让她双手撑在了柔软的床上,掀起了那件不短不长的白色裙身,放到了腰上。那片,正不住抖动着丶一开一合地,吐着黏腻淫汁的诱人花蕾,就这样赤裸地,现身在了他的眼前。两侧那半圆的臀身,也正微微地摇晃着,期许着来自男人的猛烈撞击。

没有任何一丝的犹豫。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阴茎,随着他的後腰,猛地一送,便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心。

「啊….啊…..啊…..」

剧烈交合的「啪啪」淫声,彻底地炸翻了这间,充满了异国情调的豪华房间。当然,也同样地,炸进了那个,正躲在床边衣柜里的苏晓瑜耳朵里。

那个衣柜的柜面,虽然宽大,深度却并不深。刚刚,在那一阵兵荒马乱的慌乱之下,她被迫地,躲到了里面。可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能让她坐下的空间。她只能站着。身上不断地刮擦着衣柜里的外衣,让她感觉又痒又难受。而那狭小的空间,也让她感觉很难呼吸。她只好,羞耻地张开了双腿,蹲了下来。手上,还紧紧地握着那件,在仓皇之中,被Peter,随手塞到了她手里的湖蓝色泳裤。而她这个高度,刚好能透过衣柜那百页门上,那细细的开孔,清晰地,目睹着,外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她在那个,变态的俱乐部里,早已亲眼看过无数对,男男女女的性交。她也几乎是以零距离的方式,亲眼见证过,Peter在自己的眼前,狠狠地操着她最好的闺密,林以真。

可她眼前,正在上演的这场景,仍旧让她傻傻地,愣住了。

她看着,林婉月有如妖媚的狐兽。时而,她会刻意地,弯下自己的身子,让那对,正被猛烈冲击的臀肉,高高地顶起引动着更为深层的插入;时而,她又会刻意地,将自己的小腿,向上抬起,勾住Peter的小腿後侧,逼迫着他,只能用双手,撑着柔软的床铺,用一种更为原始的丶发疯似的姿态,顶着床沿,前後地进出。然後,在Peter,喘着粗气,从後面将她一把抱住的时候,她又会温柔地,将自己的手,向後折起,轻轻地压住他的後脑,让他能抱得更紧。

眼前的林婉月,再一次地,显得无比地巨大。

只是这一次,那份巨大,压得她好痛。痛到,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她当然曾经也想过。Peter所以,会需要她这样年轻的女人,一定是因为他与林婉月之间,那早已名存实亡丶不协调的性生活。

只是,她从来都不敢问。

但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幕,显然彻底地,推翻了她所有可笑的假设。

Peter的脸上,露着那种连她自己,都只有在很偶尔的时候才会看到,那种被强烈的快感彻底掌控下,才会出现的迷茫而又沉醉的眼神,而他现在正带着那种眼神用一种,以近乎狂野的姿态,疯狂地抽插着。

现实是,即便是在床上,她仍然远远无法与林婉月比拟。

她无法解释,这种如同被万箭穿心般,不甘心的痛苦,到底是从何而来。

然而,眼前同步上演的情欲挑弄,却不只是在他们二人之间。苏晓瑜的身体,也同样,无法控制地回应着,这份从她的眼睛,一路映射到她脑海里的强烈刺激画面。

她的大脑,彷佛被一把锋利的刀,给活生生地,割裂了开来。一边,是属於失败者的无边苦痛;而另一边,却又是那份,来自於窥淫的变态兴奋。

林婉月那具,充满了奇淫巧技的身体,正迎合丶引诱丶甚至可以说,是在“指挥”着Peter的每一次冲撞。那两具,同样美丽而又强大的身体,在相互碰撞时,所发出的丶那种充满了力量感和征服感的淫声……

似乎,有一股,混合了强烈的嫉妒丶不甘与兴奋的电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脊髓最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特别是,她现在还不得不,被迫地以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蹲着。维持着这种毫无羞耻丶将自己的肉穴彻底张开,大肆地裸露在这片淫靡的空气之中的姿势。

她用双手,紧紧地撑着冰冷的柜门,想让那早已发麻的大腿,能稍微地好过一点。可她的臀肉,却需要死命地夹着,不想让那因为刚刚被挑逗,与那短暂的插入之後,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液,就这样淫乱地从她的花穴里,流淌出来。可那晶亮的丶透明的液体,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不小心地,一滴丶一滴地,落了下来,让她感觉到,更加地狼狈不堪。

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淫水不断地滴到别人衣柜里丶这种乱七八糟的羞耻感。心一横,她乾脆,将手上那件,还紧紧握着的泳裤,直接用嘴咬住。然後,腾出了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面,好歹能接住那令人感到无比羞愧的放荡淫液。

就在此时,床上的两人,在激烈的纠缠之间,又换了一个姿势。

林婉月转过身,躺到了床上。那两团丰腴的肉蒲,高高地向上顶着。而那对巨大的乳肉,则如同炽热的熔岩一般,向着两侧缓缓地,四溢了下来。就在这个,换位的瞬间,Peter好像突然,从那欲望的深渊之中,醒了一下。

他那双锐利的目光,准确无误地,盯住了衣柜的方向。

四目相对的瞬间,苏晓瑜吓得,完全不敢呼吸。

“他……他要干什麽?”

幸好,林婉月伸出手,轻轻地抚着Peter结实的小腹,双腿顺势一勾,便又将Peter,重新拉回了那座早已欲火熊熊的火山之中。

只是……画面,变得更加地色情了。

那对四溢的乳肉,在下方那强力的冲击之下,剧烈地晃动着,彷佛要向着苏晓瑜的眼睛,飞溅过来一样。Peter那不断甩动着丶充满了线条感的下腹;那肉体交合时,所产生的强力哀鸣;与林婉月那破碎的丶淫荡的尖叫声之中,还夹杂着,Peter那因为沉陷於快感之中,发出满足的低沉呻吟。

好热!

苏晓瑜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神经,都快要烧了起来。那片,犹未被满足的肉穴,正疯狂地,一边收合丶一边,吐着白浊的淫汁。而她,选择把那件内裤,咬在嘴里,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错误。

刚刚,那件性感的泳裤,在开门前那短暂的亲吻和挑逗之下,早已被她自己的淫汁,所彻底地浸湿。现在,那股,直冲她嘴里丶鼻腔的淫乱腥臭,成了夺去她最後一丝理智的丶最後的一根稻草。

受不了了!

她卑微地,蹲在自己男人的衣柜里,看着他与妻子疯狂地做爱。却又无法控制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开始疯狂地抠弄。

她无地自容地,开始了幻想。

她幻想着,此刻正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那个,正被Peter那根巨大的丶滚烫的肉棒,狠狠地丶不知疲倦地抽干的身体,就是自己。

林婉月的每一声,破碎的尖叫,都变成了,她自己的尖叫;林婉月身体的,每一次,剧烈的颤抖,都变成了,她自己的颤抖。

她,就在别人那狂乱的丶真实的快感之中,痛苦丶可怜地,看着那个,自己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女人,在尽情地表演。然後,自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进行着一场,唯一属於自己的虚假自慰。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被快感所驱动,还是,只是想早一点结束这份痛苦的窘境。她的手指,一被那紧实的蜜肉,夹紧,便不受控制地,不断地加速。在那个小小的丶封闭的空间中,发出着“啪嗒丶啪嗒”的丶淫乱的水声。在强烈的快感攻击之下,她好想尖叫。可是,不能出声的她,只能更死命地,咬住嘴里那块泳裤。

那柔软的布料,被她的牙齿,狠狠地挤压着。早已吸收饱满的淫水,又一次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嘴角丶下巴丶胸前,将一切弄得更乱。

此时,床上的Peter改为了躺姿。林婉月,背对着苏晓瑜的视线,双手撑在Peter结实的胸口上,那两瓣丰腴的蜜臀,正前後剧烈地,吞吐着那根,粗烫的巨物。他们两人那黏腻淫滑丶还不断地因为猛烈的冲击,而喷溅出着淫液的交合处,就这样,赤裸裸地在苏晓瑜的眼前,进行着表演。

在层层叠加的快感之中,苏晓瑜好像,突然之间有点理解林以真,她也好想立刻,被那根她多天以来,思念不已的强硬阴茎,狠狠地插入。即便是要她,毫无羞耻地,像一只小狗一样,摇尾乞怜;即便是,要她去乞求别人,与她分享……也,完全没有关系。

只要,能被满足….…似乎比什麽都重要。

终於,随着她手指抽弄的水声,变得更加剧烈,那片早已不堪重负的蜜肉,也随之激烈地痉挛了起来,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点。只是,这一次的高潮,却是如此地单薄丶如此地空虚。那份短暂的欢愉,在堪堪越过了顶峰之後,便立刻,消失无踪了。

苏晓瑜将那根湿滑的手指,拔了出来。她再也不管,那正不断从腿间滴落的淫水,只是愣愣地继续看着,眼前那两具,还在激烈交缠的身体。

一个奇怪的丶她从未想过的疑惑,彷佛为了躲避痛苦,却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她怎麽敢?即便她知道在Peter心理,她是特别的女人,可她怎麽敢,又怎麽能与那个无论是在事业丶容貌,甚至连在床上的技巧,都都如此完美无缺丶远远超越了她自己的林婉月,互相比较?

但她却好想要,现在正在与Peter交合的那个人,是自己。

而且,只能是自己!

“他……爱我吗?”

似乎是为了自我保护,这个早已被她,深埋在意识禁区之中丶极度危险丶苏晓瑜以前连想都不敢去想的问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却又合理至极地,浮了出来。

只要,他是爱我的。

即便,另外一个女人,比我更完美,那又有什麽关系?

「啊——!」

她那混乱的胡思乱想,在林婉月那声高潮的尖叫声中,被彻底地打断了。

Peter的胸口,剧烈地喘着粗气。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看起来两人,应该是一起,到达了高潮。林婉月甚至,还充满了挑逗意味地,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体内流出的精液,笑闹着,将它涂在了Peter的背上。两人又打闹了一阵之後,林婉月才终於,走进了浴室冲洗。

Peter裸着身子,迅速地将衣柜的门打开。

他用冰冷的眼神,看了眼衣柜里那片狼狈不堪的混乱,却什麽也没说,只是将一条乾净的毛巾,递给了苏晓瑜。

「小鱼,妳先回自己的房间等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今天晚上,我想办法,过去找妳。」

苏晓瑜点了点头。

在清冷的海风中,她夹着那双,上面还沾着乾涸淫液的大腿,狼狈地逃回了那间,如同空虚牢房般的房间。她坐在那张,空荡荡的大床上,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大腿。

她想着,今晚,那个自取其辱的自己。

她想着,那个,自己永远也无法企及的丶遥不可及的幻想。

她想着,那个……她不能想,也再不敢,去想的问题。

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就在她的脑袋,沉沉地即将要睡去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她猛地抬起了头。用一种,近乎跑百米的速度,冲过去打开了门。

是Peter!

苏晓瑜立刻冲了过去,彷佛下一秒钟,就会彻底地失去他一样,将他死死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Peter轻柔地,抚摸着苏晓瑜的头发。「小鱼,妳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哽咽着,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不断地摇着头,「没有你,我怎麽可能会好。」

「进去再说吧。」

Peter一把弯下腰,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他用脚将门轻轻地勾上,然後,将她放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苏晓瑜眷恋地抱着他。她看着Peter那充满了安慰的神情,享受着他肌肤的温暖,与那只厚实的手掌,轻抚着自己头发时,所带来的安慰。可灵敏如她,仍然从他那看似平静的神情里,看到了一丝,隐藏在最深处的疲倦。

她不敢,再去看Peter的眼睛。她将头,躺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

太多丶太混乱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涌了上来。但那种失而复得之後,又担心会再度失去的巨大的恐惧,最终占据了一切。於是,在慌乱之中,她像个即将要溺死的人,死死地抓着水面上仅存的根浮木般,问出了那个,绝对禁忌的问题。

「……你,爱我吗?…..」

男人,没有立刻答话。

苏晓瑜,也没有再追问。答案,向来都是这麽地明显,只是,她一直以来都在假装,自己不知道而已。现在的她,还有点後悔,甚至,希望Peter能假装没有听到。

但是,他还是说了。

「嗯…」他似乎也挣扎了许久,「……我不想说谎。我……我不知道….」

够了。

对此刻的苏晓瑜来说,这个答案,已经太够了。

他没有,如预期的那样,用冰冷丶残酷的姿态断然否认,然後拂袖离去。

而是,犹豫了丶挣扎了。

那声,充满了困惑的“不知道”,像一根细小的丶无比脆弱的火柴,在苏晓瑜那片,早已将她的口鼻彻底淹没的冰冷黑暗中,“划”的一声,点燃了一丝,极为微弱丶却又无比顽固的火光。

她是特别的。

特别到,足以让这个,永远冷静掌控着一切的男人,第一次在他的回应里,显露出了迷茫。

她再一次,深深地将自己,埋进了Peter的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了他。

今晚,谁都别想,再让她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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