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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皆有意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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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皆有意外

视角来到另一边,赵诚同步保持着攻势。数十匹为他传讯的龙马都累趴下来了。

戍天历6月末到7月上旬,赵诚南营在「曲沃」这个地方连续击灭三股爻军的进攻,在该区域完全占据主动,由于戍帝在前线斩了多位运粮不力官僚的头颅,且一个个黑锅扣在此处作战不利的军门头上,不再有其他爻军藩镇愿意为曲沃运粮径道负责。分分钟通报自己在其他战场和昊军交锋。

这迫使大爻戍帝将粮草供应放在了靠近北线的地方;殊不知,这次粮草移动就是要把大爻命脉挪动到赵诚自己预留的埋伏兵马的嘴边。

6月末,隐山中,赵诚留在北边的军队开始启动,赵诚亲自赶到北郡。负责对爻军大仓的斩断行动。

…战斗场景如下…

7月2日,这个囤仓的大爻役农军们,正在如同往日一样生火做饭。晒乾的马粪塞在锅塘中冒着火舌舔舐漆黑的锅底。

这些部队因为将主塞了钱,所以能守在这个「安全后线」,平日内这只兵团举着长矛,随意敷衍地在粮站门口站一站,随着蛐蛐和斗鸡准备好了后,就开始嬉玩了。

而在今天,在这粮仓的裨将拿着南边那些个藩镇作战时被戍帝训斥的文书哈哈大笑,并且调侃着「军中那些精锐都去前面拍皇帝的马屁」的乐子时。突然天空暗了下来。

一片浓厚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大仓上空,所有人疑惑头顶这一片云是什麽。

这一片云很快靠近了,密密麻麻如同一堆「芝麻粒」,几个呼吸后这些「芝麻粒」仿佛突兀的从空气中钻出来,变成了一批带着翅膀的鸟人,这些鸟人二话不说就扑杀下来。

这些翅膀玛瑙色泽的鸦人。他们刚刚是运用「隐蔽」能力进行突袭。

这种能力能让自己融入到天空中,只留下一片模糊不清的暗影。这是一种光学现象,刚刚就是数量太多,以至于变成阴云。

哪怕贴到五十步范围内,「隐匿术」理论上已经失效,这时鸦人在天空中仍然是「芝麻粒」大小的点。而继续贴近到三十步内,鸦人就会在遭遇者视角中突然显现出真实身影。

一时间,群鸦扑击厮杀声音下,士气本来就薄弱的役农们,仓皇的躲避着这由玛瑙色彩翅膀而卷起来的沙尘暴;鸦人的杀伤并不强,甚至在强弓劲弩下是撑不过一轮。但胜在能突袭。

鸦人肉搏时是三打一,并且有这麽一个战斗技巧,当大爻兵将们遇到鸦人时,突然会感到一阵恶风,这是鸦人们用翅膀煽的;强劲的风中会混有沙子,双目就迷离难以睁开了。与其交战者猝不及防下,双目会流泪不止。

一时间,鸦人夺下了弩塔等高地后,大仓混乱一片,天空又传来震动翅膀的声音。

一群穿着皮甲的扇动翅膀的昊国龙马部队从天空中扑了下来,五马一组的冲击队伍,如同铁锤一样,冲散了地面上拿着刀盾仓促聚集起来的行伍,随着行伍中那些作为核心的兵将被昊军的门下督斩首消灭后,大仓中彻底乱了。

再然后,天空中九只太月鸾不断盘旋,在最大的仓库中央,开始了九乌祈晴的仪式。

顿时间,下方人,感觉到,如同秋日一样风乾物燥,随后,太月峦翅膀突然定格,天空光芒强盛数十倍,原本军士们生火做饭锅塘下的火焰爆燃火光顶飞饭锅,直接化为热气流扫荡周围。

而堆在一旁的干马粪被一股力量卷起来,在烈日下冒出火星,紧接着伙房的燃料堆升腾起了火焰风暴,火焰风暴扭动朝着大仓挪移过去,大仓被火龙点燃了。

五里地外,赵诚骑在太月鸾上,看着下方已经无法救火的大仓,令人鸣金,将部队收回去了。

赵诚算计的不仅仅是大爻部队,更是驱虎吞狼。狼就是伪贯。

当大爻现在把注意力放在伪贯身上,先前扶持伪贯的赵诚认为,渤王其使命已经完成了。

就好比钓鱼佬,鱼儿已经咬钩了,就不在乎「鱼饵」的命运了

伪贯的地盘是星州和雍州,星州被大爻兵马强攻;而雍州那儿,发了一些大水,人心惶惶,也不可能自立。

赵诚:届时只要把星州的戍帝军事力量给逼回去,就可以一统北方了。

为什麽赵诚自信戍帝占领不了星州?因为其在北方缺粮,麾下大军就地掠夺,失去民心。

…战略地图上拉动视角…

大爻最西北边,五路大军这个「布」,正在把这西边渤王的伪贯都城包围的死死的。且在7月2日,戍帝下令破开城池。

伪贯都城在河谷中,两侧水草丰美,是一片种田好地方,但现在这里的所有村落都被烧光了。

伪贯的国民都躲在了都城中,城池外是大爻如同海浪一样的军团。一组组炮弹将城头洗成了「战损风格」。

而在城池外,一个个十丈高的金甲力士,正在抡着大铁锤在城池东侧的破口不断地敲击。

城墙正在一片片的被挖下来,而城池中射出的箭矢,也让金甲力士身上的甲片不断落下。不同于大爻陶俑,这力士是人体,他们是被山河气息调养的战士,在醒来战斗后,一顿饭是要吃一头牛。

7月5日晚上,就在这即将破城的时候。戍帝收到了后方路线已经被断绝的消息,其原本捏住逆子命门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了。

戍帝心中非常恼怒,但是处变不惊地说道:「十个时辰内破城,让龙涛(湛卢军的将领)给那个逆子射信件。「

…战役视角拉到城中,越过城内一个个建筑,来到中央宫…

渤王看着城池墙壁破碎,巨人踏着砖瓦靠近了自己的最后城墙;这位十年前在爻都意气风发的皇子,看着儿女哭喊,感叹道:」唉,至此为止了。「

虽然他还有蔡,恒两路军马在西边,但他知晓这两路人马是不会来救他了。

城池的外墙倒塌后,内城依旧在做防守,但是躲在外城的百姓们已经成为了破城爻军的受气包。渤王冷哼一声:我父王啊,你的圣名呢?

一盏茶后,渤王看着城墙下自己百姓在大爻官军的驱赶下乞饶是气急攻心。不是他心软,而是人心浮动下,他感觉再抵抗下去,自己的头颅会被手下献出去。他叹了一口气,让下人们好好打理一下自己的头颅。

当天晚上,渤王自奉首级,投降。家眷被大爻将军们带给戍帝。

随着献城队列跪在自己面前,戍帝望着这个叛了六年儿子的头颅,心中大事已落后,是没由来的伤感。

戍帝承认这个儿子其实是最像自己。眼下见到他的脑袋,仿佛回忆起来年轻时的自己,一步踏空的下场。他抚摸着这个儿子的头颅。然后盖上了布匹。

就在戍帝伤感时,刚刚拿下的城池内出现了混乱。因为一些谣言的原因,破城军士们出现了不满。该谣言是「要让一部分兵马撤出城池」,而到底是哪一路兵马呢?湛卢军们说了一些很刺激诸军的话。

在街道上,来调停的湛卢军将领,对着东边齐地来的军士嚷嚷道:「尔等有什麽资格在这闹腾,你们连爻都的门都进不去。」

当这句话喊出后,刀子开始穿透见红了,而所有人也都在震惊后,一不做二不休。

「鏳」的一声从刀鞘中抽刀声出现后,紧接着就是集体的拔刀。然后就相互癔症砍了起来。

戍帝的这次攻伐是集结了五路大军,也就是有好几路军头。

爻军这几路大军指挥系统其实是互不统属的,在城池外面空旷处,可以分营驻扎,将官们各自约束手下,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同时在一座城中,相互之间的龌龊就极难避免,从而激化矛盾冲突。

如果武飞在这里,则会非常敏锐,提前安排好破城后奖惩事宜,至少将先登者给招入帐内,先行给予赏赐。这些可都是最猛的人。

对先登者的赏赐,也是下面诸兵卒们看着上面大人在此战中给予赏赐的风向标。

如此一来,这些刚刚刀口舔血的汉子们主要注意力就会集中在大帐中即将的论功行赏中。那麽就算城中还爆发小骚乱,也能快速弹压。

然而戍帝沉浸在自己与逆子的感怀中,未能早安排事项,亦或是说,他老了,精力不足随,随着儿子人头放在自己面前,需要醉酒调控一下情绪,没来得及顾着城中那些兵丁们升腾的怨恨。

…蓝色在跳跃…

7月6日当晚。城池中几路爻军开始在宫殿中哗变。都想把那一箱箱金银运输到自己所在军中,结果相互之间发生了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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