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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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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there for you

......

刑游哄喻越乐睡着,整个卧室都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壁灯,听到喻越乐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又静静地看着喻越乐快十分钟了才终于起身去洗漱。

热水冲刷着全身的同时也让人思绪被清洗着,刑游在雾气弥漫里很久违地发呆,水声哗哗地流淌,而他反反复复地想了很多事,最后踏出浴室的那瞬间他终于发现,他决心想和喻越乐结婚。这是一种愿望、期盼、等待。

这不是什么重大发现,但刑游的心情还是因此变得很不错,并且暗暗地想一定要多进修厨艺,要让青年喻越乐、中年喻越乐甚至老年喻越乐都能喜欢自己做的饭。

还要定期健身,因为他发现其实喻越乐很喜欢自己的腹肌。

第二天中午太阳高照了半天两个人才缓缓醒过来,睡了一个长长的安稳觉,状态都有种满血复活的意味在。

天时地利人和,喻越乐很兴奋地请刑游:“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去打耳洞吧!”

刑游挑了挑眉,没有想到那么突然,但是也一点不胆怯,甚至没有思考,很快地点了头,说好。

蔡呈初刚刚好也在国内,刑游打电话过去询问定制的情侣耳钉是否做好,对方很惊讶,说:“已经做好了,很漂亮,但是如果你们才刚刚打耳洞的话,估计戴不了太重的饰品,得循序渐进。”

穿孔师也给出了相同的建议。于是刑游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对方发来那么多图片里挑了一对轻盈的钻石耳钉,圆形切割,颜色均匀,净度堪称完美,很漂亮清透的蓝钻,在阳光下有种海浪扑面而来的气息。

下午到了店里,喻越乐先勇敢迎战,往椅子上一坐,很有气势地说:“打吧!”

穿孔师笑了笑,讲:“没那么迅速呢,我先给你耳朵消一次毒,然后还得定点,你要是打耳骨我还得打光照一遍,要避开重要血管。”

喻越乐听完很怂地抖了抖:“不打耳骨,胆子还没那么大。”

穿孔师先用酒精棉签把喻越乐的耳垂前后擦了一轮,喻越乐瞬间感到耳垂发凉,有一丝空气浮动都能立马被他感知,像耳根被涂了薄荷牙膏。接着穿孔师用笔在他耳垂上点了一个小黑点,又让喻越乐看向镜子,很礼貌地询问:“打在这里可以吗?”

喻越乐有些提心吊胆,其实根本没心思去看黑点点在了哪个位置,有些乱地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于是下一秒,他就感到有个镊子夹住了自己的耳垂,紧接着,瞬间的刺痛感从那块软肉分明地传递了过来。非常直白的、被尖锐的针穿过的感觉。

但也仅仅是一两秒的时间感受锐痛,然后整个耳朵就开始变得又热又辣,像有人往上抹了辣椒水一样,还有种隔空都能感受到热乎乎的感觉。

喻越乐察觉到穿孔师似乎在他耳朵上弄了几秒,很快就又离开了他,说:“好了。”

喻越乐怔住:“好了?”

“可以了呀,你看看。”穿孔师笑了,掰着喻越乐的肩膀让他转向镜子。

镜子里喻越乐有些过长的头发被夹了起来,半侧着头盯着镜子,神情懵懵懂懂的,耳朵上已经有颗亮得反光的钻一动不动地在那里了。

刑游也走了过来,低下头笑:“真勇敢。”

喻越乐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凑近了镜子很认真地端详:“真的没什么感觉,只有一瞬间痛——居然那么快!”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站起来,又推着刑游坐下去,讲:“你来你来,我来看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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