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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两个月他们真的未曾插手,没给过刑游任何暗地帮助,任由刑游真真正正地去经历。
刑游倚在沙发边,翻手里一本珠宝拍卖册,很漫不经心,说:“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父母不相信,说:“这样极端的两种不同生活,你都一一经历了,没有非常想分享的事情或者话对我们讲吗?”
刑游说:“没有。”
知子莫若母,钟争鸿冷冷睨了他一眼,问:“如果让你一辈子在那里待下去呢?”
刑游这次思考了一会,然后回答:“也行。但是现在能过的更好,我会选择现在。”
他抬起头,问:“你们想把我扔回去吗?”
刑父气的发晕,问:“什么叫‘也行’?你连亲情都不要是吗?有没有我和你妈,有没有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你来说都不重要是吗?”
刑游很想回答是,但看了看父母的神色,摇头回答说不是。
喻越乐听得简直也想拍起桌子跟着一起骂刑游。
他瞪着眼,指责道:“刑游你真是白眼狼。”
刑游淡淡地看了喻越乐一眼,催他把碗里的肉吃完,讲:“所以后来我妈立马抓我去看了医生,给出的诊断说我是情感缺失障碍。”
有钱的时候想明天买什么珠宝,哪款豪车更好看帅气,西装要高定送上门,一套搭配下来的价格够别人在一线城市买房。
没钱的时候就想明天干什么活可以多赚点白米,下完雨适合翻松土壤和挖野菜,出太阳适合挑粪施肥和晒苞谷,回家路上摘野草编个小兔子回去哄弟弟。
刑游是真真正正觉得没差。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活着,没有分别。顶多活得好和活得苦的不同,但他不在意。
喻越乐不仅对刑游感到钦佩,讲:“这才是真正人淡如菊啊!”
喻越乐自认做不到在那样深山里呆两个月,听得一愣一愣,等刑游把碗筷都收进厨房又出来问中午要吃什么的时候才回神。
他问刑游:“那你这个情感缺失症,治得好吗?”
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刑游好整以暇盯着他好一会,点点头,说:“可以的。”
喻越乐很关心他的病情,刚刚已经在网上搜了一轮相关的病例,问:“需要怎么治疗吗?你现在有比之前有所好转吗?”
刑游将手上的水擦干,慢慢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座位上的喻越乐,很莫名地笑了笑:“非常巧,我的病最近有所好转。”
他不想喻越乐再追问,总觉得每次都好像被下蛊似的,看见喻越乐那张漂亮的脸就忍不住要把过去的事情全盘托出,嘴巴完全不受控制。
于是他诱惑喻越乐,问要不要去客厅打双人成行。
喻越乐大病初愈,但对游戏仍满怀热情,几乎是一秒就答应了,飞奔着跳进沙发拿手柄,讲:“好吧,我允许你多住一天了,前提是陪我打游戏。”
刑游懒懒地撑着脑袋,问:“不用为你做饭吗?”
喻越乐便记起来了:“对哦,这个也要!”
刑游很无所谓,问:“那让我多住几天吧?”
喻越乐一个手抖,角色刚开局就跳下去自杀死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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