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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
坂上悟有点呼吸不畅的,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影响状态的。
可他没办法,即使努力的从早上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但也无济于事。
人在意识到自己某些心悸之后,这样的心动好似就无数次在心中不断地放大。
想要逃避也不太可能。
坂上悟没办法逃避,反而让这样的情绪持续了很多天,直至他想明白了之后,也不过从想要逃避变成了坦然的接受。
这样的情绪既然没有办法逃离的话,那么只能接受了。
对于坂上悟来说是好事,但坂上悟不确定的是这样的自己对于木兔光太郎是不是一种负担。
所以他努力的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还和以前一样。
这是现在他能做的。
虽然具体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保持以往一样,已经不算困难。
唯一的庆幸的可能是,木兔光太郎这个人太迟钝了,即使坂上悟掩藏的很笨拙也不用担心被戳穿。
所以在坂上悟忐忑的这么几天很快就达到了一种平衡。
坂上悟都快忘了自己是不是在某天突然察觉了自己多余的一种情绪,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平静。
这样没什么挺好的。
当然这是坂上悟认为的。
只有木兔光太郎在一天训练结束后,突然问赤苇京治,“你说这几天悟怎么回事?”
“嗯?”赤苇京治可能是反应了一会儿,随后反应了完了,又来了一句,“什么?”
后一句'什么? '像是在说,你怎么现在才发现。
“就感觉哪里不一样了。”木兔光太郎说不出来,也不是今天才察觉的,只是今天他才问的。
又不知道怎么问,毕竟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不一样。
赤苇京治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这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说什么都没有什么意义,而且还多此一举,“木兔前辈,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嗯……”木兔光太郎托着腮,也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觉得不一样。
就是很多他应该很难注意的细节会说出不一样,但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反正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木兔光太郎突然站了起来,有一种就是要这么认定的一般,突然总结道。
“木兔前辈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不想着问本人呢。”赤苇京治觉得自己能给出的意见就是这个了。
“问悟啊……”木兔光太郎难得有些迟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总觉得,这个时候去问的话,好似哪里怪怪的。
他有些退缩的,扭扭捏捏的完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问不了,好似连怎么问他都难以想象,是怕悟不回答他吗?
其实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有个声音说,还是别问了吧。
总觉得不好问。
看到了木兔的迟疑,赤苇京治叹了口气,“还是等你想好吧。”
哪里能想得好,如果这么容易能想得好的他也不会纠结好几天,来问赤苇京治了。
但赤苇说的也没错,问他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问问坂上悟本人呢。
可他问不出来了,因为就在赤苇京治这么说之后,他脸也跟着红起来了。
这种不知道,好似是一种不愿意捅破的那种尴尬。
赤苇京治懒得理他,看着他磨磨唧唧这样,就觉得让他们单独的经历少男心事也没什么不好的。
看他们这样,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赤苇京治作为旁观者,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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