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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忙,皇后娘娘体谅您,说不必过去谢恩。还叫奴才送来了好些东西,让您留着赏娘家人呢!”于禄说,“以后再一并谢吧!”
温鸣谦自然是感激得不得了,叫小月拿了一小匣子四合香给于禄。
“哎呦,这也太多了。”于禄看着那一匣子香有点儿不敢接。
如今的温鸣谦就算只是个空头贵人,可身份也不同于以前了,他不能再像先前那样随意。
“于总管,您可千万要收下,否则就是见外了。”温鸣谦说,“我这人别的长处没有,只是不忘旧恩这一点还算说得过去。到什么时候我也不会忘记您对我的情义,这些千万收下,否则便是有意远着我了。”
“哎呦,贵人这话说的真叫奴才无地自容了。实则是您自己有本事、有德行,我们不过是略帮一些小忙而已。”于禄客气了几句,还是把香接了过来。
“贵人这屋子里焚的是什么香?怪好闻的。”于禄笑着搭话。
“是安息香配的广木香,我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许是换地方屋子太大的缘故,总是睡得不安稳。”温鸣谦说着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温鸣谦的两个哥哥温遇之和温退之年纪都已不惑,清瘦儒雅,眼神清亮。
“大哥,二哥……”温鸣谦已经十几年年没见过这两位兄长了,岁月渐侵,风霜如刀。
当年分别时,温鸣谦也不过刚刚成家,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
两位兄长也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释褐为官,满怀一腔抱负。
如今再见,自然还能一眼就认得出,可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小妹,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兄长无能,帮不了你什么。”温遇之惭愧道。
“大哥,我知道你当初派亲信来京城找过宫家。但那时宫家认定我毒害了庶子,连我都被扫地出门,又怎么可能接待你的人?”温鸣谦苦笑,“你打听到我去了霜溪,也曾几次托人来寻我。二哥哥也是一样,几次想要把我接到任上去。只是那时候我心灰意冷,觉得无颜面对家人,所以才不和你们通音信。”
温鸣谦在双溪的这些年,她的两个哥哥都在南方任职。
相隔几千里,况且官身不得自由。
温鸣谦心里清楚,又不愿意连累他们,直到自己带着宫长安回了京城,在宫家站稳了脚,方才又给两位兄长修书,通了音信。
“当初爹爹将你许给宫二,我便不同意。”温退之的性情更率直一些,“他们家只有宫老爷子是个明白人,还早早地去了。大房虽然不错,却当不了二房的家。那宫诩最是个牛心孤拐,不通情理之人。”
“二哥也不必为以前的事情再生气了,都过去了,我自己早已不放在心上。”温鸣谦笑了笑,“大嫂,二嫂和家里人都好吧?我在宫里的位分低,若不是皇后娘娘特许是见不到你们的。等以后若有机会再见两位嫂嫂吧!”
“家里人都好得很,你不必惦记。只是我们也万万没料到你会进宫来,甚至还做了贵人。”这的确是温家两兄弟想破头也想不到的。
“什么贵人?不过是替皇后消灾的替身罢了。”温鸣谦说,“我自己可不拿自己当贵人,咱们家里人也一样。”
“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借着你的名头在外头招摇撞骗的,咱们温家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来。”温家人生性都正直,她的这两位哥哥都是有才干的,可只是因为不善于攀缘逢迎,所以这么多年了也都是在地方任六七品官。
“怎么长安还没来吗?”温鸣谦问张妈,“我昨日就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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