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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这种事以后绝不发生。
贺绅不喜聒噪,语调冰凉:“闭嘴。”
司机吓得禁声。
“我没事,”朱伊伊趁机从贺绅腿上起来,坐回原位,不动声色地将叶酸药瓶塞进包里,“是我不小心手滑,不怪别人。”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
贺绅仍凝视着她,等了等,确定朱伊伊面色如常,没什么不适,才缓缓坐回,戴上眼镜,淡声嘱咐:“开车。”
接下来,一路无话。
朱伊伊头抵着车窗,闭眼,像在睡觉。
脑海里却一直闪过贺绅那只护住她小腹的手。
思绪纷乱,跟拧成一团的毛线似的,打着结,她想解开,又找不到源头。
——难不成他早就知道?
这个念头刚窜出来,朱伊伊登时乱了呼吸,睁开眼。
不可能。
她根本没有跟他提过。
分手前是还没来得及告知,分手后是觉得没必要。因为分手后的第二天,朱伊伊就去了医院,要把这个孩子打掉。可医生告知,她是难孕体质,这个孩子是意料之外的意外,打掉,身体损伤不可逆,且以后怀孕机率更加渺茫。
朱伊伊喜欢小孩儿,但她不喜婚姻,因为贺绅的出现,才短暂地相信和奢望过。
可他也让她失望了。
那天在医院,朱伊伊坐在就诊部楼下的长椅上,一个人静静地坐了许久,从清晨到落日。
最后她选择留下。
但她只要孩子,不要他。
第40章 “她刚刚买什么,我就买什么。”
朱伊伊想得太入神, 直到一滴小水珠从鬓角落到脸上,冰凉凉的。
冬季气温低, 车窗玻璃内部蒙上一层小水珠,她刚刚阖眼靠了许久没注意,伸手一抹,右侧的一小撮头发都被晕湿了。
此时车正好停在伽粤湾的私人车库。
朱伊伊抓紧时间打开包,拿纸,只掏出来个空袋。
她记起来了,凌麦今天急急吼吼地说上厕所,跟个土匪似的直接往她包里钻, 攥着一包纸巾就往外冲,也不给她留一张!
旁边人伸手将纸巾递过来。
贺绅:“用这个吧。”
朱伊伊顿了顿,抽了几张, 一股脑地藏干水,正要扔掉,身边的车垫升起又下陷,清寒的气息靠近,贺绅捏着一张干躁纸巾凑过来:“后面也有。”
那只手在脑后扫来扫去, 动作轻柔, 朱伊伊忍了忍。
忽然, 男人的手指自发间穿过,自上而下, 头绳被拉下, 随意绑起来的头发全部散开。
“你解开头绳干什么?”朱伊伊腰背往前倾, 要躲, 肩膀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用手摁住。
他语调正经,严肃, 像在处理一桩棘手公务:“里面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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