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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双胞胎很辛苦,这是我在很多书上和视频里都有看到和听说的。因为肚子里的负重比别人都要多,所以身为孕妇的陈女士一定为此吃了很多苦头。

我不想让她觉得,她那些苦都是白吃的。

比赛进行到一半,我就打了车赶去医院。对于我的到来,陈女士没有太多表示,只是催促我去买点清淡的流食回来,周千澍刚醒,必须吃点热乎乎的食物。

我把粥提回到病房,陈女士在外头和医生反复确认周千澍的病情究竟有多严重,我哥倚在枕头上,一脸病色,见我进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妈又这样。”

这样是哪样,我们俩都很清楚。我和我哥一切的事情在陈女士那里,都要以周千澍的事为优先级。

而我就是那个“其次”,那个“而后”,那个陈女士事后想起来,会产生那么一点负罪和愧疚的备选项。

我用眼神示意我哥,不用再说了,他和我都很清楚,假如我真的坚持到比赛结束后才姗姗来迟,陈女士能说出多么难听的训话。

就当是避免了一场教训吧,我把饭盒盖子给我哥打开,拿开水烫洗了一次性汤勺,这才递给我哥。

我哥很不高兴,他不喜欢陈女士的偏心,即便这个偏心让他得到了很多好处,可他只觉得我受了很多委屈。

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勺一勺把粥喝完了,免得我白跑一趟。陈女士进来,看到我哥有胃口了,总算高兴了一点,有心情想起问问我。

“周难知,你吃了没?”

我没吃。某种反胃的感觉在我的喉咙处徘徊,我觉得我现在一吃下什么东西都会吐出来的,那样会影响到我哥的胃口。

陈女士又帮我哥调整了一下枕头的高度,也打开盒饭对付了几口。

我很想跟她说一下那个比赛。那么多所学校,那么多个学生,我在里面过五关斩六将,最终脱颖而出,有多么厉害。校长还为此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和颜悦色称赞了一番,末了还允许我从他办公桌上的糖盒子里挑走几颗糖。

糖本身没有多么稀奇,只不过因为那是校长给的,而且校长很少会主动给学生,所以才显得稀奇。我原本打算把那几颗糖和奖状一并呈现在陈女士面前,让她见识一下,她的小儿子即使远不如大儿子优秀,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有什么意义?比赛方已经将我的中途离场视为自动弃权,我的成绩将直接作废,不会再有后续。

而这样的通过比赛得来的荣誉,我哥有过很多,以后也还会获取很多,相比之下,我错失了这么一次并不会让陈女士感到多么遗憾。

直到我哥康复出院,陈女士都没有问关于这个比赛的一句话。过了一个多月,决赛的成绩出来,我再偶然和她提起,她早就不记得了。

“什么比赛啊?”陈女士收着被单,天气很好,她心情不错,对我没有往常那么不耐烦。“你这会有空的话,就去帮我把那个豆角剥了,你哥不是想吃吗?”

就这样,我的一次纠结许久而后终于郑重抉择的放弃,在陈女士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一两次还会伤心,放弃的次数多了,就成为了有点像本能一样的东西。

在我哥面前,在我家面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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