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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来拜托老板娘帮他找一副药碾,明日他们便要回程,马车只租了一辆,地方不够宽敞,炮制过的雪松木烘干了便可以研磨成粉,装进罐子里能节省不少地方。
谁知甫一出门就遇上这一幕,眼见着燕宁大头朝下掉,他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有惊无险接住了她。
“好一个英雄救美啊……”封怀昭冷眼瞥老板娘,“我今日包楼,便是要包下这楼里所有的倌人,他怎的能不上来?你还藏了多少个好姿色舍不得给我?”
老板娘一惊:“哎呀封公子您可误会老奴了,他可是楼里的贵客,跟弦歌姑娘一样,都是我从露州重金请来的。”
“哦?跟着弦歌一起来的……”封怀昭面色稍缓,手撑扶拦一跃而下,落到春昙面前,靠近他肩头深深一嗅,换上了一副温和的嘴脸,“好香啊……茉莉还是兰花啊?你是她姘头?”
春昙摇头。
封怀昭哂笑:“那就是无有乡的小倌儿了?今年几岁?嘶,让我猜一猜啊,”他绕着春昙走了一圈,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尖,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十五?还是十六?”
手指粗粝,附着的鲜果汁水半干不干,黏涩,混着浓重酒气,叫人作呕。
春昙对气味很是敏感,不禁向后一闪,避开了那只手。谁知此举竟触了封怀昭眉头,立时有股无形的力量自头顶压下,压的他不得不跪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
“啧,又是个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本少爷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自命清高的人。”
“封公子!”人前沉默寡言的弦歌终于沉不住气,“公子手下留情,他不是倌人,只是小女同乡罢……”
“我问你了么?”封怀昭高声一喝,连带老板在内,所有姑娘都一哆嗦,大气不敢出。
他直勾勾盯着春昙,开始不耐烦,一字一顿:“我方才问你,几岁了,自己告诉我。”
春昙默默盯着他镶金边的黑云履,手指攥紧了衣袖,死死撑在地上。
他被压得几乎抬不起头,自然,封怀昭也看不到他无声地回答,只道他是硬骨头。
一个两个都不顺心意,走到哪里都横行霸道的仙家大少爷哪里忍得了这口气:“不知死活!”他怒骂一句,对春昙伸出了手。
“不要!”弦歌鞋子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往楼下跑。
可那只手还没来得及沾到春昙,便听砰得一声,被什么东西打偏。
封怀昭倒抽一口气,那股压制着春昙的力量随之消失,他得以抬头,只见一只青瓷酒盏在半空转了个弯,稳稳飞回高台之上,被一只带了白绸手套的手稳稳抓住。
封怀昭手腕霎时浮出一块红印。
他仰起头,盯上了面无表情的洛予念,许久才开口,语气不善:“不过一个小倌,洛公子居然与我动手?”
洛予念声如其人,波澜不惊回望他:“不过一个凡人,封公子又何必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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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台上下,一个愤怒如火,一个沉静如水,却谁都没有退避。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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