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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吓得连车费都忘记要,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
越野车碾过结冰的路面,当雄县的界碑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周竟蜷在副驾驶上,冲锋衣领子竖起来遮住半张脸,他有些搞不懂顾峯的这波操作到底是来寻仇的还是来逮人的。
"顾峯,你要带我去哪里?"他不解地问。
顾峯充耳不闻,方向盘一打拐上荒废的牧道,轮胎碾过冻土的声音像骨骼碎裂,周竟见顾峯不回答,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峯,停车。我想回去。"
见顾峯还是不理他,周竟也有些恼了:"停车,我要走!"
"走"这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顾峯紧绷多日的神经。
连日来的懊悔、焦虑、恐惧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他想起得知真相时那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巴掌。
想起在雪山之巅发现奄奄一息的周竟时,那种血液凝固般的恐惧。
想起背着这个不要命的家伙进直升机时,心里那个疯狂的念头:要是救不回来,他干脆也在这雪山上长眠算了。
等他骂骂咧咧把人背到医院,守了他整整两天两夜,眼都不敢合,直到医生宣布脱离危险。
今早,就因为他记得这挑剔鬼不爱吃医院的食物,特意跑去三条街外买他喜欢吃的早餐,结果回来时病床就已经空了。
他一刻不敢停地把人追到后,现在他居然还想跑?
理智的弦在这一瞬间,"啪"地断了。
顾峯一脚急刹,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惯性让两人同时前倾,周竟的手刚碰到门把,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拦腰拖回。
顾峯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他的腰身,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你他妈..."顾峯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周竟耳后,"再敢跑一个试试?"
"顾峯!"周竟喘着粗气,"你——想——唔——"
干燥的唇舌堵上来时,周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顾峯的拇指狠狠碾过他开裂的嘴角,另一只手扣住他后脑不让他躲。
这个吻像场雪崩,带着三年里积压的所有愤怒与思念,碾碎所有理智与懊悔。
顾峯边亲着边起身跨过中控区,把周竟压在副驾放倒的椅子上急切地吻着,冲锋衣拉链被扯开的声响在密闭车厢里格外刺耳。
"顾峯.....停....."周竟想阻止顾峯的霸道入侵,但是他此时被亲得大脑缺氧,完全找不到一丝力气推开身上的人。
于是他屈膝顶在顾峯腹部,想要推离他,但是换来的却是顾峯更凶狠的压制。
顾峯的犬齿咬住他喉结,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在雪山上不是挺能逞英雄?现在躲什么?"
缺氧感再度袭来,周竟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是晕的,眼前甚至还泛起雪花点。
"我只是......"他趁着顾峯换气的间隙开口,还没来得及组成一个成调的句子,就见顾峯的唇紧急往下,来到了他的敏感区。
他仰起头,喉结滚动,试图喊出声来,可极度的缺氧让他的嗓子如同被雪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视线模糊间,车窗外,念青唐古拉山的峰顶被初升的朝阳染成金色,刺破厚重的云层——日照金山,神迹般的辉光洒落,而他被钉在这片圣洁与暴烈的交界处,动弹不得。
身上的男人狠狠扯下他的冲锋衣,滚烫的体温像熔岩般覆压上来,灼烧着他冰冷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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