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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虽然这古董羹不如元宵花灯会那般能给你们寻摸个如意郎君, 但单纯享受口腹之欲也是极美之事。问问大家想吃什么菜,叫厨娘都备上,酉时三刻在饭厅开饭。”

红杏被打趣的脸一红, 不好意思地赶紧低头应是, 然后小跑着去通知其他人了。

红杏走后, 夏枢便拿出昨晚褚源一夜未睡写出来的几张纸,边看边琢磨, 时不时还拿起笔在旁边的空白纸上记些什么东西。

红棉低着头帮忙研磨。

一时之间,房间里除了研磨声,便是纸张抖动声以及毛笔刷刷的写字声。

许久之后, 那几张纸看到了尽头,夏枢放下笔,拿起自己记的东西,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王妃!”红棉咬了咬唇, 说出了犹豫一下午的话:“我不懂!”

夏枢没有意外,红棉自红杏出去之后,便开始欲言又止。夏枢刚刚是在忙, 现在暂时有时间,也不介意为她解惑:“有何处不懂?”

红棉抬眼看了一下门窗,见门窗关闭的严实紧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为何要骗他?”

那药丸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夏娘从山中带回来的一株不知名植物果实的提取物,味道辛辣,食用之后肠胃会难受些时候,但对人体是无害的。

红棉不懂他为何要大张旗鼓和六福撕破脸,她想说这人是个小人,得罪不起,王爷不在,王府更应该保持低调,做事也该尽量谨小慎微,而不是到处和人结仇,更别说自大到要远隔千里和京城那么多世家大族、甚至是皇上叫板,要求人家出粮、出银钱、出人。一旦收势不住,整个安王府恐怕都要遭殃。

不过她到底顾忌身份,没有明说出来。

当然,虽然她没明说,夏枢也懂她的意思。

夏枢没有生气,也没有回答她,反而是问她:“你觉得安县过去半年的收成可以支撑起整个定南郡的抗疫救灾吗?”

永康帝说是把晋县封给他,把定南郡封给褚源,但现在不是收获的季节,不说能收多少,他们想收税或者收租,最早也得三四个月之后了。

也就是说,他们明面上能靠的只有安县过去半年的收成。

而安县过去半年也才收了一万五千石的租子,合银钱不过七八千两,不说定南郡了,恐怕连定南郡一个县都支撑不了。但定南郡可是有四五十个县……

当然,他们靠着从汤余那里以及土匪们那里抄来的银钱和粮食,是可以支撑起整个定南郡,但定南郡危机解除之刻,就是他们被掏空之时。不说被掏空后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也不说以一县支撑整个郡会引起怎样的后续,就说他们截留汤余财物的事情恐怕就要暴露出来,而这最轻也是个欺君之罪。

毕竟汤余被抓时不是安县县令,他是晋县县令,隶属于六原郡,他就算是贪的是安县的财,盗的是安县的墓,他的财产也不该是安县新封的藩王查抄截留,而是由皇帝或郡守下令,把他的财产充公。

永康帝那么贪婪、抠搜的一个人,这次都没安排人过来细究汤余财产,还大方地把先前富庶的定南郡封给褚源,夏枢光是一想,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不过是想让褚源放松警惕,全心全力地解决定南郡的瘟疫、水灾问题,待事情了结后,反手利用赈灾抗疫之事上的银钱问题,把褚源给除掉。

所以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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