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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烟屿才不情不愿说:“不散步了,现在就去酒馆。”

“呼......”摄像小哥终于放下心,心道还是洛清霖有能耐,一个眼神就把姜烟屿治得服服帖帖。

三人行至酒馆时,时间已过一刻钟,虽然还是迟了到,但也比原先预计的半个小时好得多。

今晚的“翌人酒馆”已被节目组承包。吧台前,座位上全坐着观众,各个表情自然,衣着安闲,举杯小酌,就像是逃离了大城市,常年居住在叶榆城的年轻人。

但洛清霖知道,他们都是节目组从影视城拉来的群演,包吃包住包机,今早飞机接来,晚上高级民宿休息,明早飞机送回。

这节目的赞助商真是人傻钱多,钱全没花在刀刃上。洛清霖感慨地摇摇头,坐定身,点了杯白开水。

而姜烟屿还未坐下身就忽地打了个喷嚏,一口气没喘上来,呛得嗓子痒,好一阵咳嗽。

“咳咳咳。”

“你怎么了?”洛清霖关切地问。

“咳咳,没事,”姜烟屿端起洛清霖喝过的水,一并倒入口中,“估计是姜葚又在背地里骂我。”

喝过水,水杯又被放回洛清霖面前,玻璃杯晶莹透亮,除了杯口正印着模糊的唇印。

原先的淡色唇印是洛清霖留下的,因为他原本的唇色过淡,上了镜会显得没精神,化妆师萧玲玲便给他上了点裸色口红。

而刚刚,姜烟屿将唇覆在唇印上喝过水后,那唇印就被擦得斑驳,似是滴落在画布上的水彩,边缘晕得模糊。

“不好意思,拿错水杯了。”姜烟屿将手抵在木桌上撑着额头,轻飘飘地说。

“没事。”洛清霖唇微抿,将视线从唇印上移开,抬头看向前方的舞台。

“翌人酒馆”内的装修陈旧,四处挂着昏暗的煤油灯,酒架与木桌上的保护漆掉了不少,木头表面刻着岁月的划痕。

舞台置在吧台对面,酒馆内的观众稍一转身便能观看表演。

溪岷换了身白衬衣,正跨着吉他忙前忙后,跟不久前才到达的乐队成员沟通交流。

“清霖哥,你听过Stonumetal的歌吗?”江林煦双手捧着脸问。

Stonumetal便是溪岷的乐队,乐队名直白,顾名思义,坚如磐石+新金属。

“都听过。”参加节目前,洛清霖把所有人的作品都看了个遍,生怕有人问他相关问题,他支支吾吾答不出话。

江林煦闻言直起身,肃然起敬,“溪岷唱得这么炸耳朵,你都能全部听完?我原本以为你喜欢听轻柔舒缓的歌曲。”

“......嗯。”其实洛清霖不止听了一遍,他还单曲循环地听,仿佛要将压抑已久的灵魂,全都投到金属乐里去。

为了保持在小孩儿心里成熟靠谱的成年人形象,洛清霖赶忙转移话题,“宣楚呢?她去哪了?”

何亦函回说:“她去洗手间打电话,经纪人找她有事。”

话音刚落,天花板上的电灯全暗了,只余下节目组的打光灯照在溪岷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墙壁。

洛清霖收了声,端坐好等待表演开始。

以gm和弦开头,未加效果器的吉他声从音响里传出,轻柔的架子鼓声,清亮的键盘声随后响起,将酒馆中惬意的氛围炒到顶点。

前奏过后,一拍停顿,溪岷双手抱着直立话筒,“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①

溪岷不像以前一样爆着青筋激昂嘶吼,而是半闭着眼,半长卷发未扎起,垂在耳边,烟嗓低沉却不失温柔,边唱边望着江林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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