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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其中上百人死活的家伙,岂是能被一个小偷威胁到的?
搜到簪子后,沈瑕连多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贼人或是那些愣怔的围观者,她整理了下裙摆,迈着轻盈优雅的步子回到了柜台后面,用帕子擦了擦手:“要是他敢把簪子藏在靴筒里,我就再给他一炸弹。”
“你怎么知道是他偷的?”沈乘月问。
“他经过柜台时,不看你,出门时,不看我,他在心虚。”
“为什么一定要看?”沈乘月不解。
“你出门时遇到美男子难道不会多看一眼?道理是一样的。”
沈乘月摸了摸脸,想起自己真的会看,而且绝不止一眼:“咳,万一搞错了呢?”
“错了就……”沈瑕大概想说错了就错了,对上长姐的眼神,改口道,“错了就对他道个歉吧。”
男子还在用颤抖的手在地上摸索自己失落的半边嘴唇,万一真错了,也实在不像是能轻易接受道歉的模样。
不过这件事妹妹猜对了,沈乘月倒也没那么迂腐,非要究根问底,只对她一笑:“多谢了。”
小偷脱力地躺在门口,姐妹两个都懒得去把他拖走,就任他一脸血地在那里躺着,于是铺子渐渐门庭冷落。
官府的人过来问了一次话,出了这种事,鲜少有人敢再光顾这火药铺子,偶有几个闻风而来的鬼鬼祟祟的家伙,开口就要杀伤力最大的首饰,沈乘月也没敢卖。
她也不甚在意这一时得失,守着柜台,摆开棋盘,邀请妹妹:“下棋吗?”
沈瑕看起来颇为惊讶:“你能赢我?”
“不能,”沈乘月摇头,“你心太脏,我赢不了。”
靠循环记步骤也没用,棋局本就瞬息万变,沈瑕一旦察觉她在围堵自己的棋子,立刻就会抛弃原有的阵型,异军突起,重布玄机。
“那还要下?”
“玩玩嘛,”沈乘月笑道,“下棋又不只是为了赢。”
“你真是变了很多,以前你玩游戏只要争第一,”沈瑕拿了白子,“小时候我投壶胜过你,你就再也不碰了。”
沈乘月拍桌子:“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我又不喜欢投壶,”沈瑕示意她落子,“把箭投入壶中就能拿到奖励,看起来蠢兮兮的。”
沈乘月咬牙切齿地在棋盘中央拍下一枚黑子。
“我为你感到开心。”沈瑕话锋一转。
“什么?”
“玩游戏不再只是为了赢,才能真正体会其中乐趣,”沈瑕柔声道,“我做不到,但我为你开心。”
“我也为自己感到开心,”沈乘月笑了笑,“你今日午时就来找我了,可有什么新进展吗?”
沈瑕落下一子:“我外祖父的弟子,姓周的那个,我可有对你提起过?”
“何止提过?我还见过你在他面前唱作俱佳地表演呢,那厮不接你的戏,我怕你下不来台,就把你拉走了。”
“他是怎么回事?”
“贪腐,被对手抓住了把柄,也可以说本就是对手设的套,威胁他帮忙对付楚征,不然就和恩师一道下地狱,于是他在陛下面前作了伪证,”沈乘月道,“顺便把他贪的银子,栽赃在了楚征头上,又多加了一项罪名。至此,楚征众叛亲离。以上差不多都是你的原话,你说得很简略。”
“他是我外祖父最重视的弟子,”沈瑕落下一子,“这些人性里的黑暗面,真不该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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