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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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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出了些许的不愉快,但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蔓蔓喜欢他多久,他一直都知道。  除非蔓蔓有了其他喜欢的人,他想到了陆崧明,但对方身份地位和他根本不能相提并论,难道就是因为陆崧明的那张脸?皇后虽然说了司鸿蔓瞧不上陆崧明,但是姑娘家肤浅,说不定就只是看上了陆崧明的外表。  他本不想再问一遍,但刚才在殿外撞见两人站在一起,叫他不得不在意,“你与四弟亲近,可是喜欢他?”  司鸿蔓拧了下细眉,不耐烦起来,声音冷淡道:“殿下误会了。”  陆冀修盯着她不放:“这回,父皇不止要定太子妃。”  司鸿蔓垂了垂眼,懒得再解释,道:“殿下若无其他事,臣女便先回去了。”  说完拂了拂,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还有话,转身直接走了,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停步,听了这么久的废话,又热又浪费时间,回寝殿时,额角已经有了一层细汗。  她坐在圆凳上,贪凉似的贴了贴桌上的冰块,折枝端了碗褐色的水来,她以为是什么梅子汤一类的,没防备,喝了一大口,还没待咽下,整张脸就皱了起来,好不容易忍住没有吐出来,嘴里又苦又涩,连喝了几杯茶也没能彻底消去那股苦涩的味道。  司鸿蔓瞅着还剩不少的汤汁,惊疑不定的问道:“这是什么?!”  折枝老实回答:“藿香正气散,太医说了能解热。”  “……行叭。”  最后,她捏着鼻子,也没能把一碗藿香正气散全喝完,还剩下一半,让折枝赶紧撤走,再多闻一会儿,她就要吐了。  快到下晚的时候,宁姝找了过来,她和其他的贵女差不多都住在一个园子里,离留仙台不算近,走来需得花上两刻钟不止,期间各种弯弯绕绕的连廊,她差点迷了方向,还好半道上遇上个送东西的宫人,这才没走岔。  司鸿蔓见她额角也有汗,气短胸闷的样子,敲了敲桌面,憋着坏道:“藿香正气散呢,快给宁姑娘也端一碗。”  然后兴致勃勃的等着宁姝叫苦,结果大失所望,宁姝完全不在意藿香正气散的怪异味道,甚至还有些上头,她道:“我之前不在皇城,有一年夏天太热差点儿晕过去,那时候便喝过。”  说完认真点了点头:“这汤药确实能解热,有奇效。”  司鸿蔓垮着一张小脸,她也知道有用,不然不可能一直流传到后世,可味道真的很怪,她怏怏道:“但是真的很难喝啊……”  折枝劝道:“郡主,良药苦口。”  司鸿蔓和宁姝在留仙台用了晚膳,两个人在屋内玩了几把投壶,不过没有用箭,用的是宫人准备的木枝子,长短粗细皆一样,外面被磨得光滑,还涂上了一层不知什么的染料,寥寥几笔勾勒了点简单的图案。  两个人准头都不太好,一局下来,壶里没几支,外面散了一地,甚至有两支不知飞到了哪儿,找了好一阵子才从柜子下找出来。  折枝在旁边给郡主打气:“郡主多练一练,今年秋狩,说不定能射只兔子。”  司鸿蔓忍不住笑了起来,夏日还没过完,都已经开始惦记秋日的事了,不过她提起精神,哈了哈手心,屏息凝神,瞄准壶口,手腕上施力,利落的一投,小枝子成功擦着壶口飞了出去,稳稳的落在平地上。  她深深叹了口气,感慨:“看来我的确没什么挽弓射箭的天赋,做不成书里的大侠。”  宁姝被郡主逗得一乐,手一偏,准头完全没了,小枝子差点儿飞到天上去,离壶口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两人又玩了几把,实在是毫无长进,最后总算歇了手,把小枝子收拢到一起,往壶口里一插,圆满结束了游戏。  宁姝说起太子和何清池的事,也不知堂姐是怎么知道的,神神秘秘告诉她,让她保密,她答应后,转头就瞧见姐姐又神神秘秘告诉了旁人。  宁姝皱了下眉,担心道:“怕是一道过来的人都知道了。”  司鸿蔓点点头,即便宁姝的姐姐不说,也有其他人说,除非皇上下了死令,否则这些事儿,传得比什么都快,她问道:“传成什么样子了?”  宁姝把自己听到的大概重复了一遍???:“说是太子心悦何家三姑娘,但是碍于何家最近出事,只好密会佳人,结果不凑巧被皇上撞了个正着。”  司鸿蔓听着这话,隐隐觉得流言十有八九是何清池自己先传出去的,这个说法实在对她太有利了,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太子有心悦之人,明儿晚上的宴会,多多少少会有退缩之意。  倒是不笨,只是不知道成效如何,毕竟太子妃的是最后还是皇上说了算。  宁姝撑着头,觉得若是自己被传这样的话,一定要当众澄清,她道:“下午的时候,我出门,正巧看到何清池从外面跑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谣言之事跟人生了口角,脸色格外难看。”  司鸿蔓嗯了一声,告诉她:“不全是谣言,皇上确实撞见了太子和何姑娘。”  作者有话说:第62章   第二日晚, 鸾凤阁宫宴。  司鸿蔓赴宴,半道上遇见了钟翊,司鸿蔓眨眨眼, 她都快把这个原书的男二给忘了, 自从上次寻香楼撞上后, 她就没见过钟翊。  她想到上回在寻香楼闹出的乌龙,敷衍的打了个招呼:“钟世子, 许久不见。”  对方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哼, 抬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她一会儿,“郡主这是没了谢大人, 又想做太子妃了?”  司鸿蔓觉得对方有讨打之嫌,大概是因为张了张嘴,但她忍了忍, 没在宫宴前叫山庄里发生流血事故, 慢悠悠的道:“听说前段时日,世子被宣平侯压着读书, 却实在是不上进,翻墙出去时被侯爷逮了个正着, 打了顿板子, 在塌上趴了五日才好。”  她看着钟翊青白一片又羞又怒的脸色,煞有介事的转头问折枝,“不对,听说是七日才好,折枝,我是不是记错了?”  折枝佯装想了会儿, 道:“奴婢也记得不太清了, 郡主不如问问小侯爷。”  钟翊脸色一白, 梗着脖子勉强撑住自己的形象,甩袖就走,只是瞧着飞快离开的背影,有那么些许落荒而逃的意味。  司鸿蔓不厚道的和折枝笑作了一团,前面钟翊越走越快,最后就差跑起来了。  她这事还是听司鸿长印说的,她爹在饭桌上浅酌了两杯,抚着胡子感慨还是闺女省心,幸好当时司鸿疾不在。  她当时只当个笑话听了一耳朵,要不是钟翊上赶着来寻她不痛快,她都忘了,原以为她爹夸大其词,钟翊还要反驳反驳,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声不吭的溜了,看来确有其事。  她正笑着,就听身后传来一道人声,温和带笑的问道:“明玉这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司鸿蔓一回头,这才发现身后站了不少人,除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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