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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调教(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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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很快就备好房间,只是椅子一般都是被人坐,没有适合烧鹅的尺寸,只能用牛皮胶带取代锁铐。

全裸状态下手脚被牢牢地固定在桌子上,像要被解剖般,烧鹅难得地又怕又羞。

「登!」一盏强力射灯照在烧鹅的脸上,强光让它连一条缝都睁不开,却仍然硬气地叫嚣:「我是不会屈服的!无论甚麽酷刑我都不怕!」

「是吗?来人,给我准备酸梅酱!」

烧鹅被那一声「酸梅酱」惊得瑟瑟发抖,颤颤地说:「你该不是想把我泡入一整桶的酸梅酱里吧?要知道虽然酸梅酱和烧鹅是绝配,解油腻还开胃,但过多的酸梅酱反而会抢过鹅肉的风头,适得其反。黄金比例是只沾三分之一的鹅肉。真不愧是暗夜帝王,想用这种方法折辱我,让昔日的配角骑在我的头上,从精神上摧残我,同时把我浸得软烂,腐蚀我精壮的肌肉,你真是太狠毒了!」

只是打算用吃掉它来威胁的尼斯虎:「??」

他清了清喉咙,回道:「??对,没错,就是这样,你识趣就乖乖和盘托出。」

「呸!你看我是那样贪生怕死的人吗?!」烧鹅别过头去,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下一秒,手下就搬来了一桶酸梅酱,「呯」地落在它面前,还弹了几滴在它脸上,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这里不是雪山吗?哪来的酸梅酱,这速度是借叮当的传送门去买吗!?

尼斯虎还未开口,烧鹅就抢着说:「我不贪生怕死,但我吃里扒外~大佬随便问~」

反正他查不出来,自己胡说八道也没人知道,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然而,尼斯虎像是有读心术般让人把连接测谎仪的胶质电极贴在它身上丶脑门上。

然後,电极全掉了,因为烧鹅脆皮表面太油了,黏不住。

尼斯虎只得再唤来数个手下,按着电极贴,不让它掉下来。贴是贴好了,可是机器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叫来负责人员。

负责人员一看对象是只烧鹅,一头雾水,但职业素质和尼斯虎的威严让他不敢质疑,兢兢业业地调整一番。

「帅总??」负责人员一脸欲言又止:「机器没有坏,是??是因为测试对象的脑子没有任何波动,简单来说就是?死了。」

这个答案倒不意外,尼斯虎挥了挥手让全部人退出去,然後脱下西装外套,原来底下的发达胸肌能绷得衬衣起皱,手臂处勒着黑色真皮袖箍,一边戴上手套,说:「你应该懊悔为何测谎仪没有用,要我亲自出马。在我的手段之下,没有人能说谎。」

白色乳胶手套一拉一弹,「啪!」戴好了。

烧鹅吞了吞口水,看着眼前慢条斯理地卷着袖口的男人,不由得有点怯懦。

「你?你想干甚麽?该不是你终於发现了我的魅力,要像那些黄色小电影一样,捉到秘密潜入的特工後酱酱酿酿吧?」

尼斯虎失笑:「你怕吗?刚才不是勾引得很起劲吗?」

这只烧鹅戏那麽多,那股恶趣味的劲儿逐渐浮现,逗一下再审??也不是不行。

「勾??勾引归勾引,实战归实战,怎麽能一样?」看着尼斯虎的邪笑,烧鹅不由得发寒,怎麽平常自己这样笑时,那些少女都这麽兴奋,现在换成自己,只觉得头皮发麻。

「光说不练假把式,就你这样还想当间谍?今天我善心大发,来给你上一课吧。」

尼斯虎可没有忘记它说过自己还是只童子鹅,大手抚上烧鹅的胸口,又摸又捏的,不时评价:「还挺有肉呢。不错。」

「嗯~啊~你在??摸哪里呢??不能?这样?玩??胸??」没想到这只烧鹅异常地敏感,光是摸摸胸部,就已经呻吟连连。

尼斯虎不忘自己的目的,一边搓揉玩弄那两块厚实又软嫩的鹅胸,一边审问:「说吧!你是谁?叫甚麽名字?」

「不?不要??我说??我叫??星尘.海斯特.骚儿??」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假的,尼斯虎没被它骗过去,加重手上的动作,另一只魔爪伸向它的屁股尖,说:「看来是教训吃不够,还敢说谎。」

手指一捏,屁股尖就被挤压得漏油,乳胶手套上全是它的香气诱人的鹅油。

「啊啊啊不要捏!太用力了了了?会?会捏坏的??」烧鹅也不懂为甚麽一眼就被看穿了,这名字听上去很正常呀!

原本还想再胡诌个新名字,但要害被捏的紧紧的,爽得它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那男人还在步步进逼,用那沙哑的声线在它耳边一遍一遍地问,一遍一遍地辱骂,像洗脑般,而且每问一次,手指的力度就加重,油都要被挤乾净了。

烧鹅实在是抵抗力不住:「啊啊啊!不?轻??轻点??我?我说??都说??」话音一落,男人才放轻手指的力度。

「要是这次还是假话,惩罚就不是这麽简单了。」那阴沉的语气吓得烧鹅下意识一抖,菊花一紧,脑子自动回味刚才的感觉,屁股在没有捏紧的情况居然喷出了小小的油花。

尼斯虎自然注意到,那是大大满足了他的劣根性,心想:这只烧鹅比别人派来勾引的男男女女好玩多了,看在对方送来了这麽有趣的玩具,也不是不能留对方一条全尸。

名字而已,说实话也没关系,於是喘着气:「我??我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这倒合理,尼斯虎没有为难它,只追问道:「编号多少?」

「零?零二。」

男人眉头一皱,问:「二?那就是说还有一号,之前是派过谁来?失败了才再派你来?」

答案有点离谱,烧鹅不知道怎麽解释,只直道:「没有??没有见过一号,我就是第一只烧鹅,二号是谐音,就是鹅号的意思。」

「??」

尼斯虎察觉到它避开了之前派过谁来的问题,暗忖这烧鹅还没有那麽傻,但也没有理会,反正肯定都是死人了。

「谁派你来的?」

烧鹅迟疑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说真话,幸好理智刹住了嘴巴,回忆情报上尼斯虎的死对头,道:「是铁路大王汤玛士.肖霍切。」

在屁股处徘徊的手指一下子直接捅入,烧鹅「哎唔~」一声就叫了出来,还来不及求饶,男人的手指就在里头捣弄,搅挖得「噗哧噗哧」响,不光是油,连肉汁都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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