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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弱势他会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在他面前强势,他暗戳戳想着超过你掌控你。
可要是你在他面前从容,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无力面对身强体壮的大人,让你似乎成了一个加害者。
因为你根本无法对他的一切情绪感同身受。
她抬眼看着萧长沣,“长沣,我只是与你就事论事,安王府如何我有自己的判断,感谢你的关心,我心领了。”
她极少说这样直白的话,“你需要理解一件事,我没有任何理由承受你的情绪,你在我面前展现的一切都太别扭了,我可能没办法和你这样别扭的人成为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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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话语,萧长沣的脸一寸一寸的白了,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唇。
贺云昭是不太喜欢与人直白的闹翻,那样让她看起来不太体面。
很好面子的贺云昭并不喜欢将事情在面前推到最极端的情况,她将笑容扩大了一些,嘴角多提了三十度,都要挤出苹果肌了。
她真诚道:“你一定是受了很多苦才变成如今这样,你这样意志坚钢如铁的人一定能慢慢走出从前的阴影,我不与你做朋友是怕你自己心里不舒服我也累。”
“但如果有一日你走出了那些阴影,还愿意站在我身边,那我们可以一起饮茶赏景、笑谈回忆。”
萧长沣长久的沉默着,他看着贺云昭的面孔,那样的温和有礼,真诚待人。
他的拳头紧紧攥紧,在这一刻,他更感受到自己的卑劣,他在这样的人面前是无地自容的。
他回忆起见过的那些贺云昭的友人,他能做到那样的自然亲切吗?他能嬉笑着开玩笑吗?
从前他以为自己可以,但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发现他早就失去了那种能力。
他艰难的开口吐出一个字,“好。”
贺云昭松了一口气,她可真怕萧长沣当场闹起来,那她可丢人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淡淡的茶香飘荡在四周,她水墨画一般的眉眼和动人的神态能将人吸进这样的氛围中。
萧长沣再次端起这杯自己倒的茶,没关系……他告诉自己……没关系……
很快,很快……只要他恢复身份,一切就结束了。
他是当今陛下唯一的儿子,他是皇位的继承人,他将会是大晋的太子殿下。
他能在贺云昭面前抬得起头,一切的精神上的性格上的差距将会被权力抹平。
萧长沣抬手,他沾湿的小拇指轻轻蹭在贺云昭书房内的红木茶桌上,水渍一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空气中。
一切都会被抹平……
……
会试通常在乡试第二年的二月举行,因在春季,又称‘春闱’,即丑、辰、未、戌年。
也就是说,通过乡试的举人们有大半年的时间准备会试,这个时间不可谓不紧,但是好在会试的内容与乡试相差无几。
到了会试,参考的人就不只是京城和直隶地区的考生了,是整个大晋所有举人都能参加的考试。
不过作为皇帝的所在地,京城的考生仍然有一部分隐晦的特权,即京乡试的解元郎是一定会通过会试的。
通过会试之后,殿试不过是排名而已,不过再继续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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