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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悯之愣愣怔怔问:“什么东西?”
男人凸起的眉弓眼窝处投下阴影,却更显得那双兽眸灼烁如火:“我希望,你能给我永远在你身边守护你的权利。”
陈悯之看着他,没有回答。
周遭人声喧嚷,但陈悯之听得清晰,在他的胸腔中,一颗鲜活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
寒假已经到了尽头,没几天便开学了。
大概是因为身受重伤,恢复还需要时间,躺在医院里的那三位伤员暂时没来找什么麻烦,陈悯之这一周都过得很清静。
只是卫殊依旧十分警惕,每天都如临大敌地护送他上下学,连上课和中午吃饭都要陪着他一起,好像生怕他半路突然被人绑了。
陈悯之有些无奈:“你不用这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觉得他们现在已经不会来了。”
毕竟,应该没有人在被揍成那样后,还想要再来被揍第二次。
他觉得卫殊给那几个人的教训已经足够作为警告了,这段时间那三个人都安分守己得不行,别说来找他,连消息都没发来骚扰他过。
然而卫殊却依旧神情凝重:“事出反常必有妖,悯悯,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这段时间你都跟在我身边,不要乱跑。”
见他坚持,陈悯之也只能作罢。
但这样一来,每天和卫殊在一起的时间就显得格外多,两人每天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不是恋人,却胜似恋人。
好吧,其实在那天告白过后,卫殊主动退回了地板上睡,陈悯之怎么劝都不肯再上床。
男人就像是因为小兔子的害怕,主动退到了让弱小的动物感到安全和舒适的距离。
只是,时不时的,陈悯之依旧能从生活的缝隙中,感受到男人快要满溢出来的、汹涌而霸道的爱意。
比如上课的时候,卫殊从不看黑板,而是一整节课都盯着他看。
陈悯之被他看得脸热,问:“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卫殊想也不想地答:“老婆好看。”
陈悯之跟做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发现大家都在听课的听课,玩儿手机的玩儿手机,没人注意他,这才转回头,臊红着脸对卫殊道:“你小声一点,而且不是说了,在外面不要乱叫我老婆吗。”
在家就算了,反正他说了多少次卫殊都不听,也只能随他去,但在外面,陈悯之实在是拉不下那个脸。
他一个大男人,被人叫老婆像什么话。
卫殊看着他,很听话地压低了声音:“好的老婆,知道了老婆。”
陈悯之:“... ...”
再比如,每次在家做饭的时候,卫殊都不让他进厨房,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活儿。
要是陈悯之过意不去,非要进去帮忙,男人就会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横坐在小麦色的臂弯上,一路把他抱到沙发上坐着。
要是陈悯之再跑进去,就再抱出来,一次一次,不厌其烦。
但这种方式重复多次后会出现问题,某次把他从厨房抱出来后,男人的眼睛肉眼可见地红了。
声音也沙哑得可怕,仿佛饿久了的野兽:“悯悯,别再跑了。”
春天衣服穿得薄,以至于被男人的臂弯圈住时,陈悯之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从某处传来的不正常热度。
“你、你...”即使已经面对过很多次这种情况,陈悯之还是霎时从头红到脖子根,他怯怯地往沙发后面缩了缩,生怕这只饿红了眼的野兽下一刻就扑上来,一口将他给吞了。
但卫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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