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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性格恶劣放荡,可成年后,多少收敛。
他有些注意到了温颂的变化,察觉到她是个美人儿,开始换了态度追求她。
初春时期的那场家宴,正是他追她最热烈的时候。
他说:“颂颂,等以后你嫁给我了,哥肯定对你好,哥掏心掏肺地对你。”
他说这句话时,温颂只看向一旁的郁承礼。
男人也听到了这句,但没什么特别反应,只靠那儿,弯着唇同人寒暄,看也没看她。
可之后的暗处,在交错之际,他和她说了第一句话。
“你真要嫁给那个浪荡子?”
他们不熟,可他突然给她来这样一句,温颂惊诧,以为他记得自己。
当即短暂停顿之后,又看郁承礼淡笑着去和人点头,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需要去应。
温颂回过头,有些怅然若失,也意识到刚才或许真的是他在和自己讲话。
温颂的十八岁和郁承礼的时代没有接触。
是之后,之后的某个时节,她去主动找过他。
这也是后来郁承礼夜袭温公馆后找到她说那句话的缘由。
他当时和她说。
“你想不想拿回家族产业,带着那些东西,杀回去。”
那是他和她说的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温颂问:“给我那么多好处,那么多条件让步,只是为了和我结婚,你不亏吗?”
郁承礼面色也没变:“没有什么亏不亏。只有我想不想做。”
面前那壶茶水被他倒至杯中。
“我可以不计较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任何事情,骗我也好,玩我也好,我不在意。只要你答应。”
温颂心头震动。
她终于想到自己19岁在京中的那场秋后大雨,雨水倾盆,温颂时隔多年第一次回温氏,却也得知一些事情,她在雨里痛哭,第一次那么想回到母亲身边,想回温家。
她第一次不想回郁家,不想做温室里虚假的公主,那本就不属于她的家。
她去到孙家,她母亲昔日的娘家。
可那里早就易了主,没有人给她开门。
“我妈妈是被人害的,她没有道德问题。你们凭什么把过往的过错加在我身上,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凭什么就这样被你们给卖掉。”
温颂哭得那样失力,大雨那样大,好像要覆盖了她。
她在想为什么她没有亲人,为什么她从小要失去那些,为什么她要被人一纸婚约签给他人,做了别人的童养媳。
偌大的郁家她遇不到一个真正在意她的人。
也是那时在路边,她遇到了一辆疾驰而去的立标奔驰。
那车在经过她时悄声停留。
车内人也看到了她,司机糜叔看向后视镜,问后座的人:“那好像是温颂。”
温颂。郁承礼对这个名字还没有特别印象,要花好几秒去想,接着侧目往外看,道路旁站着一个被雨淋成了落汤鸡的人,软弱无助,那样我见犹怜。
他记了起来,是那个女孩,温家的。
他翻阅文件,只道:“开车吧。”
不远处路边,温颂只颤颤巍巍掏出手机,给郁泽拨了通电话。
她问郁泽:“阿泽哥哥,我知道我妈妈的死不是意外,我家里的产业,爷爷本来也是要留给我的,都是被人抢走的,你知道吗?你可不可以……”
那句可不可以帮帮我还没说完,被那边醉意熏天的声音不耐烦打断。
“你烦不烦?我打牌呢,走远点。”
手机听筒传来嘟嘟声。
她知道,她没有人帮的。
温颂不信任别人,除了温氏从小会照看她的罗姨,她没有人吐露心扉。
罗姨是曾经跟着她爷爷打拼起来的团队人员之一,也是这些年来唯一牵挂着她,偶尔会来探望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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