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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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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只剩下被她留在原地的最后一个人。

高中铃响,四楼,她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年,不可一世、桀骜到无人敢触碰的岁聿。

那不是和她一个世界的人,她曾经坚定的认为。

于是。

她上语文课时,少年在打球。

她上英语课时,少年在联合国宣讲。

她上数学课时,少年在太平洋参加冲浪大赛。

她吃饭喝水睡午觉。

他玩股布局搞极限。

那个比她大一级的天之骄子无人不知,虽然她当时的处境在学校也算是半个名人,但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像绝大部分女生一样听着每周有关他的事迹,手起笔落,发现试卷的姓名一栏不小心写成他的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闹脾气,在考场上把卷子撕了,迎着同学和老师诧异的眼神走出教室。

不常在学校里见到他。

岁聿行事总是风风火火,但大部分流传的只有传言,很难亲眼见到。

再加上他已经毕业,更是没可能了。

耍了脾气,背上书包准备回家。

糟糕的事情往往堆到同一天发生,她必经之路的小巷口,景寻昭和她那几个在一起玩得很好的朋友似乎有备而来。

本来心情就不好,她服了那么多次软,唯独今天,她不想退让。

听说他们分手了。

有关这个消息不是别人传给她的,而是她那天回家半夜起床听到厕所有哭声,小心翼翼站在门外听景寻昭自己说的。

本来是没什么太大感触的。

却在第二天上学路上看到了正打算来学校对接出国留学事务的岁聿。

最后一次来学校,不少倾慕者都等在班门口或校门口想要上前要个联系方式。

只不过都不敢。

原因是站在门口冷着脸的景寻昭。

此刻她还是岁聿的“女朋友”。

分手了的消息也只有她知道。

所以当她托着下巴百无聊赖追随着他离开的身影,却看到她依旧无所顾忌地像原来一样跟着他一起离开时,她莫名和旁边还在抱怨的女生说了句:“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说完吓了自己一跳。

不顾女生震惊和欲追问的眼神,跑到厕所听到上课铃整个人吓到脸色全白。

避退到阴暗之中的水滩在遇到阳光的那一刻如同沸腾的开水,无所遁形。

她知道景寻昭为什么要来找她。

全校皆知拜她所赐。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那个本该伏低做小,处处忍让的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剪刀,一刀刀落下,狠厉决绝,最后把刀尖对准他们,落下冰冷的通牒:“别惹我。”

你问她当时怎么想的。

她觉得很爽。

不管是哪件事,她都觉得痛快极了。

那时景昭甚至还有个想法,晚上偷偷去把景寻昭的头发也剪了。

就像是被生生从土里拔出折断最后扔在路边无人在意的烂花一样,她已经无所谓好不好对不对了,呼吸不上来的痛苦快将她折磨疯,所以她笑了。

就在她准备再次放出不计后果的狠话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来一只脚把一直盯着她的男生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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